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谢平霖是被胯间不得纾解的胀痛给疼醒的。
他伏在shi凉Yin冷的青砖上,蜷缩着身子感受到一股臊热的暖流涌出来,浅黄色的ye体蜿蜒过大腿内侧的斑驳,干涸了的Jing斑被滋润着,于那层温软的皮rou上,重新shi滑开一片泥泞来。
谢平霖狼狈地躺在那污浊里,疲软得半点儿力气也使不出,身下,清晰的濡shi感侵袭了他,谢平霖控制不住自己那个被锁在笼中的小东西,只能眼睁睁看着Jing关失守溃败着,那二两软rou被细密的金丝勒住涩疼得很……
谢平霖想撑起身子看一看,动作间、却又牵扯了Yin囊上绕缠着的细链箍得更紧,银链上坠着的铃铛乱响着,“魏思昭,”谢平霖哑着声嗓叹了口气,“你如今也学会作弄人了……”
昨夜,魏思昭没让他挨刀子,可终究也没令他好过。
他在喂给他的水里掺了药,又派人压着他一碗一碗地灌下去,一直灌到谢平霖翻起了白眼说他错了……
魏思昭沉默了许久没说话,揪着谢平霖的衣领,把人关进了偏殿里。
他将那一道细长的锁链绕在方案案头的瓷瓶上,“不许挣扎。”
魏思昭板着张俊脸命令他,“谢平霖,如果瓷瓶碎了,我要你好看。”
他们从没试过那样猛的药。
谢平霖在一波波的春chao里煎熬着,撑着眼皮朦胧地瞧了一眼那个摇摇欲坠的青瓷瓶,他不敢妄动,只是蜷着手指,一遍遍地试图去抓他的衣角,下半身泡在一股股失了控的Jingchao和尿水里,谢平霖被药性驱赶着,一遍遍认错、低头、举白旗,然而魏思昭将这全部归结为“无用功”——
“是你自找,你活该。”
“可你明明说了,射出来一次就饶过我……为什么出尔反尔、不作数?”
谢平霖口无遮拦地埋怨着,于昏沉中听见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一缕清爽的晨风涌进来,将满屋里腥膻的味道都冲淡了,谢平霖微微抬了眼,朦胧地瞧见屋外春光将花影潦草地拓印在廊柱上。廊下,四个青衣白面的小内侍于逆光处抬着个浴桶走进来,周赋园蹒跚地跟在身后面,脸上淡淡的、吩咐他们把东西放下就出去……
“周叔。”谢平霖唤了一声算是见了礼。
周赋园微微躬了身:“平霖公子,久违了。”
他是跟在魏思昭身边的老人儿了。
当年,魏思昭宠爱谢平霖,使得周赋园也爱屋及乌对他没了防备。谢平霖因此得以趁虚而入,几乎是在周赋园眼皮子底下,一手炮制了骇人的东宫谋反案。
仅仅只是在一夜间,皇帝怒极攻心病倒了,东宫被二皇子领兵包围了,魏思昭由皇太子沦为阶下囚,而周赋园……
谢平霖挑了下眉梢记起来,当年,周赋园自觉有愧于魏思昭,跳出来揽下了全部的罪责想顶罪,而谢平霖一向对横生的枝节没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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