锁Jing针全部入体,白书茗两只脚心贴在一起,白玉似的脚趾紧张地蜷着,双腿像菱形一样完全打开,露出胯间阳具,顶端含着一朵墨玉细雕的山茶花。
幸好,见着这幅门户大开的模样,邵言倒愿意赏脸用脚拨弄一下那硬不起来又软不下去的分身,令后者溢出一声禁不住刺激的浅浅呻yin。
小狐狸修炼还不到家,辨不清哪句话惹恼了男人,皱着眉头一边忍耐一边苦想——然而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只因贺允卿身为常人,行房事时每每前头得趣,邵言怀着“君侍以侍奉夫主为先,前端阳物本就无用”的念头,才对白书茗介怀“要废了”之言格外着恼,真乃君心难测。
而侧君此刻的乖顺却好比“对症下药”,那身子颤巍巍地忍着疼痛舒展,连松烟墨味的情香都传递出示弱的味道。
邵言手指掠过白书茗额角的发丝,指尖在坤泽发烫的肌肤上一触即分,柔声道:“戴六个时辰,嗯?邵四记着伺候。”
雨露期的小白比平时脆弱许多,虽然害怕却还本能地贴近乾元,依偎过去轻轻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越发没规矩了。”邵言轻斥,却没推开,反将他揽在臂弯里,手指往后探到后颈处的凸起。
那里温度比周边高出许多,跳动得和颈脉一样热烈贲发,轻轻点触就能教雨露期的坤泽浑身颤抖,娇喘吁吁,花露流泻。而此刻,白书茗等待的正是男人更进一步的揉按、甚至啃咬。
两人交缠在床上,白书茗低垂螓首,额头抵在床柱上,暴露出后颈的脆弱。
那里早被邵言吮得绯红一片,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尖牙却迟迟不刺破薄薄一层肌肤。雨露期却得不到夫主本质的抚慰,于白书茗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折磨的事情了。
“夫主,您还……呃,还在生气吗?小白不敢,乱说,话了……”山茶花插在性器里,渐渐被溢出的yIn水浸染shi透,变成晶莹剔透的模样,白书茗耻于低头,却还是因为想用后颈去蹭邵言的牙齿而主动低头。
求饶的时候,自称就变成了小白,邵言觉得这个小习惯很有趣。
眼泪又从眼角溢了出来,白书茗不是故意要哭,但是真的忍不住。那些水珠在一次次撞击中被逼出眼眶,流经瘦削的下颌线,最终滴落在因发情而逐渐丰满的胸脯上。
rurou不太明显地晃动着,ru头在床柱上反复磨蹭,肿得像是两颗成熟的红豆,点缀在冷白色皮肤上,又纯情又sao气,显得别有风致。
邵言仗着个子高比白书茗高出六七寸,一边把他压在床头后入,一边越过头顶,目光放肆地打量他前面的情状,指挥道,“揉揉你那对saonai子。”
nai白的rurou从手指缝里流出来,娇嫩的肌肤很快留下杂乱的指痕印子,连同ru头一起变成红扑扑的模样。白书茗觉得有些胀痛,轻声呜咽着偷懒。
邵言单手压住他的腰部,把整具躯体弯折成更柔韧的曲线,双膝顶进白书茗细直的双腿之间,把他架在中间上下不得、进退两难,强势逼问道:“揉到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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