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
朱色凤眼一眯,仇落皮笑rou不笑地在心中默念这三字。铢衡擒住他下巴上捏着的手指,目无波澜地将它们扯下。
于铢衡而言,仇落的年纪连他零头都没有,被这样的小辈戏弄已是恼怒万分。有人教过他身为武将,宁折不屈,他沦落至此,本早该自绝性命,苟延残喘只是因为他想活着等一个机会,哪怕百年千年,他也会一直等,直到见到那人问他当初为何抛弃自己!
静谧之时,第三道气息横撞开虚掩的门户,恶劣狂妄的魔气让不喜此息的铢衡眉头狠皱。紫黑旋风在屋舍外平地而起,卷得满地枯叶飒飒,仇落侧眼望去,唇角不由勾起。
“钲!!——”不待看清来人面容,冰冷的暗器已直面掷射,仇落不慌不忙,甩开袖子,明明虚空无物,离他衣衫咫尺之处那利器竟应声而断。
来人不依不饶,黑风中露出三尺朱剑,流动的魔能伴随剑身直刺仇落,见状,仇落以指代剑,身姿迅捷躲闪剑锋,再轻身一跃,倒飞身姿剑指直取来人发心。
不过三招,仇落便以迅捷致胜对方,铢衡一边观看,略略点头。
那一指没有取人性命而是堪堪收回,仇落着地,负手站在来人身后。
“丹鸩,与我比剑不如斗毒。”
即已败落,黑风中身影亦不再多掩,魔气全然褪去,露出一抹高挑身影。此魔一身墨黑,偏是一头银丝惹目,朱剑毒烈收回,半赤半金的眸中露出不甘。
“呵,没意思,就算胜了一个全然不知毒术的魔又有何乐趣,我的殿下,你这讽刺伤的我好深啊。”这么说着那对漂亮的异色眼眸又沾染上几分揶揄,丹鸩的目光扫到角落的铢衡身上,登时睅目。
“哎呀,美人!!——”丹鸩笑眯眯地想要上去撩拨一把,但迈出去半步便觉肩上一沉项上一寒。
仇落的魔剑不知何时召唤了出来。
“我改变主意了,还是与你斗剑吧。”
“……”丹鸩侧眼看了看脖子上锋利锃亮的剑刃,再看一眼一边冷若冰霜的美人,咽了咽唾沫,“二殿下,有话好说,我不动他便是。嘿嘿。”
仇落拿着剑面和魔界底层的老流氓一样不轻不重地拍打丹鸩的脸,微笑:“知道就好。”
剑刃消散,仇落绕开丹鸩,正想给双方来个介绍,谁料铢衡已不见身影。
“哇,怎么回事,连声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完全不把你我放在眼里啊。”丹鸩瞪直了眼,又想到方才脖子边要魔命的东西就不敢说太狠,只是斟酌着惊讶,“他是谁?你的第一春?”
仇落光棍在魔界已经传的妇孺皆知了好吧。
见友人惊叹至此,仇落并不意外,因为在魔界能对他这般的估计只有君明仪。铢衡终日困步仁明殿,鲜少为魔所知,突然被看见,让丹鸩惊讶合宜。
“铢衡。”仇落道出他的名字。
“啊?!!”丹鸩大惊,“那、那不是你的病奴吗?”
难道……是这个病奴太过美艳,两人又一起生活了几百年,没点什么不齿的接触真的说不过去啊!一定是日久生情干柴烈火,难怪仇落迟迟无心仪之人选,是因为宅中已经藏了一个。那,问题来了,是谁先动的谁谁上谁下尊魔是否知晓仇落态度如何……
仇落见丹鸩两眼瞪直静顿许久,登时心里生出不好的念头,别看丹鸩直来直去,但是他内心戏份实在太多,仇落毫不留情地打破:“能停止你的臆想吗。”
“……天呐,仇落,这是不行是。他是你的仆人,就算是个女人你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应该和大殿下一样寻一干女子把她们养在宫殿里。仆从就是仆从,永远也只配伏在地上给你请安。玩玩儿可以,你可别当真了。”
“……”仇落抽眼,“闭嘴 。”
“我是为你好啊,这样的事你最清楚不过吧?大殿下那件事便是最好的例子。”
“哼。”仇落毫不在意,“我可不是大哥,你未免将我想的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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