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谁都不知道的原因,韩郁最近在议政大厅竟然出奇的随和,朝廷里面的氛围一瞬间缓和了很多。
那位这些年自从上位之后,一直都一言堂,独断专行甚至搞独裁主义的暴君竟然一夜之间就改变了很多,不再是往日的那种阎王做派。
大家可都没有忘记,上一位财政大臣因为包庇手下的人贪污,连带着他们两个人都被当庭直接一剑砍了,喷的满地的血,这种事不止在财政部门发生过,而是各个部门都上演了。
尤其是韩郁刚上位的那段时间,他坚定乱世用重典,便隔三差五用这种雷霆手段来震慑那些在他手底下敢乱来的jian臣,年老的大臣们三天两头要晕过去一次,御医们每逢韩郁主动召开临时会议,便在议事大厅外面候着,不知道里面马上又有那位又要丢了脑袋,吓得一群文官屁滚尿流,心脏病高血压脑卒中都突发的。
封建王庭国王就是天,一般只要被韩郁盯上的人也确实有错,而且韩郁振振有词,能让马上快死的那人明白——自己不死简直对不起列祖列宗,对比起国家社稷!
如此这般一段时间以后,朝廷上下的文官都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摇摇欲坠,最后思来想去大家只能忍着,不让自己被那位抓住把柄,实在是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今日更是出了鬼了,国王陛下在听取新上任没多久的财政大臣汇报的时候,和往常一样,一派威严的看着对方,突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扯唇笑了笑。
大家震惊了!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王爷,还是那个听不进任何人意见、只相信自己的暴君,但是他笑了。
就算是站在下面的陈烨也给弄得浑身一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叫宝座上端坐的这位冷不丁的笑了一下,陈烨可以发誓,好几年没看见这位笑过了,这得天大的好事吧?!
整个大殿也因此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因为国王陛下显然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走神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
韩郁回过神来,这两年王庭被他整顿的很不错,没有人敢在他眼皮地底下做错事,所以他倒是不担心出什么差错。
陈烨上前一步,“陛下,随国大军已经在边境叫嚣了块半个月了,我们迟迟不迎战,只怕……”
韩郁打断陈烨,不急不躁的说,“急什么,让他们再等两天又能怎么样?我们越是不动神色,他们越是不敢打,拿捏不准我们是打还是不打,估计是以为我们现在在准备金银珠宝向他们求和,这么好的事,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满载而归,随国人怎么可能放过?”
“知道了。”
陈烨不再说话,转身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在他身侧的是上一任皇帝遗留下来的老臣,他欲言又止,想说话又咽了回去,互相和同僚们对了对眼神——别说随国人不知道这位怎么想的,就是他们也他妈的不知道啊!到底打不打,给个准信啊!
大家顿时郁闷极了,明明民间已经是风雨欲来,马上就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朝廷的官员们还在雾里探花,不知道上头那位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们一个个又畏畏缩缩的,暂时还没个头铁的出来问清楚。
一众议政大臣再一次郁闷的从王庭出来的时候,正在天后宫银行的温亭之还在银行里面正在为顾风准备开会的材料,他正做的投入的时候,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小职员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总裁办公室。
“怎么不敲门,吓了我一跳!”
温亭之嗔了一眼跑进来的戴着眼镜的小职员,小职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顾助理,皇宫的马车来了,说是要接您去宫里面,嘿嘿,我看是皇族的人,这不是着急吗?!”
温亭之走出办公室,银行办公区的走廊上站满了人,这些家伙跟乡下的土包子似的,伸着脑袋看停在银行下面的皇宫的豪华马车。
顾风从会议室出来,冷着脸看了一下自己的雇员,“上班时间,你们怎么回事!”
“快快,总裁来了!快跑啊!”
顾风在工作中十分严肃,一个个打工人一看见他就见鬼似的,刚才还出窍的打工魂瞬间归位,跑回办公室,钻进了自己的工位里,缩着脑袋开始干活,生怕被总裁抓了当典型。
温亭之一看见了顾风,也心里发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他挠了挠脑袋,走到顾风的面前,“干爹,国王陛下派了马车来接我……”
温亭之还没说完,便迎来了顾风更加黑的一张脸,“韩郁?他找你干什么!?”
温亭之腾地一下红了脸,低声解释道,“干爹,前几日我喝醉了……我、我把国王给……”
顾风一把把温亭之拽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劈头盖脸就骂了他一顿,“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你和韩郁怎么扯上关系的!你好好的怎么喝醉了!”
温亭之缩着脑袋,“我酒量不好嘛……干爹,国王陛下说了,他是自愿的……”
顾风微微蹙眉,下意识看了看温亭之的下面,温亭之赶忙夹紧了腿,“干爹,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这种事情是人的生理本能,你不会觉得我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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