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获了好处,若不加固,太可惜了。那是万年的问心玉残魄,去吃了它。保你比...还...』
万俟衫靠近那枯木,鼻翼间竟是颓废又酥甜的桂花香。枯焦的树干中露出一个大洞,正是那里面散发着怡人的芳香。万俟衫还未靠近,一股浓烈的无法抗拒的困意便涌了上来,并非被Cao控的无力感,而是更加舒服的、暖洋洋的意识召唤。
他轻飘飘的倒了下去。
『真不叫人省心呢。罢了,这般反而更好。』
从幽暗初入光芒大盛之地,万俟衫本能的想要遮住双眼,可奇怪的是那耀眼的光射入眼中居然不会难受。
远方的金光在与红云较劲,拉扯着天地。
光着的脚却没有被砂砾膈应的痛感,低头一看,那穿着ru环Yin环的身体看起来有些下贱,即使轻轻拉动也不会痛。只牵引了几下他便住了手,不再探索这具好似不是他的身体。衣不蔽体,只在脖子上有一圈红布璎珞。这里没有别人,连羞耻心也不存在了。诶?羞耻心是什么......
身子自发地想要追逐那金光的传来的方向,可走了许久许久,距离一点也没有拉近。粉白的圆脚趾甚至没有沾上一粒沙,一点尘土。
他迷茫的游荡在这看不到边际的世界里,明明能将一切看得清楚,却迷茫极了。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只是用脚丈量边际也可以。
又行了不知多久,他并不觉得累。只是看不到结果的过程索然无味,叫他停下了。万俟衫索性坐下了,他托着下巴神色涣散盯着远方。被那金光直视双眼非但不痛,反而暖洋洋的,有种被温柔以待的舒服。
金光亮到极点似乎变成了蓝的。他感觉不到痛,仿若浮在海浪之间,被带着起伏。
我是谁?阿衫。阿衫是谁?万俟衫么。我在那儿?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不知道......思考是什么?这都不重要了。他放弃了思考,将自己放空。可画面们在这一瞬几乎将他吞了。
“诶,真是爹的乖宝宝。”被男人高高举起,夸奖的愉快有多久没想起来过了?
... ...
“爹、爹别卖我。”凤翔城里的稚子没有得到救赎,手上还沾着为了这个家而Cao劳的痕迹,那男人瞥了他一眼,即使满是愧疚,可还是扭头走了。
... ...
“今天谁落了筷子,大家都没饭吃。”老鸨一个个盯着,将那软膏抹在幼嫩之处。万虫爬行的痒意无法忍耐,可要夹紧了才不能叫那玉柱落了地。它太滑,而xue里太痒。可落下玉柱之人不仅没饭吃,还要被藤条一顿好抽。被打只会疼在里面,而红痕第二日便会消除。而害的旁的人没饭吃,自然会被怨恨。本就艰难,再被孤立......简直要发疯。
“阿衫!”
“啪、啪、啪、啪...”
他挨了打。被孤立了。吃不上饭。可偏生rou却又往该去的地方长。若不是这身段不错,早已被剔除在培养的行列,如同那些没有价值继续的一样干些更低级的杂活。
他不像别个嘴甜,既不会讨好鸨母也不会拉客人。已经过了最嫩生的年纪,还没有把自己推销出去。他不够聪颖,在修习上做的不如别人好,挨了一顿又一顿的打。他沉默了,连逃跑都不敢妄想。每每成了末名,被拉到那桥下,看着被抓回来的逃奴所受的磋磨。他连饭都吃不饱,哪还有力气逃出去。日复一日,接受着yIn荡的训导,将身体开发的彻底。
可谁愿意当货物任人品评?
谁愿意张着腿让陌生人cao来cao去?
谁愿意像提线木偶般被一直摆布下去?
着倚翠阁一直在用才子佳人的甜蜜话本笼络着手里的嫖客们,可偏偏最不许自己手下的ji相信。大家都落在网住,被编制的曼妙美梦网罗着。
没有人来救他。
... ...
“这里,不会痛吗?”
那个男人微凉的指尖点在心口。他并不下作,甚至没有趁机抓住他的胸ru一顿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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