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予卿咬着下唇,摇晃臻首,脸上满是委屈:“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是那杀千刀的花堂主要强暴我,你罚我做什么…..啊!”
秦徵扬手又是一鞭,直直抽在他的nai头上,绵软饱满的大nai晃出一阵rou浪,雪白皮rou上又添一道血痕。
修予卿疼得呜咽一声,只觉得自己的nai头快被抽掉了,他噙着泪含怨带嗔看向秦徵,讨要男人的怜爱。
秦徵看着这人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心头有些发软,旋即又烧起了一把更烈的火。
装模作样的东西,惯会拿捏男人。
他嗤笑一声:“宝贝,我们不装傻,霍起那个老匹夫虽不识好歹,但你要是没蓄意勾引,他也没那胆子直接出手。”
“我不管你只是发sao了想挨cao,还是有什么别的把戏,”秦徵声音温和,眼神却幽深冷酷,“你既说了只想伺候我一个,那就管好你的sao逼。管不好,我就教你怎么管。”
“啪——”
又一鞭子狠狠落在修予卿的Yin唇上,抽得两瓣红肿rou花抖动外翻,糜烂不堪。
“记住,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是要承担后果的,你且想好了。”
之后,不管修予卿怎么软声哀求或啜泣怒骂,秦徵都不为所动,他目光专注地挥舞着细长鞭子,作画一般,将红痕一道接一道镌在修予卿身上。
好似想用缠绕的红绳将这风sao的美人牢牢绑住,再也逃脱不得。
红痕蜿蜒蔓延,从男性线条的宽肩,到挺拔丰满的雪ru,再到劲瘦的腰肢,往下是半勃的Yinjing,尺寸不算太小,形状和颜色却Jing致秀美,一看便从未使用过,底下的sao逼却是截然相反的shi红软烂,显然是口不知被男人玩弄过多少回的熟逼。
此刻这口熟逼明明被抽得红肿不堪,却还一抽一抽地喷水,yIn水顺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往下流淌,在地面上积了水汪汪的一滩。
是被抽打到chao吹了。
这具双性身体实在过于敏感。
适应了疼痛之后,那些落在身上的鞭子都成了催生情欲的利器。
皮rou上的痛变成了经脉里的酸,酸又化作骨头缝的痒,痒意流窜至他的chaoshirou道里,激起一阵阵空虚抽搐,让他情不自禁扭动身躯,绞紧了双腿不住缩夹,却也夹不住贪吃的sao逼流出口水。
“啊~啊~~”修予卿媚声浪叫,眼眸含水,勾引似得看着秦徵,“嗯…..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我难受死了。”
“哦?哪里难受?”秦徵似笑非笑,抬手将鞭身举到嘴边,猩红长舌慢悠悠舔舐上头沾着的yIn水,深眸钩子似得看向修疫情。
那眼神过于色情。
修予卿被他这样一看,逼xue里的yInrou又是一阵饥渴蠕动,迫不及待想要被填满。
“sao逼,sao逼难受,好痒…….”
“这样啊…….”秦徵故作恍然点点头,“是相公疏忽了,卿卿的sao逼可离不得鸡巴的,相公这就来喂你。”
他随手扔掉鞭子,掐了个诀,手上便多了一只外部布满黑毛的小圈。
修予卿不认识这玩意,却下意识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物事,警惕道:“这什么东西?”
“此物叫羊眼圈,”秦徵扯掉身上衣物,露出早已充血怒涨的硕大性器,而后,在修予卿惊羞的眼神里,将羊眼圈戴到了鸡卵大小的gui头冠状沟上,道,“是能让卿卿欲仙欲死的好物件。”
一圈黑毛朝外支棱着,将秦徵那根本就可怖的巨炮衬得更为狰狞。
修予卿吓得脸都白了,这玩意戳进身体里一定会把他捅烂!
“我不要!不要这鬼东西!”
秦徵扯了扯嘴角:“卿卿莫不是忘了,本尊还在罚你呢?”
话落,他将走到修予卿身前,不顾他的挣扎求饶,铁铸般的大手牢牢把住他双腿,十指从tun后伸到前xue,扒开两片肥肿的Yin唇,gui头抵在逼口打着圈研磨一番。
待sao水打shi羊眼圈上的黑毛后,便毫不留情将带毛性器撞进了shi软的rou道,恶狠狠地,杵至最深处的子宫口。
“不要啊——啊!”
修予卿浑身弹跳抽搐,逃避般向后仰头,宛如一只垂死的天鹅,发出长长的嘶哑的泣yin,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
rou壁被粗硬毛发无情划拉的感觉过于恐怖,像是要把娇嫩的媚rou划烂,连心脏都忍不住搅缩起来。
“呜……..秦徵你混蛋!”
修予卿边哭边骂,然而对方作势把那具折磨他的孽根往外抽时,他又吓得忙不迭抬腿盘在人家腰间,小腿交叉着死死绞在他腰后,生怕自己脆弱的rou逼再被蹂躏。
“放松,”秦徵哭笑不得,大掌拍拍他的屁股,“就这么想要相公的鸡巴插在里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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