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霖因着一句话,被魏思昭压着狠狠折腾了一下午。
他叉开腿坐在梨树下,用被撕碎了的亵裤擦身子,扯松了的衣领间堆满皎白如雪一朵朵花,谢平霖的腰背还酥麻着,于尾椎处泛起风月余韵一寸寸的痒,两腿间那个红嫣嫣的小口翕合着,任谁看,都是一副被作弄太过的可怜样。
东山升起一轮澄圆的月,照亮了府宅屋檐上光辉耀目的琉璃瓦,魏思昭拢着旖旎的月色立在春夜里,听见谢平霖哑着声嗓,依旧不知死活地挑衅他:
“殿下这三年,缺人吧?”
他嫌他刚才一番莽撞生Cao吃得太急。
魏思昭偏头沉yin了一小会儿,瞥了他一眼又哂笑道:
“缺啊,怎么不缺?”
“毕竟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小郎君,满朝上下也不多见。”
他慢悠悠朝他走过来,腰间坠着的勾玉、荷包随着他信步的幅度泛起金辉银纹水波似的光,谢平霖一眼瞧见那枚熟悉惹眼的青云佩,是当年他送给他的家传信物,魏思昭请宫中的巧匠攒了金丝,又配了砗磲和紫玉的小珠打成络子,很珍视地贴身戴着……
“这么多年我没离过身。”
像是察觉了他在看,魏思昭把玩着腰间的珠穗,呵声亲昵地同他说。
谢平霖心头颤了颤,却还是梗着骄矜嘲讽他:“殿下是把它当作自己求而不得的念想么?”
“是啊,”魏思昭很温柔地笑起来,“毕竟我们都知道,当年赠我玉佩的少年郎,早已脊背摧折,一败涂地,永远、永远也回不来了。”
晚风吻过谢平霖shi漉漉的腿间,将腥膻味儿与满园的梨香糅合进无边无际的静寂里,魏思昭半蹲在他身前,用冷玉似的手指将他衣领间的落花一朵一朵地择出去,像拂去落在玩物上头细小的尘,魏思昭淡淡笑着和他讲:
“有时候成为一个招人恨的存在也挺好的。谢平霖你可能想不到,对于我这种从小在规矩方圆里长大的人来说,拥有一个可以无所顾忌亵玩的奴才有多带劲儿。”
“所以我成了殿下盛装恨意的容器么?”
“我想不出还能有谁比你更合适。”
谢平霖抬眼紧盯着魏思昭,紧盯着这个曾经光风霁月的小君子,半晌终于露出个狡黠的笑,谢平霖冷声反问魏思昭:
“难道殿下就不可恨吗?”
“殿下口口声声说对我好,结果还不是在时时刻刻地防着我。您装出一副不看重王权江山的豁达样儿,实际上呢?如果殿下一早就告诉我,您在南部的边城养了私兵,如果我一早就知道,朝廷上下有大半的臣子是您的爪牙,我又怎么会!我又怎么会将赌注押错给二殿下?”
谢平霖越说越激动,像是真的委屈似的,连眼睛里都蓄起了雾蒙蒙的光:
“是您!是您一开始就和奴耍心眼儿!”
“殿下明明知道,臣……”他不知不觉地换了自称,“殿下明明知道,臣想要的,是大权在握,万人之上!殿下明明清楚的……如果殿下真心爱重一个人,又怎么舍得他赌错?”
魏思昭皱眉忍耐着,又一次见识了谢平霖那套颠倒黑白的好口才,他想甩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却被谢平霖躲了——
魏思昭看见他软着腰肢往树下缩,腮边也挂上了两滴晶莹的泪,打空了的巴掌终于放下了,魏思昭低声训斥他:“强词夺理!”
“臣强词夺理?那殿下倒是反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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