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平正要把烟头按在他ru头下面那颗小痣上,霍放突然抖了一下,烟落偏了,刚刚好在霍放ru头上烫了一个圆印。伴随着皮rou烧焦的味道,霍放痛得连声粗喘,像狗,却没再发出别的声音。他已经被齐修平折磨怕了,此时根本顾不上查看自己ru头的境况,只恐惧着自己那一抖即将为他带来的惩罚。
“要专心。”齐修平说,语气平和,甚至有点长者对他进行劝诫的意味。但是这一个月地狱般的遭遇,早让霍放明白了齐修平的恶趣味,越是平淡的语气背后越是可怕的手段。克制不了的恐惧让霍放更大幅度地发起抖来,身上放置的蜡烛随之翻倒,蜡油滴在他的肚皮上,烫得他一叫。
这下彻底完了。未经允许就发出不小声音的霍放此时甚至宁愿割掉自己的声带。
“你看”,齐修平状似怜爱地摩挲他的头发,“怎么吓成这样了”,像是根本不知道他恐惧的来源就是他自己一样,齐修平亲切地安慰他,甚至还用手背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起来吧。”得到命令的霍放,熟练地翻身跪趴,手掌和脚背贴着草坪,像犬类一样翘起屁股,为了更讨好齐修平,他还努力地把插在屁股里的狗尾肛塞夹得紧紧的,小xuerou眼可见地翕动,而那毛茸茸的黑褐色尾巴就跟随他后xue收缩的频率摇晃着。
齐修平笑了,随意地将高尔夫球杆挥向霍放的屁股,上杆力道不小,霍放tun部当即被打出一个红痕,他应激地塌腰朝地下栽去,额头也蹭到草坪上,扑了一个踉跄,却一声没敢吭,又飞速支起身体,继续摇尾巴,活像一条犯错后极尽谄媚的狗。
“行了。”不知过了多久,齐修平终于说道。他也不再挥杆,只是站在原地,瘦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过霍放硬硬的头发,动作亲昵,像是真的被这条诚恳的狗打动了,放弃了惩罚他。
而霍放僵硬的四肢几乎支撑不住他的躯体,坚硬的高羊茅草jing早已磨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更不用说,后xue已经被肛塞折磨到麻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慢,那条尾巴几乎摇不起来了。霍放心里明知齐修平的惩罚不会就这样过去,他必须继续讨好齐修平、乞求他饶自己一马,但被击中的屁股、烫了烟疤的ru头、蜡油滴过的肚子,这些地方不断传来集中而剧烈的疼痛,夹杂着血ye聚集到一处的痒麻,难受得他想不平地哭吼。而他不敢吼,甚至要憋住眼泪,因为齐修平就站在他身侧,手像摸狗一样摸他的头和赤裸的脊背,在齐修平这里,他不能不像狗,那将是他被惩罚的理由。
粉丝们也曾大肆表达对霍放的“狗性”的爱意,她们爱他诚恳而黑白分明的眼睛。彼时霍放不解,他跑去照镜子,觉得自己的眼睛除了上目线比较圆,瞳仁比较黑比较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像狗吗?狗只是这样的吗?
如果就是这样……
霍放被齐修平放在他嘴里的Yinjing呛出泪水,抬着眼睛,扮作可怜地望他的主人。齐修平垂眼看他一下,将他狗似的眼睛里蓄着的泪水看个明白,表情分毫未变,而后霍放的身侧传来尖锐突兀的痛感。齐修平一脚将他踢到旁边,挥杆,球上了果岭。
霍放侧扑在草地上,这下身体的侧面全是红的血丝了,比被追打的街边流浪狗还不如。他嘶嘶喘气,小幅度拉起自己的膝盖,努力靠近犬类伏地的正常姿势,有意地放松tun部,减少后xue的疼痛。那条尾巴软绒绒地耷拉在草地上,在阳光照耀下闪着微光。
炫目的日光公平地安抚着他,终于了然一切让霍放感到掺杂着痛苦的痛快。
漂亮的眼睛和shi漉漉的眼神不会让人被怜爱。摇尾乞怜、失去自由的人,是真实存在的狗。
“汪。”霍放挤出一声干巴巴的叫。
绿色,大片鲜嫩的绿色执着地在霍放的视网膜上留下灼热的印记。他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渗进去,逃不脱这个绿色的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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