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堂主的死确实震慑住了不少人,之前或明目张胆或若有若无窥向修予卿的视线都收敛了起来,生怕多看他一眼就被秦徵弄死,让他自在了不少。
不过,好歹也是一教堂主,就这么如蝼蚁般被随意踩死,魔教教众竟然噤若寒蝉,没有一丝不满的声音。秦徵对魔教的掌控到底到了何等地步,修予卿不禁心底有些发凉。
这日,单游过来给他送枢灵果时,修予卿问他教中对霍起的死有什么反应。
单游狐狸眼微弯,调笑道:“什么反应?那自然是知道你是教主心肝,再不敢觊觎了。”
“拉倒吧,还心肝呢,”修予卿撇撇嘴,晃了晃脚上的银链,“谁家心肝拿链子栓着。”
他侧躺在贵妃榻上,手撑着下巴,眼波流转,玩笑一般试探:“不过,看不出你们魔教的人还挺怂,霍起好歹也是一教堂主,被秦徵随手杀只鸡一样弄死了,居然没人为他鸣不平吗?”
“谁敢不平?”单游冷笑,“敢不顺服于教主的,要么早早死了,要么像霍起这蠢货,这不,也死了。”
“你啊,教主对你属实心慈手软了,”他举起花茶壶,将澄澈果ye倒进玉杯中,递给修予卿,凉薄笑着,眼里却带着点宠溺,意味深长道,“希望你不要有那个机会,领教他的手段。”
修予卿一愣,掩饰一般低头喝果茶,敛下眼中复杂情绪。
这几天,秦徵待他极尽温柔,白天闲来无事就将他抱在怀里,阳物深深埋在xue中,轻柔缓慢地打转研磨,不时在他脸颊、耳侧落下点点亲吻,在他软媚哼哼时,低低笑着封住他的唇,长舌叩开齿关,深入缠绵的吸允舔舐,勾着他的软舌共舞。夜里更是颠鸳倒凤,伏在他身上肆意享受一整夜,红烛帐暖,yIn声浪叫连绵不断。
欢爱整夜后,秦徵会插抱着软弱无骨的美人走到桌边,嘴对嘴喂他吃灵果,吃一颗底下插几下,嘴上也深吻一番,不等用完灵果,二人底下的凳子便被修予卿的sao水喷得shi透。
修予卿觉得自己成了秦徵的鸡巴套子,大部分时候都意识昏沉,手脚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连呻yin浪叫都绵绵软软的,从鼻腔里拖出长音,那声音都不像是他自己的,又媚又软又腻,还娇嗲。
倒是什么粗俗诨话都叫得出来。
越来越习惯情欲,也越来越习惯秦徵。
日夜交颈缠绵、耳鬓厮磨,彼此体ye交换气息交融,总有那么一些温柔时刻,让人猝不及防心生意动,滋生出不明不白的暧昧情绪。
这夜,秦徵尽情释放后,放松身子躺在榻上,让修予卿压在身上,慵懒梳理他汗shi的长发,不时亲一亲他的脸,嘴角带着情事后的松弛笑意。
修予卿枕在他颈侧,睫毛一颤一颤地,注视着他的侧脸,视线从性感饱满的唇、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双目,一直滑到深邃的眉骨,定定看了片刻。
秦徵注意到他的视线,调笑道:“对你相公的脸可还满意?”
修予卿回过神来,感觉自己的脸莫名有些烧,掩饰般翻了个白眼:“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秦徵被逗得哧哧笑起来,拍了一巴掌他光裸的屁股:“卿卿慧眼如炬。”
修予卿撇撇嘴,不由自主地又把目光落在他脸上,犹豫道:“你这张脸,看着不像是中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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