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的水流从水管中喷射而出,划过长长的弧线,狠狠的击打在小王子的胸口,然后四散开去。
白白嫩嫩的肌肤上被蜡油烫出了许多红色痕迹,还没有消退。被折腾了一夜的小王子茫然醒来,被水流的余波喷了满脸,差点呛得呼吸不过来。
等他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更是吓得六神无主。密密麻麻的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好像在看马戏团似的,神色多多少少有点不正经,带着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怜悯、虚伪或轻佻。
没有人真心关心快乐王子,毕竟他只是个雕像。他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被人欣赏的,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一个漂亮的玩意儿,有人看他都是他的荣幸,如果真的没人看了,那就该被砸碎换新的。
小王子并不觉得悲伤,只是慌张又无措。他并不想这样赤身裸体的、女xue还插着好几支画笔的样子,被这么多人看到,这实在太难堪了。没有夜色的遮掩,太阳的光线和众人的目光明亮到他不敢睁眼,被公开处刑的羞耻感超过了他的心里承受能力,简直恨不得直接下线。
但是,但是……
小王子不想承认,又不得不羞愧地承认,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他的身体在极度紧张中反而更加敏感了,甚至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流连在他私密部位时,几乎能感觉到如有实质的异样感觉。好像他同时在被许多人视jian着,每一个外在的部位,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被人用眼睛扫描和审视着,那种隐晦的挑逗、暧昧、追逐和探寻,暗示着许许多多不可描述的欲望,如同迷离的火焰灼烧着他的rou体,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被蜡烛的热气熏蒸下体的虚软与舒适。
明明是很害怕的,可是在极度恐惧之外,又逐渐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麻木堕落快感,微妙地冲击着他的感官。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
从地下抽出来的水流清清冷冷,冲洗着他的身体,因为力度太大,甚至打得他有点疼。凶猛的水花拍打着小王子的双ru,激得小nai子翻腾不已,颠簸颤抖,泛起层层粉白的ru波。布满胸口的鲜艳红痕在白色的水花中起伏不定,好似纷纷扬扬的桃花雨,吸引了不少眼球。
“要我说,这雕像实在不该再摆在这里,你看这样子,像什么话?”
“也不能这么说,他就是个雕像,又不能动,而且这么漂亮……”
“就是因为太漂亮了,才惹这么多祸,一个雕像弄这么逼真干什么,你看看,跟真人似的,难怪有人会忍不住……”
“嘿嘿,你看那小nai子,nai头又大又红,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
“nai子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小,一只手都抓得过来,还不如花街的流莺,随便哪个都比他大……”
“低俗!你懂什么,要的就是这股青涩劲儿,要不教会的神父怎么都爱小男孩呢?越是年纪小不懂事,滋味才越好呢……”
“呸,下流!连雕像都馋!”
嘈杂的流言蜚语,如同一张粘稠的大网,铺天盖地地笼罩住小王子,越缩越紧,如蜘蛛网一般,裹得他难以呼吸。
nai头被蜡油烫过,肿得老高,再被凉水一激,顿时升起了酥酥麻麻的触感,好像得到了安抚似的,沁得浑身舒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还来不及感谢清洁工人的水流,就察觉到了女xue的异常。
画家半夜就走了,却没有带走他所有的画笔,不知道故意的还是忘记了。遗漏的那几支还插在小王子的女xue里,捅得又深又挤,嵌进宫腔一整夜,硬得宫口无法合拢,艰难地含着它们。最初的强烈涨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习惯,小王子被插得高chao迭起,后半夜筋疲力尽,子宫里的汁水好像也流光了,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现在苏醒过来,连带着麻木的下身也产生了新的感觉。
因为紧张而剧烈收缩的甬道,缠附着几支粗硬的画笔,不自觉地绞紧,激起了阵阵酸麻的爽意,仿佛在主动追寻快感似的,绵软的宫腔自发吸吮着粗糙的毛刷,被尖尖的毛发刺得哀哀哭泣,本能地流出汁ye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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