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发了多久的呆,房门被急促地敲响了,程郁怔愣一瞬,爬起来去开门,腿蜷缩了太久,半边身子都是麻的,程郁龇牙咧嘴地走到门前,打开门一看,门前站着的竟是吴蔚然。
吴蔚然大约是刚洗完澡,头发还shi着,站在门前时穿着宽松的大白T和大短裤,一路气喘吁吁,似乎是跑来的。
吴蔚然没有给程郁任何反应的机会便挤了进来,他反手关上门,揽着程郁的腰将他按在门前,凶恶地亲了起来。程郁感觉不到身上的酸麻,只觉得舌尖被吸吮得刺痛,他呜呜带着哭腔哼了几声,吴蔚然才放开他。
“以后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要随便开门,至少得问一问来的人是谁。”吴蔚然说。
程郁还处在茫然的阶段,闻言呆呆地点了点头,好半天才道:“你怎么来了?”
吴蔚然捧着程郁的脸,看见自己发尖上的水珠落在程郁的脸颊上,像一滴缠绵悱恻的眼泪。他顿了顿,说:“我回到宿舍,左思右想都觉得不该这么轻易地跟你分开,所以就又来了。”
家属院楼前种着许多树木,绿化做得极佳,入夜以后凉风习习,房里窗户大开着,清新的草木香气飘进来,夹带着各种蚊虫此起彼伏的叫声。
程郁在这样的香气里听见吴蔚然贴着他的耳朵说:“程郁,我可以等你,但是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程郁似乎是被蛊惑了一般,连忙点了点头,然后他听见吴蔚然问:“那现在你愿意跟我偷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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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式的木床很大,床头摆着矮脚的床头柜,再旁边就是顶天立地的大立柜,靠近床头位置的那扇柜门前装了一面穿衣镜,周围是一些花鸟鱼虫的彩色图样,穿衣镜并不是很清楚,以程郁的角度,只能隐约看见自己茫然的眼神。
程郁不知道是什么让吴蔚然改变了想法,他只知道吴蔚然动作很迫切,程郁身上本就宽松的睡衣很轻易地就被吴蔚然扒掉了,吴蔚然伸手抚摸着他的腰,又一路摸到内裤里,掐着程郁饱满如水蜜桃的屁股。
吴蔚然捏捏他的屁股,问:“我该怎么做?你做给我看吧。”
程郁面色通红,他的目光飘飘忽忽望向床头柜的方向,吴蔚然立刻会意,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看见里边的避孕套和润滑剂。
吴蔚然拿出来,扔在程郁面前,程郁怯生生抬头望了吴蔚然一眼,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于是硬着头皮拿起润滑剂,小心地在手心里挤出一些,然后趴着,往自己身后探去。吴蔚然就在一旁看着,看程郁咬着唇,紧张地给自己开拓,然后额头因后边吞进半截手指而冒出细密的汗珠。
程郁动作极慢,吴蔚然看了一会儿,终于失去耐心,他捞着程郁的腰将他扯进自己怀里,换成自己上手。程郁以一个小孩被把尿的姿势岔开腿坐在吴蔚然怀里,感受着吴蔚然的手指在自己后边进出开拓,他羞耻极了,偏过脸来,脸颊擦过吴蔚然的嘴唇,被吴蔚然咬住耳朵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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