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月虽然没有妖兽贵族那些洁癖讲究,但自己的卧房内体ye横流,一只“宠物”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还是让他无法忍受。他召出水流包裹住夏寒,冲刷干净。
吞日预想的效果没有达到 ,吞月处理的时间实在太快,他略微提醒弟弟:“我教他这么久,不是让你‘宠’的,别本末倒置。”
吞月处理好污水团:“你做这些我不管你,但不要做的太多。”睨了一眼蜷在墙边的人,反问道:“就他这样还能拒绝得了?”
吞日嗤笑了两声:“也是,那这次入境由你带着他,至少这两日你要加深奴印的使用痕迹。”
吞月挑眉:“你的问题解决了?”
吞日微笑着摇头:“此事往后再说,先处理好你的。”
夏寒缩在角落一声不吭,两耳全部听入对话,提炼他们毫不掩饰的信息,挡在怀里的左手微微握拳,用指腹轻轻按压手心,摸到一点不同于软rou的硬块,悬着的心放下,低下头扯动一下嘴角,虽然对话在打哑谜,这两只蟒蛇似乎需要他来解决一些问题,既然这样,他会等待时机的到来。
正思考着,面前出现一双鞋履,夏寒一咻,僵着脖子不敢抬头,过了许久只听到一声“跟吾来”,鞋履主人转身就走。
他正犹豫着如何跪爬着过去能跟上,声音再次传来:“站着走。”
因为身上没有了情毒与饱胀的体ye,站起身时倒还算顺利,就是姿势在鞭的疼痛下有些颤巍歪斜,他赤裸着身体走近声音的主人月主,余光发现那位日主不在房中。
“都这样了还东张西望,跪着,奴隶。”
夏寒弯下才直起没多久的膝盖,脑袋低沉,跪伏在侧,温顺乖巧,似乎在吞月印象中,昔日里夏寒嚣张跋扈全然消失殆尽,吞月神色沉了沉,一股暗淡的腥甜隐隐传来,盯着他带满红痕和奴印的后背,竟下意识俯身摸了上去。
自己在做什么?吞月顿住,手掌放在肌肤上,感受到仇人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不由恼怒起来,他想到这半月以来兄长的情绪起伏,定是这蝼蚁用这幅姿态勾引兄长,真是罪无可恕。
夏寒感到巨大的威压,让他喘不过气来,放在背部上的手因主人的恼怒而收紧手指,指腹按压入肿痕,疼得他呼吸一窒,喉咙间发出一声闷哼。
他暂时还不了解这位月主的性格喜好,只能尝试服软来获得一丝喘息,若说日主Yin晴不定笑面残忍,那方才月主对他“温柔”态度让他怀有些许侥幸,讨饶道:“求……求主人轻些……”
不说还好,这话说出口后,似乎触动到什么暴虐因子,背部上的手离开,寒冷的灵力威压化作千斤重,一道道鞭痕受到挤压炸裂开,细小血丝汇聚一起,染红了肌肤,夏寒疼得发抖,牙齿死咬下唇不再敢说任何话语。
吞月用鞋尖顶起夏寒下巴,把他的脸向上抬起,端详半天,注视着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脸蛋,开口:“兄长教了你什么,知道自己为何这样么。”
夏寒不知该如何作答,垂眼不敢看,只得小心模糊应对:“奴,奴欠了主人,主人让奴做什么都行……”
“你回答吾问题。”抬着下巴的脚抽离。
“……是。”
吞月看着又垂下的脑袋,升起一丝不满:“你这几十年过得可还行啊,境界比出生的幼兽还差,修炼如此懈怠,可是过得滋润的很。”
夏寒暗暗叫屈,却无可奈何,弱者没有反驳资本,他顺着吞月的嘲讽附和道:“奴资质太差,登不得台面。”
吞月感到不对,印象中夏寒入云罗宗后在一众外门弟子里鹤立鸡群,俨然是未来入内门的得力人选,夏家当年可是鼎力支持夏寒的物资与钱财,不可能几十年过去只凝成一枚下品玄丹,他接着询问:“这几年你在云罗师承哪位?”
夏寒静默一会,身体似乎抖动幅度大些,不知是疼的还是刺激的,好一会才磕磕巴巴回道:“奴……奴没资格拜师,只是,是养育灵兽的……闲散弟子。”
“你没成为内门弟子?”
什么叫我没成为内门弟子?夏寒愣怔恍惚,他十多岁便失去正常的修炼速度,连陌生人都不加掩饰地议论嘲笑,很多人还会拿他当反面例子:【你再这么玩下去,修炼想比那夏家废物还慢吗?】
他拼命修炼想证明自己并非废物,但收效甚微。吞月的话语仿佛认定他必会成为内门弟子,夏寒有些感到不对劲,念头一闪而过,他似乎快要抓住一点真相的尾巴,并且意识到,这两个日月门主不仅仅认识他,而且还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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