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落,一片昏黄,正是白昼与黑夜交织的时刻,最适合活人与死去的灵魂互相通感。
苏伶早已准备好一切,独自一人借口思念亡夫进入礼堂。
按照书上的说法,他事先洗净全身,在自己和瑞泽里周围一圈各点上烛火呈数字八字相连,口中呼唤瑞泽里的全名。
静静燃烧的烛火渐渐剧烈跳动,在夕阳沉落地平线的最后一刻忽然有狂风卷起,烛火熄灭。
一阵冰凉包裹住苏伶的身体,仿佛整个人都浸入了冷水中一般。
“什、什么?”他感觉他的四肢逐渐被动得僵硬,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又仿佛只是眨了次眼一样的短暂——被冻住的人并不能具体地感受时间的流逝,他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回暖了。
但是他惊讶地发现,他的双臂自己动了。
来了!
苏伶欣喜,冷清漂亮的脸上却面无表情,与身体的动作形成奇异的反差。
毕竟他被身上的灵魂控制住了,像个木偶,只能被动地做出瑞泽里想要他做的,连对瑞泽里说话都不行。
他的手臂上抬,白皙的指尖隔着衬衫摸向自己的胸部。
苏伶穿衣一向严谨,衬衫的纽扣会古板地扣到最顶端,领口打着漂亮的领带结,引得人想要扒开他的衣服,一窥隐藏在那衬衫下面的风采。
他的手居然在玩弄自己的ru头!
瑞泽里!他在心中呼喊,瑞泽里,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嗯……哈啊……”苏伶的右手轻轻地从他左ru上面划过,他的身体向来这样敏感,一瞬间仿佛过电了一般浑身酥麻。下身也有了感觉,rou棒半勃,他的马眼处甚至流了水。
这不对、不对,现在不是做这事的时候。
情欲逐渐向他袭来,他只能尽力保持思考,书上说灵魂刚上身时易暴躁,需要先尽力安抚,否则活人命危。
“呜啊……啊啊!”苏伶面色chao红,那双漆黑清透的眼睛变得迷茫,简直要泛出泪来。他的手隔着衬衫揪起自己的ru头,向外拉扯到极限,再松手任由那颗小小的ru尖弹回。
此刻他的左ru已经变得涨红了,挺立在他的胸前,把衬衫撑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这就是瑞泽里暴躁时想做的事吗?他要先安抚他……就需要在空旷的礼堂玩弄自己。
可是瑞泽里怎样才能满意,听他说话?他不知道,只能顺着瑞泽里的Cao控在自己身体上留下更多痕迹。
“唔唔……”两颗ru头已经变得和葡萄粒一样大了,涨到发紫,隔着衬衫也能看出被蹂躏的凄惨。
脱下上衣,露出的是红痕遍布的胸口,和细到一把就能握住的腰肢,还隐约可见凸出的肋骨。
苏伶在这个世界很瘦,很难想象一个年纪轻轻就和公爵大人结婚享福的人为什么这么瘦。
他被控制着把下半身的衣物也扒掉,露出一双白皙纤瘦的双腿,大腿并拢几乎还在内侧留有空隙,全身上下唯一有点rou的地方可能只有圆润的两瓣routun。
然后双手被强迫按在自己的粉嫩rou棒上。
苏伶不太明白瑞泽里的想法,或许发狂的灵魂根本没有想法,只是想更贴近他的身体。
白玉的手指搭在淡粉的鸡巴,不像yIn靡的画面,反而像是Jing雕细琢的艺术品,放到拍卖所一定会引得众人竞相购买。
gui头汩汩留下清ye,他的手从上往下抚弄自己,不知道是手心更烫还是jing身更烫。
纯粹作为男人获得的快感苏伶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以往最多是后面插着瑞泽里的东西碰着自己前面这里,更通常的情况是他被瑞泽里随意插一插就会直接射Jing。
快感蜿蜒至全身,他呼吸急促,手上动作不停,已分不清是身上的灵魂在控制他摸他的鸡巴,还是他自己想要抚慰自己。
苏伶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动下全身都要变粉,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身上,显出一种暧昧粘稠的黏连,影影绰绰,可惜这景象无人可见。
只有仍处于狂暴之中的亡灵和一心想要亡夫恢复神志的可怜寡夫。
但寡夫的头脑此时也混乱了,快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一心追逐着rou欲的快感,沉醉其中。
不过这正合瑞泽里的心意。
他控制苏伶手指在gui头按抚,甚至扣弄流水的马眼,另一只手拖住囊带揉捏。
他确实是混乱躁动的,可不至于狂暴,也并非毫无思维,他此时最想做的事只有让苏伶全身心沉沦。
在富有技巧的撸动下,苏伶很快就想射了,他呜咽一声,双手合拢,接下了他今天射出的第一滩白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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