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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开始就该上床的。
谢平霖挨上那床沿儿便打了个滚,拉着被角,将自己裹成了一个香软可人的“小春卷”。魏思昭将外袍脱了挨着他坐,手指笼上他露在被子外面、圆润微凉的脚趾,他挑眉取笑谢平霖:“你这样,像是要给我侍寝。”
谢平霖藏在被子里头装着羞,天然一副纯情样子:“还要劳烦殿下,对臣的第一次,温柔些。”
魏思昭的脑子麻了一下,恍惚间就飘出个“小别胜新婚”的俗语来,谢平霖挑着含情的眼梢盯着他看,直勾勾的,思慕露骨,可不就是他三年未见的“小新娘”。
小新娘……然而口蜜腹剑,然而笑里藏刀,阳奉Yin违是他,背信弃义也是他……
魏思昭没忘记谢平霖做下的桩桩件件薄情事,也不打算将旧债一笔勾销赦免他,毕竟有那么多的血泪伤痛梗在那儿,他如何还能够宠爱他?
或许就只能在床上。
或许就只能将他锁进枕席床幔深宫里,罚没功名,也折断脊梁,将那个惊才绝艳的状元郎永远在史书典籍间抹去了,他才能在满朝文武前有交代,才能保住他的性命,赌一场来日方长。
这是你犯错后的归宿,你得认;我也无法温柔,你得忍。
他握住他线条优美的足弓,不甚轻柔地把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抖出来,谢平霖轻呼一声,赤条条地翻身坐起往床里边儿爬,又被魏思昭扣住脚腕,捏住踝骨,一寸一尺挣扎着,徒劳无功地被拖回来。
他让他面朝里侧跪好了,贴上他单薄的背脊问他“跑什么”,谢平霖腰上的软rou在他掌心里颤,战战兢兢地“埋怨”:
“殿下的开场,太凶了。”
魏思昭呵出一声低沉的笑,拍着他的屁股叫他撅起来,谢平霖岔开两腿,十足懂事地、把两股间水红的嫩芯掰给他看,漂亮的头颅枕在软枕上,一双浸了水的眸子投过来,魏思昭捏了把那皎白泛红的小脸蛋:“别这么看我,装可怜。”
他昨天Cao得是太急了,颇有些囫囵吞枣得不知味儿,加上谢平霖许久没被睡过艰涩得很,诸般销魂滋味远远不如此刻——此刻,那一口Jing致xue洞,被情药刺激折腾了一整夜,又在里边含着他的Jingye滋养了一整夜,这会儿像是活了过来正缠人得紧——魏思昭光是扶着那根rou棒贴上他,挤进他的股缝蹭着他,rou棒上浮突的rou筋挨着xue口,水汪汪的,一张一合,像是用只粉嫩嫩的嘴巴吸嘬着那根青筋似的,热情得要命,也shi得要命……
谢平霖主动扭腰往他身下送,被魏思昭抓住屁股,用指甲刮着他的xue口臊白他:
“馋得流口水,有这么渴?”
谢平霖耳尖红着不答话,只抓了他的手指,缩着屁股,带着魏思昭往身下摸:
又是shi哒哒的,似乎还垂了条清澈的水线滴下来,魏思昭沾了满手的shi滑闻了闻,“sao的。”他掌掴谢平霖的屁股沉着声骂,揉上他软绵的卵蛋,把rou红两个铃铛染上sao亮亮的光,他箍住自己圆硕的柱头往他屁股里塞,谢平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将头颅埋进锦被里,轻呼娇喘散进棉絮中,求饶断断续续,“不够真诚。”
魏思昭收拢他几缕发尾捏在掌心里,绕了几圈缠在手腕上,谢平霖被他强行从被褥里边提起来,魏思昭咬完了肩膀咬后颈,屁股里将将塞进个头儿,魏思昭哄他:
“你求我一句,我进得轻点儿。”
“臣、不是……奴,奴求殿下,求殿下……”
魏思昭抽出来半寸:“你求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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