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听完,钱遥默默和乔云飞对视了片刻,而后忽然往上窜了窜身子,将乔云飞的头揽在怀里。
乔云飞的脸被闷住,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安慰人是不是就只会这一招啊?”
钱遥缓缓松开他,面上颇有些懊恼:“话本里都说埋胸很有安慰作用的……”
看他一脸认真,乔云飞不禁轻声笑了笑:“那也得是真的埋胸才行,埋衣服能起个什么作用?”
钱遥一愣,面上微微红了起来,听见他语气轻佻地说着:“自己把兜儿解了。”
他向来听话,此时更是乖乖地将里衣解开,露出藕荷色的肚兜。乔云飞的注视令他有些紧张,身子轻颤,双ru也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两粒圆滚滚的ru头无端硬了起来,将肚兜顶出两个鼓胀的小包。他微微挺起胸,将身后细细的肚兜带子抽开,那对玉白大nai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盈盈弹动,嫩粉ru头也跟着晃出两道诱人的弧线。
“少爷……”他轻轻俯身,再度将男人的头搂进怀里。腰间却是被人猛地一勾,软倒在榻,任由他整张脸都埋进莹白绵软的ru房之中。
乔云飞嗅着他雪ru之间的馨甜香气,竟真的觉得因回忆而起伏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忍不住在他ru沟里轻拱,啄吻着唇边柔嫩的rurou。
“我知道了。”钱遥抚着他耳廓,忽然说道,“因为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所以少爷才愿意Cao我。”
乔云飞闻言,没好气地拍了拍他屁股,又在他nai子上轻咬了一口:“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干你就只有一个原因——”
他将钱遥的身子拉了下来,面对着面地说道:“因为你欠干。”
钱遥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殊不知这还真是乔云飞最真实的想法。
他也曾想过,自己当时是怎么就心无芥蒂地Cao了钱遥。回想之后发现,他当时压根就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一个妄图玷污自己妹妹的臭采花贼,却有着一副极其诱人的身子,裸着一对大nai在他面前哭着求饶,简直是各种意义上的欠干,让乔云飞脑子里除了干他还是干他,然后便顺理成章地干了。
可钱遥却钻了牛角尖:“才不是这样的,那外边欠干的多了,少爷怎么没去Cao别人呢?因为别人要么没有鸡儿,要么没有逼……唉,所幸有我,我既可以做少爷的仆从,又可以满足少爷的性欲。”
“是是是……”乔云飞默默解着他的亵裤,嘴上附和道,“你生来便是要给我Cao的,大nai子和小逼都是为我长的,人生的意义就是做少爷的小性奴。”
本以为钱遥会像以往那样气哼哼地反驳他,谁知亵裤扯了个干净,却也没听见那人的回应。乔云飞抬起头,却见他面色绯红,一双眼晶亮地望着他。
“真是个小yIn贼……”乔云飞深吸一口气,拢住他身子时轻时重地抚摸起来,嗓音也喑哑许多,“月事来完了吗?”
“还没,但应该不多了。”钱遥的手也探进他衣物内,沿着起伏的肌rou向下摸索,语气中不乏挑逗,“少爷……”
乔云飞微微探头,吻住他呼之欲出的sao话,大手扣住两团软腻tunrou揉弄起来。
许是因为月事快要净了,钱遥所戴的月事带并不长,堪堪兜住秀气的阳物与花xue。月事带后面连着一根细绳,正卡在柔嫩的tun缝之间,与胯骨处的一圈细绳相连,就这样套在了他跨上。
乔云飞轻轻揪拽起他tun缝间的那根细绳来,一下一下地在幼嫩tun缝里摩擦。钱遥被他吻着嘴巴,唇舌勾缠之间泄出几声猫叫似的呜咽,软滑屁股难受地在他掌心里扭动着,像只撒娇的小动物。
二人此时均是侧躺在榻,相拥而卧。
乔云飞似乎对他的月事带情有独钟,不停地玩着他tun缝里那根细细的绳子,又是勒又是蹭,敏感的菊xue口上都磨出了一线麻痒红痕。
和他的游刃有余不同,钱遥却是动情得厉害,双手在他健壮的身躯上抚弄个不停,绵软大nai也抵在他胸膛上不住地磨蹭着。男人的大腿卡在他双腿之间,紧贴的双tun也随之撬开,露出磨得红润的后xue。带着薄茧的手指在xue口打着转地揉,他便绞紧了雪白长腿,挨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难耐地蹭。
“嗯啊……”
乔云飞松开了他的嘴,憋了许久的呻yin终于得而泄出。他也不走远,就这样一边弄着他的后xue,一边与他唇挨着唇地碰着。钱遥每每轻yin,那两瓣shi嫩薄唇便贴着他的嘴一张一合,被他时不时勾住舌尖浅尝一番。
“少、唔……少爷,入进来吧。”
乔云飞安抚地亲了亲他:“才两指。“
钱遥仍坚持:“少爷指头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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