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丛凌的伤有些严重,这导致了他坐着都很难受,只能垫着软垫。
一节高数课后,他被谢隽逸堵在楼梯道,谢隽逸手轻轻揉着他的tun部,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道:“我想看看,你的小xue怎么样?”好在楼道此时没人,钟丛凌只是沉默着任他摆弄,听到他的话,抬头瞪了他一眼,随后又低头,有些自暴自弃道:“你还想做吗?”
谢隽逸噎住,他本来想为那天的粗暴行为道歉,但说出口就成了这么暧昧的话,把人弄伤然后又不顾伤势进入,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他想解释,但最终话在喉咙滚了一圈还是没说出口。
随后他拉着钟丛凌进了厕所隔间里,“脱”他命令道。
钟丛凌面色冷淡,手有些发抖,却还是顺从地脱下了裤子,内裤被褪到脚踝,下身霎时赤裸,白皙挺翘的tun部暴露在空气中,tun缝间的小xue还见红肿,颜色因被凶狠用过后的更加殷红。
他背对着谢隽逸,靠在墙上,浑身僵硬,等待着男人的动作。
身后的气息靠近,接着后xue突然被挤入一股清凉的膏体,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指腹因常年作画,带着薄茧,按在内壁带了一阵磨砂感。
药膏被轻柔地涂抹在内壁每一寸,接着在炽热的内壁中融化,带来清清凉凉的感觉,舒缓了后xue隐隐的疼痛。
“唔…”钟丛凌微微侧头,看见谢隽逸半蹲在地,正拿着药膏,面色认真地帮他上药。
上完药后,谢隽逸附在他耳边,说道:“放心,我不碰你。”
他提起钟丛凌的裤子,将手中的药膏塞进对方手心里。
“这个拿回去,早晚各一次。”他又道:“记得涂,否则以后我帮你上。”
钟丛凌攥紧了手里的药膏,又松开,最后他推开谢隽逸,走出了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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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按时涂了药后,钟丛凌后xue的伤逐渐好了,期间谢隽逸会时不时来揩揩油,却也没有进入。
之前一直在筹备的竞赛,钟丛凌之前已经过了初赛,决赛即将来临,需要到G市去参加,去参赛的除了钟丛凌还有几个大三的师兄,带队的老师是顾君弦和另两位副教授。
想到能离开学校几天,不用被谢隽逸和秦喆纠缠,钟丛凌不由送了口气。
他们于决赛前一天到达G市,在酒店分配房间时,钟丛凌与顾君弦分到了一间房。
钟丛凌有些拘谨,毕竟与敬重的老师同住一间房,总会有些尴尬。
到了酒店后,钟丛凌在收拾行李,他们就在酒店住三晚,他带的东西不多,而顾君弦已经进浴室洗澡了,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等钟丛凌把东西收拾好后,浴室门吱啦一声打开了,顾君弦走了出来。
他腰间只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上身赤裸,露出胸膛和线条流畅的腹肌,腹肌块状分明,饱满结实富有力量感,有半干的水滴沿着肌rou纹路滑下,没入浴巾中。
他正抬手拿着浴巾擦着还滴着水的发梢,随着抬肘的动作,手臂上肌rou隐隐显现,他平时穿衣看着有些单薄,但没想到脱了衣服后身材这么好,真正的映衬了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这句话,钟丛凌不由有些诧异。
顾君弦面上是被热气熏出的chao红,平时梳到后面的头发此时垂下,shi漉漉贴着头皮,他现在的气质,与平时上台授课时斯文儒雅的气质不同,看着更野性,却也更鲜活。
他看向钟丛凌,目光和煦,说道:“丛凌,快进去洗吧”一瞬间又回到了钟丛凌熟悉的模样。
钟丛凌收拾好衣物也进了浴室,等他出来时,顾君弦正坐在床上看着文献,钟丛凌随意地擦了下头,就在另一张床上坐下,拿出竞赛题准备开始刷。
“丛凌”顾君弦叫他,“怎么不把头发吹干?我这里有吹风机,过来。”
“谢谢老师”钟丛凌走进他,想伸手接过吹风机,但顾君弦却拉着他坐下。
“我帮你吹吧”他道,随后打开吹风机,手指抚上钟丛凌细碎的黑发,慢慢引导着热风将发梢间的水汽带走。
耳边是吹风筒的呼呼声,头上的力道温柔,连吹风机的温度都控制得很好,暖洋洋的拂过发梢。
但钟丛凌却觉得时间格外漫长,他局促地坐着,耳垂通红,因为这细致的照顾而受宠若惊。
通红的耳垂自然没逃过顾君弦的眼,他放下吹风机,道:“吹好了,下次记得要吹头哦”。
“好”钟丛凌回答,他想起身,却被拉住了。
顾君弦笑了下,道:“丛凌,聊聊呗,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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