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就上课。很困,很晕,头很痛——昨天睡得太晚。再下决心:今天一定能早睡。
我蹭到他边上,腿下座椅的皮罩爬起来扯我的rou;我塞进手指,划拉开它们,不停地划:撕开是先痛,后痒;指尖顶在表面,指甲盖是凉的,刺一点就一点,痛痒和没有感觉一起一道一道涌来,大腿肌rou带着皮一缩一缩。
我垂着眼看,视线里眼角位置的他却越来越清晰。我说:“今天晚上我一定早点睡。岳余清,你监督我!”
他笑了笑,手摸过我的大腿,揉我冷淡蜷着的Yinjing。运动裤压进去很深的一块Yin影。手感应该很好。搓得我内裤和Yinjing整团发烫,很酸。然而射太多了立不起来。我抱怨:“你烫到我的蛋了……今天晚上射不出来,我就骂你。”
他的眉毛扬起来,显得眉间更挤,眉尾离眼角更远;极快地坠下来,随着换了个档轻轻踩下油门,又给翘起的嘴角接着了。
“想怎么骂?”
一个红灯时间很短,他就只揉了这一点时间,就缩回去,在此之前,先把我的手拽出来按在变速杆上,让我手心含他gui头似的按那换位档被空调吹得微凉的头。
我不说话了,不知道说什么,的确是有一瞬在组织晚上的污言。所以我用空着的手,拎起压在脚上的书包——指头忍不住动了动,脚背也觉得疼;还有一个把车档位换了让我们出车祸一起死在这里的想法——我打开包对着课表看,也就找到了两本书和一本笔记、几支笔和一堆垫在底下廓形的零食,斜眼看了看档位,认不出来——我没去学车,我和他都怕我会死。
在下一个红灯岳余清只摸我的腿;我从他抹腻子一样的动作里确定了我的大腿真的很滑、他手里的茧翘起来了。我因此窜了一下,冒出个想法:“回去给我剪指甲;把你的茧也磨一磨。”
“怎么忽然舍得要剪指甲?”他抬眼往内后视镜看,知晓我的话没这样有逻辑,能前后成因果。我也在看那个镜子,旋来旋去,找角度看他看我;却没再发现他这样看我一眼,又觉得他看了我一眼。
“我大腿红了!”我嗔他,掰过底下被我自己刮出来的红道,野草似的繁茂,泛起一点又一点还活着的白色的死皮;却不管他摸出来的一片热红,“你怎么没看到!”我就要怪他:夜里的怨气还没走。
我在心里安慰他:你熬到我下车晒到太阳就好了;晒到太阳我就是正常人了,也能笑,或者能够笑得开心些、哄哄你对你好些。我这么暗示自己。又焦虑等待起学校的门,和门前面的太阳。
“到了。”
我撑开门,刚拎起包。他又把我拽回来。幸好我胳膊已经晒到点太阳了,我庆幸地想,又轻轻骂他:“笨蛋,我的脚!”
“嗯。”他应下了,压压我的喉结,示意我不要再讲话了,“母狗,背靠过去,腿伸起来,让我舔你的腿……脚也要舔,就把鞋脱了。”
靠在车窗上,我脸红了。
他嘴唇红了,靠在我shi热的发红的大腿上,舔我那一道道突起的血痕。血痕是滚烫的,他无意间按到的手指是烧热了的铁鞭,远远地抽我,又扫了一下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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