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
倦怠带来更深的倦怠。
我躺在床上,直挺挺的,因为思绪在倦怠里漫游,反而能想到自己像是一具倒在棺材里的尸体。
我坐起来,要把衣服脱了。
窄小的床上铺了毛毯,掀起衣服的那一刹那我等我眼角看到。好奇起皮肤接触到它的触觉。
没脱裤子,里面的东西是倒伏的。空气,胸膛,都赤裸裸的,跟着我的身体,坍塌在床上;ru根的皮rou纠结,还是立起来了。
我伸手摸到了,要把它们扯下。
向空气里拽,使劲在拽了,就是拽不下来。好崩溃。它们是很弹的,橡皮软糖一样,挤在我的指头和虎口间,裂开小小的缝:一拉——伸长,伸长,仿佛可以无止境伸长下去。下面粘着的rurou,又绵又软,却坚持着不肯与肋骨与ru头分离。
立起来的ru头本身是充了血的痒,这样的挤压拉拽是到不了极限的痛和麻。全都在我的感官里,却又与我无关。
“你帮我拉、你帮我拉。”我挺动已经被自己拉起来的胸膛,泪眨眼说话都会掉下,“你帮我拉掉!”
岳余清站在门口看我,站在拉开窗帘的阳台光里看我,对我的尖叫无动于衷。反而背过手去,把手藏起来。
嘴唇上没有死皮了。我沿着唇缝沿着唇纹舔舐,直到愈合的伤口又开裂,渗出不腥的咸味。
岳余清身上的围裙一抖一抖。
“岳余清、岳余清!”我只有大叫,眼泪灌满了我的眼睛,我只有大叫,才能确定我在他眼里还活着。
“你干什么?在自慰吗。”ru头是我的敌人,岳余清不是。但是我控制不住,就是要刺他。
“什么时候喜欢插自己的?
“我不够你插吗!”我声音越走越高,这句话说完我的耳朵里都在尖叫。
他摘了围裙,折了两折,放在远处的柜子上。
我用力揪起自己的ru头,揪到揪不掉却也揪不开的高度,展示给他:“岳余清、岳余清,帮我弄掉它们。”
他一点点抹开我的眼泪,很细的茧子好像把我眼角刮破了,疼得细细密密。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听从他的话语。
“我帮你啃掉。”
“两颗都要。”
“两颗一起。”
我用力地把它们往中间扯,勉力并齐了两颗红润到发黑的ru头。“啃掉、帮我啃掉。”
指尖的细茧描摹我浅浅的ru沟。我的手心推挤我的胸rou,好让他嘴一张就能把ru头连着ru晕一同吃掉。手指在他的脸颊下颚不自主地弹动。
他的门牙,一边一个,细细地啃我最瘙痒的ru尖;我觉得我的ru尖破皮了,流血了,只有痛没有痒了,最下贱的东西一定都跟着流出去了。
忍不住痴痴笑着呻yin起来:“啊,你是不是把我的ru头咬破了,是不是?”
笑着笑着,手就松了点。他要抽我的胸抽我的ru头,结果一下打在我手背上。我还注意到,有一点打在他自己的脸上。
笑是停不住;但是可以更用力地挤,中间的皮皱着生痛。
两小堆rurou就亲亲密密地贴在一起;虽然长在一个人的胸膛上,但是它俩向来没这么亲密过。
岳余清也替它们高兴,加了根手指,一起摸这腻滑的ru沟,偶尔勾一勾,插进这两堆完全变形涨红的烂rou里。
他一段一段啃我并排的两颗ru头。一段就是一个门牙印——他很重地啃,我的ru头几乎要给他挤扁,ru头的rou芯都要从皮里脱出来蹦出来了。
“嗯啊,好痛。”我一边哼哧哼哧地笑,一边又叫疼。太有病了。腿岔开来,膝盖去压岳余清的头,教他啃我的ru晕,就在烂ru头下面,窄窄的一圈。
他的头在我冰凉的膝盖之间,冒着热气。头一动,就是头发磨在裤子上的沙声。好听极了。我好想凑到他脸前亲亲密密地亲他的嘴,跟他一人一口,把我的ru头咬掉,尝我的血rou,品我的下贱。
我好爱他。我忽然这么想,忽然对他这么痴迷,就在发病的这一刹那。
然后我骂我自己有病,不断地骂。
好像就好起来了。我知道我在发病。
然后忍耐,然后规划好起来怎么样,然后稍微好一点起来。
他的舌尖最后还是忍不住舔,舔我的ru尖,舔我的ru头,舔我的ru根和ru晕上的ru突,舔我被吸进去的冰凉凉的rurou。
全辣起来,shi黏黏的,口水和他呼吸的热气覆盖了一层又一层。
我推开他的头,不再管他,用自己的指尖挑了一下坚硬的两颗ru头,抹下口水和活气,也看到它们也感受到它们在我胸膛上扯着肋骨重重跳了一下。
“我会好起来吗?”我想这么问。
最终却说:“再给我舔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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