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路眠雨就趁着女人还没醒的工夫离开了。在酒店大堂给薛老幺去电话的时候薛老幺还迷迷糊糊的。接电话时旁边还传出了老肖的声音。
“谁呀烦不烦一大早的……“
路眠雨能听出来老肖的嘴被薛老幺捂住了。
“路总您说您说,我听着呢。” 薛老幺被老肖那么一惊吓倒马上清醒了。
“你开车来酒店接我。捎上几盒消炎药退烧药啥的。中药西药都整点儿我自己研究着吃。”
“好好好我这就动身……“ 薛老幺赶忙应着,听筒里还有老肖小声慌乱的嘀咕,“给你裤衩……袜子你扔哪儿了?”
路眠雨沉默了一会儿,嘱咐薛老幺。“你亲自过来,不要支使老肖,我有话问你。“
“不会不会我一定……“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路眠雨挂断了。
薛老幺到的时候路眠雨已经在宾馆的茶餐厅包间里等着了。桌上还摆着粥和包子。
“大周末的还麻烦你跑一趟。” 路眠雨抬了抬下巴示意。“早饭。”
薛老幺受宠若惊地看着路眠雨,刚想开口道谢被路眠雨摆了摆手制止了。
“药呢?”
“呃都在这儿,各种都有,您看说明书就行。” 薛老幺把一大纸兜子药放到桌上。
路眠雨点点头。“嗯,说正事儿。摄像头装了吗?”
“装好了好了,我和老肖带了俩哥们儿去装的,您放心,没外人。”
“那儿怎么样?”
路眠雨问得很隐晦,但薛老幺立刻就领会了。
“厕所里面好好儿的锁着呢。我趴门上听了听,有动静,有咳嗽声,您放心,活着呢。”
路眠雨满意地笑了笑。薛老幺就是有这好处,一点就透。不像老肖那些榆木疙瘩,掰开了揉碎了给他讲他还是能搞出岔子。这问题要是问老肖,他一定能把那儿的地形地貌、交通天气乃至人文历史统统详细查询并汇报一遍,就是没有黎姜的情况。
“你坐那儿吃早饭,边吃边聊。” 路眠雨点了根儿烟。
他很少抽烟了。在监狱的时候就戒了。所以薛老幺料定路眠雨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聊。
干聊太生硬,也打不开话题。喝粥吃早餐不是客气,而是润滑剂。就像往菊花里面塞鸡巴,抹润滑油的时候总不会有哪个0说,谢谢,您太客气了,不必破费。
所以薛老幺很自然地坐下开始吃早餐,为老板营造一个良好的交流气氛。作为一名经验丰富技术高超的0,薛老幺很懂得让对方流畅进入的重要性,无论是鸡巴还是对话。
在薛老幺喝到第三口粥的时候,路眠雨果真清了清嗓子开启了话题。
“你出的主意还是很有效的,虽然你找的那啥玩意儿……驯兽师还是啥师实在不咋样,但是这个思路还是对的。”
啥玩意儿驯兽师,那是调教师。不过路眠雨是老板么,他爱说啥师说啥师。薛老幺很低眉顺眼地笑着表示那是他应该做的。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怎么就知道这个法子会有效,你怎么知道姓黎的怕什么。”
路眠雨皱着眉望着薛老幺。薛老幺很少见到路眠雨如此认真思考的表情,大多数时间薛老幺都觉得路眠雨可调动的大脑区域泡水胀大了也还没有鸡巴尺寸大。
所以他才安心跟着路眠雨干。人傻钱多长得帅,这样的老板谁不爱。
“那路总,我就有话直说了?” 薛老幺提前给路眠雨打好预防针。
“你直说。” 路眠雨倒是很豪爽地应了。
“路总,您Cao人的时候,爽在哪里?”
靠这么直说么……路眠雨倒并不忌讳聊这些,他只是没跟薛老幺聊过这些。
跟老肖那群人在一起的时候,多荤多脏的话都不觉得有啥隔阂,但是跟薛老幺这么个被人Cao的人,总觉得是两个性别似的。
这会儿路眠雨倒多少对薛老幺有了些改观。平时磨磨唧唧说话Yin阳怪气的,这会儿倒也能说个敞亮话。
“爽在哪儿……爽在鸡巴呗爽在哪儿。” 路眠雨讲的是大实话。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男爽鸡巴女爽逼,1爽Yinjing0爽前列腺。但还有些人,爽点不止在性器官上,而是在Jing神上。”
薛老幺这话搞得路眠雨有点云里雾里。他跟女人上床就是因为鸡巴胀。只这一个原因。脱了就Cao穿上就忘,多余的问题没有思考过。
“啥叫Jing神上?” 路眠雨问。就这么个基本生理释放的过程咋还整出哲学问题来了。
“路总,您Cao人的时候,有没有除了活塞运动以外的其它冲动?比如说把挨Cao的人彻底制服,甚至贬低,踩在脚下,让他们在您身下卑微到屁都不是只能仰赖着您的指令活着?”
路眠雨仔细想了想。“没有吧,那肯定谁都希望挨Cao的人觉得自己猛一些吧,我爽了,把她们睡瘫了,她们觉得我猛了,就行了。”
“那如果反过来呢?有这种心理需求的人和您发生关系,要求您卑微到尘埃里,听从她的一切指令,以她的需求为纲,自己的生理冲动只能靠哀求、靠她的施舍来满足?您会觉得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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