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你翅膀,再抱你飞翔 - chu犯繁hualou归穿弱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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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眠雨两次伸手想去碰一碰那些触目惊心的地方,最后都没能下得去手,他咬破了嘴唇忍住了眼泪,沉默地转身从床头抽屉里取了两三种药水。

    “这个会有点疼,是清创消毒的,你忍一下,等第二个就不疼了,那个是促进伤口愈合的。” 路眠雨低声说。

    “好的。” 黎姜反而还笑了,扭头拍了拍路眠雨颤抖的手。“要不我自己来吧?真没事儿。”

    “我来。你看不到后面的伤。” 路眠雨眼眶红红的,也没心思开玩笑。

    他把药水均匀倒在了医用纱布上,一股淡淡的酒Jing味儿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所以你这是干粗活去了吧?” 路眠雨说。“你跟我说的有办法打零工挣钱,指的就是这个?”

    “活儿不重。” 黎姜凑近了路眠雨哄他笑。“是我之前坐办公室久了,养了一身的肥rou,太不抗造。穿个新鞋都得磨个泡呢,这事儿太正常了。”

    “你少看我,转过去。” 路眠雨的声音里又混了些哭腔。黎姜一看他,他就心疼得要命。怎么这么个漂漂亮亮的人就倔成这个样子,宁愿把自己的命折腾出去也不用那十万块钱。

    黎姜好脾气地笑了笑,依了路眠雨,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卧槽!!!!!” 黎姜的背后猝不及防的一阵剧痛透过骨头直直往心窝里钻。“这他妈的啥药这么劲儿大!”

    路眠雨趁着他转身的瞬间出其不意地把蘸了药水的纱布按在了黎姜背后的伤口上。这招黎姜熟悉,小时候医生给扎针经常这样,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啊,姓还没说出口呢针头就戳进去了。

    越是有心理准备痛觉神经就越被调动起来越敏感。

    “有酒Jing的药。其实劲儿不大,是你的创面太大,忍一忍啊姜儿。” 路眠雨一只手按着那纱布,另一只手从背后紧紧环住了黎姜的肩膀。

    他的头埋在黎姜的颈窝里,能够清晰感觉到黎姜轻微的颤抖,以及皮肤上渗出的薄薄一层汗水。

    “姜儿你忍忍啊,一会儿就不疼了。” 路眠雨没法儿替他疼,只能一遍遍轻声重复着安慰。

    黎姜的味道被蒸发的汗水带着迅速蔓延,氤氲在空气中,一层一层,一圈一圈,笼罩着路眠雨。

    “倒也……还好。“ 黎姜的声音里面压抑着些许呻yin。

    路眠雨没放开黎姜,只是悄悄松了松手将纱布从他背后的伤口上取下,黎姜疼得麻木了,也未曾感知到。

    路眠雨单手迅速将纱布折叠后用干净的一面儿又按住了黎姜的肩头。那里的伤更重些。

    黎姜浑身猛地一抖,有些瘫软,被路眠雨紧紧揽在怀里用胳膊支撑住。

    豆大的汗珠顺着黎姜的鬓角砸在路眠雨的脸颊上。黎姜抖得厉害,呼吸混合着呻yin,沉重又断续。

    “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路眠雨在黎姜耳畔轻声说。滚烫的呼吸全都吹入了黎姜的耳廓。

    纱布被揭下时,一整张已经渗满了血迹。

    黎姜的后背上都是汗,一滴一滴顺着脊椎向下淌。卧室昏黄的灯光铺洒在黎姜结实紧致的背脊上,勾勒出水墨画般流畅起伏的线条。

    “这个不疼,是促进愈合的,还有清凉舒缓的作用。“ 路眠雨换上第二种药,是喷剂,细碎的水雾飘飘荡荡,有些温柔地散落在了黎姜的肩头,有些撞击到了黎姜的后背,然后与汗水交融,并附着其上。

    黎姜的轮廓开始变得迷蒙。

    伤口的清凉让黎姜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了似的向后靠在了路眠雨身上。

    路眠雨直了直身子支住了他。

    想想四个月前,那会儿自己还总是变着法儿地想折腾黎姜,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让他疼得求死不能。这会儿黎姜哼唧一声路眠雨心里都像是被刀子划了个口子。

    “你想做?“ 黎姜明显感受到路眠雨贴在自己背后的胯间之物已经硬挺得厉害。他抬手向后摸了摸路眠雨的侧腰,试图给路眠雨一些抚慰,但他胳膊实在是脱了力,灌铅似的沉,只挪动了几下就又耷拉了下去。

    路眠雨捉住他的手腕轻轻揉着。

    “不做,姜儿,不做。“ 路眠雨压抑着纷乱的呼吸说。

    “我没灌,你要不等我一会儿,要不就用中间那个……“

    路眠雨捂住了黎姜的嘴。

    “哪儿都不用,姜儿,你太虚弱了,会发烧的,哪儿都不用。”

    路眠雨的掌心都能感觉到黎姜的呼吸十分绵软无力。饶是已经覆在了他的口鼻之上,那气流都还是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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