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是个没什么主意、也没什么脑子的人,也就是所谓的“笨蛋美人”。明明蛇先生是导致他落到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但他却觉得是自己先偷吃了蛇先生种的红果子,心有亏欠,所以不仅没有责怪对方,还疑惑地应了一声。
“发情期?”
“嗯。”蛇先生的尾巴在树干上晃晃悠悠,“蛇族总是要有发情期的,我看不上那些愚蠢的母蛇……”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眼前这傻乎乎的少年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嫌弃地啧了一声。
“上来,我喜欢在树上。”他的语气倏忽冷淡下来。
“可是……我怕、怕蛇……”少年吞吞吐吐地犹豫着。
蛇先生早就看出来了,他烦躁地用蛇尾拍了拍树干,不耐烦地示意道:“用你的破衣服,把眼睛蒙住,看不见你就不怕了。”
“可是,可是……我还怕高……”少年红着脸结结巴巴。
“你怎么什么都怕?”蛇先生差点以为对方是故意拖延,但估计少年没这个脑子,于是吓唬道,“那你就在那呆着吧。我走了。”
蛇先生作势就要从树上滑向围墙溜走,少年吓了一跳,连忙道:“等等,我这就上去。”
他居然真的捡起自己被撕破的上衣,扯下一条亚麻色的布料,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开始爬树。
月光树枝叶繁茂,蓬蓬勃勃,几乎可以想象它满树白色花朵时华美的景象。少年手脚并用,笨拙地爬上大树,像一只慢吞吞的蜗牛。蛇先生悠哉悠哉地看着,等着。
月光垂怜,拟作一树雪白,冰清玉洁,犹如圣殿。
然而人类和蛇却在这雪色圣殿里胡作非为,颠鸾倒凤,不知羞耻为何物。
“蛇先生……”少年面红耳赤地小声唤道,喘息逐渐凌乱。他五官中最漂亮的那双眼睛被自己用麻布蒙住,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有浅色的光晕,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虫儿清脆的歌声,有节奏地响起。
他的双臂展开,抱着最粗的主干不敢撒手,胸口贴在粗糙的树皮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任君采撷的yIn荡模样。
圆鼓鼓的屁股瓣之间,幽深的股缝被蛇的信子舔得水嫩嫩的,女xue动情地流着sao水,不知不觉沾shi了会Yin处。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连少年欲拒还迎的声音都变得十分诱人。
蛇先生的一双性器从鳞片下显露出来,少年双性的身体简直像是天生为他准备的,有竹笋的暴jian在前,连润滑扩张都不需要了,两根蓄势待发的鸡巴调整一下角度,噗嗤两声重叠在一起,径直捅了进去。
少年啊呀叫出声,听不出多少疼痛,更多的是惊慌。他的思维空白了一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蛇类确实是有两个鸡巴的,他先前没有想起来。
痛吗?谈不上,毕竟已经被竹笋jianyIn了许久,生涩的xuerou已经被插成了竹笋的形状,虽然弹性极好,但却变得柔顺了许多,细腻的嫩rou主动迎上来,熟练地包裹着入侵者往里送,像两张灵巧的小嘴,含吮得性器舒舒服服的。
刚刚空虚下来的rouxue迅速被填满,流苏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发出了娇软的低yin,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
“嗯……蛇先生……慢一点……”他嘴里胡乱地呻yin,呼吸急促,心跳杂乱无章。悬空的身体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总有种失重缺氧的错觉,眼前又什么都看不清,在这样的彷徨之中,身下的触觉加倍灵敏,每一秒钟都会产生新的慌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蛇先生的性器出乎意料的大,和他的体型不大匹配,滑溜溜的,带着夜晚草丛似的水汽,钻进了两处幽xue。后xue更加紧致干涩,层层肠壁紧紧地推挤着鸡巴,仿佛在用力推它出去,但几次抽插之后,蛇先生就找到了那分外敏感的sao点,只要稍微蹭蹭,摩擦到那一点,肠道就会受惊似的缩紧,把鸡巴缠得严丝合缝,舒爽无比。
女xue更是乖巧,鲜嫩多汁,软绵绵地纠缠攀附着,就像一朵绽开的玫瑰,即便是被粗暴对待,也只会流出更多yInye,一股接一股地喷涌,好像一个小小的喷泉。
蛇先生恶意地去堵住宫口,来回抽送,享受着被反复收缩夹紧的快感。
“舒服吗?”
“舒、舒服……嗯……”流苏无意识地喘yin,胸口被树皮磨得生硬发疼,ru头火辣辣的似乎破了皮,但他的体内却升腾起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好像泡在逐渐升温的温泉里,筋骨酸软,懒得动弹。
破碎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他在树上被一条蛇给jianyIn着,身为人类的尊严与羞耻心乱作一团,全都化为欲望的添加剂。
少年逐渐习惯了这样温柔缓慢的抽送,甚至配合地翘起屁股,在蛇先生退出时迎了上去。一人一蛇在高高的树干上忘我地纠缠,流苏满面绯红,喘yin不绝,双腿跪在树干上近乎麻木,前方的性器顶着树皮的沟壑,不自觉地蹭动着,整个人都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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