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柜子只是普通大小,四四方方,狼人维持着半人半狼的形态,勉强能塞进去,好在“小巫女”体型纤细,多“她”一个也不多。
狼人腹中饥饿,胃里如火烧一般,把碍事的衣服全都扒掉,看了看食物柔嫩的双ru,不太满意地啧了一声。“好小,这怎么吃得饱?”
他印象里宴会上女人的胸部都非常丰满,有的简直像两个大大的球,黑暗生物大多好这一口,玩起来有意思。狼人原本不关心这些,他只关心食物好不好吃。但是怀里的小家伙胸部太嫩了,一只爪子就全抓在手里了,这就代表nai水多半很少,不够他吃的。
狼人这样想着,指尖蓝光一闪,收起尖锐的长指甲,布满灰蓝色长毛的手掌抓揉着一侧的小nai子,像和面似的,揉来揉去,希望把青涩的nai子揉得大一点,多储存一点nai水。
他对食物向来很上心,眼瞅着脖颈的齿痕已经止血了,便一手一个,专心地搓揉挤压两只nai子。雪白的肌肤在幽暗中仿佛会发光,扑面而来的除了食物的香甜血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
狼人鼻子一耸,忍不住凑到“小女巫”胸口,乱七八糟的黑发根根分明,像刺猬一样扎着瑞德的肩膀和脖子,惹得他皱着眉,不适地动了动。
少女心爆棚的魔杖被斗篷压在下面,勉强闪了闪,就像断电的灯泡似的,偃旗息鼓了。
“好香……什么味道?”
狼人嗅觉灵敏,不远处的桌子上有烤火鸡的味道和若有若无的葡萄酒香,他在食物一进门就闻到了,但是对方有魔力的血rou对他的吸引力更大,所以就置之不理。但是在打定主意要饲养食物的情况下,他又闻到了其他的香气。
浅浅淡淡,勾得狼人心里痒痒的,明明就在食物身上,但凑近了却又闻不出什么了,无端让人欲罢不能。
“不会是什么魔法吧?”狼人嘀咕着,“魅魔?海妖?迷情剂?”他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狼人嘛,都这样,能有暴力解决的问题干嘛要思考呢,反正食物在他手里,爱怎么吃怎么吃。
狼人嘿嘿笑着,手上收敛着力道,五指推挤抓揉,收放自如,把两团rou乎乎、白嫩嫩的雪团子捏圆搓扁,指腹夹着浅粉的nai头来回挤压,看着它们可怜巴巴地扁下去,又慢吞吞地弹回来。怀里的“小女巫”在昏迷中细细颤抖,发出小猫咪似的软软呻yin。
怪好听的。狼人莫名觉得心更痒了,简直像有人用狗尾巴草搔刮着他的心脏,那些柔软纤弱的小东西从不被他放在眼里,一脚就可以碾碎,但若是舍不得弄碎,轻轻拂过脸颊时,就会产生一点痒意,惹得心脏发热发痒,恨不得用力抓一抓、挠一挠。
狼人不可能去抓自己的心脏,便把这股邪火都发泄到无辜的储备粮身上,一不小心力气大了点,nai头被手指掐得又红又肿,艳丽地涨大了一倍,挺立在酥软的nai子上。
“呜……疼……”瑞德无意识地颤抖着,发出婉转的喘yin,听上去委屈极了。
狼人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翘起来的大鸡巴,挺拔的rou棒兴奋地顶着储备粮的大腿,充气似的肿胀着。
什么情况?他的发情期提前了?不可能吧,他又不是那群喜欢寻欢作乐的蝙蝠,一年四季天天发情,而且还是对着自己的食物发情,那不是很奇怪吗?
绝对是这个“小女巫”的问题!
狼人首先排除是自己的原因,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肯定是什么奇怪的诱惑魔法,才让他在进食的过程中对食物产生情欲。——没错,就是这样!
既然这样,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送上门的床伴,不吃白不吃。
狼人愉快地下了定论,从一种吃法,换到了另一种吃法。一张口含住半只nai子,火热的舌头席卷着nai头和ru晕,用力嘬吸,发出啧啧的响动。
小床伴唔嗯辗转,满脸都是绯色的红晕,连耳尖都红得像蔷薇花。狼人余光瞥见了,很想去咬两口尝一尝,但又舍不得放开嘴里柔嫩紧实的小nai子,含着不肯撒嘴,不时用舌头舔来舔去,口水滴答往下流,馋得浑身难受。
忍住……忍住……再香也不能咬下来,现在吃掉以后就没得吃了……但是好香……吸溜……怎么还没有吸到nai水?
狼人缺乏一点人类的常识,以黑暗生物的见闻来判断,以为有nai子的女性都应该有nai水,吸了很久都不能尝到ru汁的味道,无论爪子怎么挤压,nai头怎么肿起,rurou被玩成什么样子,就是没有nai水。
狼人又饿又气,愤愤地一口咬下去,把粉色的ru晕咬出深深的齿痕,瑞德闷闷地痛yin一声,泪水从眼角溢出,不自觉地哽咽了。
狼人刚尝到点血的甜香,就听到怀里人类压抑的哭声,抽抽噎噎的,明明声音很小,但就是钻进了他的耳膜里,令他心烦意燥。
那么甜的血ye,不知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真烦,哭什么?”狼人松开嘴,舔了舔nai子上的牙印和血迹,凶巴巴地骂道,“人类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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