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子承看着地上的木笼,眉头直皱:“我又不是没长腿,不能自己走过去?”
魏三在一旁冷笑道:“自己走过去?真是笑话,你见哪家青楼里的小倌是自己走着去外面接客的,没有拿铁链牵着算给你面子了,抬着你去还是看客人的面子,要不然你以为这笼子是谁想用就能用的?”
接你大爷的客!湛子承心里骂了一句,看了一眼旁边的凤年,只见他一脸淡然,似乎对于被关在笼子里抬着并没有什么意见。
湛子承不知是第几遍怀疑自己想错了,若凤年真就是个普通的小倌,那自己这几天遭的罪岂不是白瞎了。
但是常年在军中练就的敏锐判断力并没有随着羞辱减退,在心里明晃晃的提醒着他,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小不忍则乱大谋!湛子承磨了磨后槽牙,憋着气抬腿准备跨入笼中,不成想被魏三一把拦下。
“哎哎哎~你干嘛呢。”魏三将手里的红绳甩的啪啪直响:“关个犯人还得戴个枷呢,你去接客不得装饰一番?”
凤年见湛子承气的直握拳,怕把人给逼急了,上前劝道:“三爷,子承哥哥这是第一次,还是外客,有些规矩还不知道。”
魏三冷哼一声:“你倒是个会说话的,既然这个姓湛的既然是你调教的,那今天这出楼的装扮就让你来吧。”
说罢将红绳朝凤年身上一扔,坐旁边端起一杯热茶,看起戏了。
竟敢朝我身上扔东西?凤年心里已经想了千百种整治这个有眼无珠的魏管事的手段了,之前为了不让楼里的人露出马脚才特意隐瞒了身份,眼下有火也难发,只能按捺下心中气闷,朝湛子承走过去。
“子承哥哥,年儿也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落仙楼去见外客就是这个规矩,哥哥多担待一下。”
凤年一双玉手捏着红绳,垂眸不敢看他,只见贝齿轻咬薄唇,似乎甚是为难,湛子承忽然感觉被绑着放在笼子里也不算什么了。
“既然是楼里规矩,你尽管绑吧。”
凤年抬头一笑:“到了地方就好了,哥哥路上就辛苦一下。”
捆人这活计凤年再熟悉不过,红绳翻飞,他很快就将湛子承上半身捆的结结实实。
湛小将军虽然穿的不是侍奴的轻纱,但是一身素衣配上艳红绑缚,凭空添了几分诱人风情。
跟那日被调教时儿戏一般的绑缚不同,湛子承双臂被捆在身后,胸前红绳交错,除了两条长腿还算自由,上半身如同粽子一般,就算他使出全力也挣脱不得了。
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感觉让他有些紧张,但是凤年的手指在他身上摸来划去,又让他下半身在锁里胀的生疼。
凤年将他料理完,自己将剩余的绳子交给旁边的gui奴,自觉将手背在身后,也被捆了上半身。
两人都被束着上半身,四目相对,都觉得脸上发热,慌忙看向一旁。
“都别愣着啊,时辰不早了,赶紧装笼,别让客人等急了。”魏三又添一杯茶,朝身边的手下吩咐道。
两个gui奴将凤年扶进笼中,又扶着他跪地俯身,以叩拜的姿势摆好,才去看湛子承。
湛子承看着笼中如同货物一般被摆放的凤年,拿着糖葫芦的少年又在眼前一闪而过,一时心中钝痛。
他任由那些人也将他扶入笼中,在凤年旁边跪好,两人挤在一个小笼中,tun腿相贴,他感觉自己只要稍稍转头鼻子就能蹭到凤年的脸。
本以为装笼这就完了,没想到等两人都跪好以后,gui奴又拿出粗麻绳,将二人的脚腕紧紧捆在木栏杆上,如此两人就只能保持双腿分开的跪姿,下半身也无法移动分毫了。
“用红绳的是给客人看的,是情趣,用麻绳是给路人看的,也是给你自己看的,让你也知道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下贱东西,还以为自己是个人呢。”
魏三放下茶杯,看着跪伏在笼中的两人,心里终于舒坦了,说出来的话也越发不客气:“都当了奴了,还敢跟老子摆脸色,这个不愿那个不肯,捆个绳子装个笼都敢拿乔,不过是楼里养的畜生,别说给你装笼子,就是把你用链子牵着爬过去,你也说不得半个不字。”
湛子承挪了挪自己被麻绳捆在栏杆上的脚,就算被魏三嘲讽不顾不上生气,身边的凤年安安静静的跪着,对头顶砸下来的话充耳不闻,垂下的乌发挡住了他的脸,让湛子承看不清他的表情。
凤年,这些年你真的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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