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伶擦了擦头上的汗,缓了一会,站起来继续和队友练舞。
马上要跨年,他们正在为跨年节目做准备。他是队内舞担,动作会比其他队友复杂一些。
但是今天他实在不太舒服。
没有人知道,宽松的运动裤下面不是普通的内裤,而是一个会限制他动作的皮质品。
皮质物品的下端像束缚带一样牢牢钳住他的两条大腿根部,不过分勒紧,也绝不宽松。
前面中空,只有一个专门的圆环,死死套住他未勃起的Yinjing。被这么一个东西圈着,想也知道如果真的勃起了会多么难受。
后面倒是好好的都给挡住了,可能是设计者担忧使用者被从下面插进去的假鸡巴弄得一屁股yIn水,内里特意采用了吸水材质。
这皮制品显然是一个为了防止男人出轨的贞Cao带,贴心地管住男人的前面,但也不忘了后面,以免屁股发sao被人觊觎,防不胜防。
设计者很巧妙地把前面和后面的管束道具连在一起上了锁,垂在会Yin下方,穿上宽松的裤子绝对看不出来。
苏伶现在就很难受,后xue里的东西到是不太大,直径只有两厘米左右,长度也才十厘米。但因为贞Cao带实在太紧,每次他有什么动作都会扯到那东西在rou道里面来回乱动,有事没事刺激他的前列腺,偏偏前面也被锁着连勃起都不能,又疼又爽。
他不过是昨晚又去喝酒而已,还什么都没做,就引得那个醋王纪总早早起来给他绑上贞Cao带,说要让他引起重视,接受惩罚,不要羊入虎口去酒吧夜店被人吃干抹净都不知道。
苏伶当时听这话就有点无语,从那晚在车上开始,总是一言不合就登堂入室的难道不是他纪真。当时说的好听要他考虑,结果这近一个月下来,他甚至怀疑当时他说的不是“考虑”而是“同意”了。
真的很像男朋友,几乎每天查岗,半个月前从他手里骗到了家门钥匙更是直接住那。乱吃飞醋,练舞时和队友挨得近了都计较,晚上回家抱着他亲到嘴巴红肿。
这还是那个众人心中高大冷峻威严果决的纪总?像是要把过去三年的醋全都吃回来一样。
他自己也不知不觉被缠得底线一退再退,纪真说得没错,他确实只擅长“不拒绝”而已。
苏伶站在最前面,镜子里的自己一脸chao红。队友可能认为他练舞出汗,实际上他是被那根小型按摩棒折磨的浑身酸软,甚至欲求不满,一直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让他快坚持不住。
转身,下蹲,伸展……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带动后xue里的玩具在内捣乱,更可怕的是由于他的动作不规律,完全不能预料到那东西会插向哪个方向。
不是每次都会恰巧Cao到前列腺,欲望被吊起来得不到满足,让他不自觉想要更舒服。苏伶能感觉到后面已经出水了,如果室内安静说不定还听得见咕啾咕啾粘腻的水声,但是离高chao还很远。
这破东西,在人面前挑起他的情欲让他出丑,却又不给个痛快让他高chao释放,他死咬住牙恨恨地想,中午一定要把这玩意拿下来。
苏伶被欺负得脸色越来越红,眼前也模模糊糊看不清人脸,但是歌词快轮到他唱了。他真的抑制不住喘息声,勉强用混沌的大脑记起歌词,不用看经纪人的表情也知道唱得一定很差。
脑袋里面只想着要快感要解放,甚至到现在动作能继续做下去都得益于以前训练上千次的肌rou记忆。
“啊啊呃——”再一个极速下蹲动作,按摩棒刚好碾着敏感点又深又狠干进去,激得苏伶直接跪倒在地。
“苏伶!你怎么了?”队友们见状马上围过来。
“今天你脸色好红,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休息一会吧。”一个队友扶着他坐在墙边。
“怎么了怎么了?”门口的经纪人也走过来问他。
然而苏伶已经听不见了。他嘴巴张开大口吸气,完全顾不上别人,他确信只要再像那样来一下后面就能高chao。
“发生了什么事?”七嘴八舌间一道冰冷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居然看见纪总大迈步进到练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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