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徐锦谕的选择,于舒语接下来都变得客套了。虽然接下来两人还在一起工作,但是因为徐锦谕的辞职,两人变得完全像普通同事了。徐锦谕似乎也发现于舒语变客套了,就知道于舒语应该是知道了,于老板不可能不和于舒语说。于舒语的客套反而让徐锦谕轻松起来,不用像惊弓之鸟一样,反而更能专心做菜。
于舒语看着徐锦谕整个人似乎洋溢着一股朝气,变得轻松极了,似乎焕发光彩,alpha又有那种研究菜系的冲劲与热情,可是她好像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和alpha探讨菜系了。以往很轻松的话题现在居然变得难以开口,她怕一开口alpha又变得紧张兮兮,她还是很了解徐锦谕的,徐锦谕心思细腻,自己之前的做法确实是在故意找茬。现在两人客套起来她反而能从那种Yin阳怪气的思维解脱出来,确实如徐锦谕所说,她好像魔怔了。
回想起自己为什么喜欢徐锦谕,一开始自己不知道徐锦谕和房东们的事情,她仅仅是喜欢alpha的温柔体贴,徐锦谕给她的感觉很温柔,就像一股清风,徐徐而来轻轻的围绕在自己身边。既温暖又不会有种包围感,不会给她压力。徐锦谕和她专业一致,两人非常合拍,她们在饭馆做了很多革新,想到那时候她想的饭馆改名茶语锦居的名字,明明一开始设想的如此好,怎么就被这个天降的魔怔搞得一团糟。
自己真的那么在意徐锦谕一对三吗,之前自己先入为主的认为徐锦谕瞒着自己一对三是那种alpha的劣根性,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不仅瞒着自己还一对三和别的Omega搞,她下意识就以为徐锦谕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alpha。她似乎从来没有看看徐锦谕是不是真的像她想象中那样,总是先入为主就想象徐锦谕会怎样。她现在回想起来,徐锦谕一直是那个温柔体贴的alpha。明明她也知道徐锦谕瞒着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还清债务的前提下她根本不可能和自己表明心意,自然也就不存在要和自己说房东的交易事情。
现在她回想起来反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是啊,一开始她看到徐锦谕租房的时候明明没有把徐锦谕想成alpha的劣根性,而是下意识认为徐锦谕被富人威胁。那时候她是很喜欢alpha也很清醒的,可是从徐锦谕告诉自己房东们没有胁迫她的时候她就想偏了,她下意识就认为徐锦谕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所以才会像翻旧账似的,唉,可是现在都把alpha逼走了。
看着在一旁热情忙碌的alpha,于舒语很想去挽留,可是话到嘴边终究是说不出口。现在和徐锦谕说我以后不魔怔?这想想都觉得这个解释显得很苍白无力吧。这段时间alpha被自己逼得像惊弓之鸟,现在好不容易才放松,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又上前。
于舒语就这么终日有点闷闷不乐,时间一天天过去,眼看着饭馆招了新人,徐锦谕很可能很快就要走了,以后alpha还会找新的工作,或许还会有新的Omega,甚至标记一个Omega。想到这里于舒语心里一阵阵酸疼,自己喜欢的人以后还会标记别人,这怎么都让她难受。因为终日胡思乱想,于舒语整个人都蔫菜了。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早上,她在市场常规采购食材的时候刚刚好看到徐锦谕,此刻徐锦谕和那三个Omega姐姐还有一个alpha姐姐一起,她们有说有笑似乎正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看着徐锦谕手中拿着大包小包,似乎也是买的食材,难道要去给那几个姐姐洗手做羹汤了?她心里一堵,一阵头晕目眩,竟晕了过去,她最后看到的是似乎徐锦谕她们发现了自己这边,正在向这边走来。
是啊,她和她的那些Omega姐姐,alpha姐姐在一起了,不需要她了。她扯出苦涩的笑容,紧接着彻底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醒过来后,发现已经躺在医院里,手上正打着点滴。突然病房被打开,紧接着带着一丝急切地声音想起。
“闺女你醒了,还好吗,怎么不舒服也不和爸爸说。“于老板刚进来看到于舒语醒了,一时老泪纵横,天知道他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于舒语当街突然晕倒多害怕。自己妻子很早就不在了,就留了于舒语一个后代,他把对妻子的思念也投入于舒语身上,从小就娇惯唯一的女儿,这要是出事了他都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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