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朵覆着手机,里面是郑嘉锐聒噪的说话声,她没心思去听他说了啥,只能嗯嗯哦哦地乱答一通,敷衍极了。
另一只耳朵被身后的男人啄吻着,濡shi的嘴唇轻轻触碰耳垂,不是什么色情的亲法,她却敏感得不行,心尖都被亲得酥麻发痒。
电话还没挂,她已经控制不住娇声呻yin。郑嘉锐握着手机,表情越来越奇怪。
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这个年纪没做过爱很正常,但要是说连黄片都没看过,未免有点故作清纯了。
这种声音……
“你……在自慰?”他说到这个词,脸颊浮上一层烫人的燥意,脑子里几乎立刻就有了幻想画面。
这是他最出格的猜想,再进一步的答案他连想都没想过。
比如,她正在挨cao。
“嗯……啊……好舒服~你想Cao死我吗……”李元肖破罐子破摔了,她已经爽得语无lun次,声音发颤,根本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
郑嘉锐吓了一跳,以为她在一边自慰一边和他调情,脸上三分燥意瞬间扩散到全身成了十分,既羞恼又莫名亢奋,手指误触屏幕,电话挂断了。
“Cao。”他轻骂一声,垂眼盯着自己迅速鼓胀的裤裆,心虚地扯了扯衣摆,没有再回拨。
自从那天在巷子里被握着鸡巴打飞机过后,他就发现自己再也没法把鸡巴撸射了。
无论他怎么去抚慰它,刺激它,总感觉差了点意思,憋得硬邦邦但就是释放不出来,只能让它自己可怜巴巴地软下去。
他把这种情况归结于自己第一次被女孩撸鸡巴的副作用,以后多见见世面自然就好了。
这些天他刻意不去想她,不去联系她,却适得其反,每晚梦里都是她。
在梦里重复那天巷子里的画面,甚至接着更刺激的后续,他撕开她的衣服肆意揉捏她全身颤颤呼呼的雪白软rou,他挺着rou棒插进她的身体,把她按在墙上干得高声yIn叫,引来了路人围观。
他们像野兽一样露天做爱,坦着身体被人指指点点,既刺激又惊悚。
每次醒来都是一柱擎天,再等它自己消下去。这样多来几次,他这玩意儿迟早要坏掉。
他是实在受不了了,才会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一个不接、两个不接,第三个还是不接。
他心慌地想,她是不是事后想起来觉得他很龌龊,居然挺着鸡巴在她手里蹭,还射到了她身上。
是不是还是误会他的鸡巴太黑是因为给别人用多了,他该怎么证明自己谈过那么多女朋友却一个都没有上?处男膜这玩意他也没有啊。
他原本不想他们的关系因为这一次糊里糊涂的暧昧而变质,这样他们还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他可以照常欺负她,使唤她、捉弄她,她也可以张牙舞爪地反抗他,而不是在外人面前唯唯诺诺、话都说不利索的怯懦样。
他们就当朋友就好,不要因为男女的那点事把关系搞复杂。在他这里,流水的女友铁打的朋友,他珍视陪他很久的朋友,而不是三天换俩的新鲜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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