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儿你哭什么?” 路眠雨手足无措地想去给黎姜擦眼泪,黎姜却侧了侧脸把头埋向了地面。
“姜儿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路眠雨问。
睡了就算是自己的人了。这可能是一种人类传统思想进化出的本能逻辑,只不过路眠雨之前只把那些性交定义为“各取所需”,而这次才是真正的“睡了”。
所以他对黎姜下意识地开始温柔起来。敝帚自珍么。有啥矛盾是睡一觉还不能解决的,都是自己人了.......
路眠雨小心翼翼地解开捆在黎姜手腕上的皮带,那里被勒出了几道血印,路眠雨轻轻揉了揉,黎姜没有丝毫反应。路眠雨把这解读为“不疼”。
“下次不这样了。” 路眠雨哄着黎姜。他的表情很一言难尽。有些抱歉和心疼,但更多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窃笑。这些……不都是小情趣么。黎姜那么抗揍,这都不算什么。
“是因为下面疼才哭的吗?” 路眠雨凑近了黎姜问。
黎姜嘴里堵着的T恤早就掉落,可他就是不说话不回答。
路眠雨只好自己费力地爬起来去看黎姜的下身。
黎姜也没躲,就那么呆呆的像块木头一样由着他折腾。
掰开tunrou,路眠雨顿时吓了一跳。
tun缝里流淌着粘稠的浊ye,混合着丝丝缕缕的血迹。那是路眠雨射在那里的Jingye以及撕裂的xue口中渗出的血。
“这……“ 路眠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他甚至回忆不起来当时那些暴力的交合,感觉就像是梦中一般,醒来时只记得一场云雨之欢。
他身上那股子疲惫这下全都感受不到了,路眠雨手脚并用地飞快爬起来去扯卫生纸给黎姜擦拭。可是才刚碰到那处,黎姜的tun缝就狠狠收缩了一下。
“疼?“ 路眠雨赶紧停了手抬头看着黎姜。
而黎姜依旧面无表情趴在那里,除了偶尔机械性地眨一下眼皮儿再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他的身体和脑子好像已经完全分离了,路眠雨占据的、此时抚弄的,也不过是一个无意义的皮囊而已。
得不到回应,路眠雨却并没有气恼。他只是觉得黎姜在使小性子。自己把人睡得狠了,哄一哄是应该的啊。
路眠雨摸了摸卫生纸表面,并不算粗糙啊,但他还是好脾气地换成了手指,避开指甲,用指腹一点点清理着那些粘ye,从tun缝里刮掉一点儿就擦到卫生纸上,然后继续顺着那条缝向下,路眠雨的指尖游走在这一道私密的软rou地带。
刚才强上了黎姜完全是荷尔蒙上脑扒了就干,路眠雨并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并感知黎姜身体的这些隐私部位。像是结实饱满的白石丘陵掩映着一条狭窄的桃花溪,泛着星星点点的微光,shi漉漉滑溜溜的,黎姜的tun缝漂亮极了。路眠雨的手指就像那武陵人的渔船一路缘溪而行,忘却了周遭的所有,只剩下了这通向桃源的水道。
路眠雨从小学习就不怎么样,因他爸一直告诉他学习没啥用,赶紧长大娶个当大官的老婆做生意挣钱才是正事儿。但唯独诗词曲赋各类古文,路眠雨可谓是过目不忘倒背如流,也是因为他爹告诉他,要想勾搭个家里有权有势的老婆就得Jing通这些。
路眠雨小半辈子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美女多不胜数,可没有半次能激发出他丁点儿的文学情怀来,那些对情情爱爱、美女佳人的描绘,对他来讲都是停留在纸上的横竖撇捺,跟他家的存折一样,都是他将来娶个官小姐一路为自己保驾护航继续挣大钱的投资而已。
可现在对着黎姜的屁股蛋儿,所有的那些诗情画意就全都活了过来。就连小学时代语文课本上的记忆都被唤醒了,泉眼无声惜细流不就是为黎姜这屁眼儿写的吗?被干得肿胀起来的后xue只剩下个羞怯的小孔,向外时不时渗出一丝血迹,又被xue口处粘着的Jingye包裹住缓缓流淌而下。甚至在路眠雨此刻的臆想世界中,那强暴的过程都有了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勾连的豪迈。开辟了他和黎姜的新世界。
路眠雨顺着黎姜后xue延伸至tun缝一线的无尽神游在手指触碰到Yin囊的瞬间炸裂开来。他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从指尖顺着每一根骨头一口气儿酥到了头发丝儿和牙齿缝,整个人都触电般打了个哆嗦。他对那句诗有了切身的体会:银瓶乍破水浆迸。他现在就是yIn瓶儿,一挨黎姜的蛋,他就炸了,满身的血ye都迸发出来了。
他第一次对男人的那玩意儿有了新的认知。原来那不只是“尿尿的”,而是“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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