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灿本来是约在这周六见面的,但她临时有事,就把邓一黎给鸽了。不见面也正好随了邓一黎的愿。
他从接受了自己是同性恋的那天起,就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和邓江不一样,他绝对不能走邓江的老路,不能去伤害像他妈一样的无辜女人,只为给自己遮羞。
他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了,可如今他还需要扮演一个孝顺儿子,就不得不听邓江的话。所幸他和姜灿想法一致,他也不用感到有什么愧疚,彼此应付一下也就过去了。
工作禁欲了一段时间,邓一黎觉着自己身体上的某些需求十分强烈。本想联系小付,但他又想起上次做爱间隙小付跟他提了一句,他们马上就进入期末考试周了。
点开了的小付的微信头像,邓一黎又退了出去。
顺着消息列表继续往下滑,邓一黎的视线落在了“假脸狗”三个字上,和“假脸狗”的上次聊天时间还停留在五月十四号那天。
邓一黎:结束后来7号厅。
细算起来,邓一黎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见傅典了。
混账东西,对自己的金主爸爸就是这种冷淡的态度吗?也不说发个消息问候一下,还是说,傅典又背着自己偷偷找下家了?
邓一黎生气地锁屏手机,摸上办公桌的车钥匙,就冲到了郊区片场准备问候一下傅典的祖宗。
等到了片场后,天已经黑了。
今晚的这场夜戏主要是初期项正俞和祁长安二人冤家路窄时的一场戏,项正俞深夜吃酒,醉酒后调戏羞辱祁长安。
傅典今天还是一身儒服,为显清贫,衣服特意做出洗得泛白,微微变形的样子。邢野着一身靛蓝色长袍,领口袖口皆绣祥云纹,腰间玉佩通灵剔透,莹润光泽。全头的墨发以一鎏金银冠固定,整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意气风发。
邢野拉住傅典的袖子,“哥,趁这会儿功夫,咱们来对对戏吧。”
“行。那你先说词。”
邢野立刻演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世人皆道这如意馆里的男小官个个水灵出挑,但小爷我怎么却看祁公子你姿色过人,比那小官强了百倍。”
被人和男小官相提并论,祁长安面色不悦,对着小侯爷身边的下人口气冷淡道,“你家小侯爷吃醉了,赶紧送他回府吧。”
话音一落,项正俞一把揪住祁长安的领子,“爷没醉,才不回去,你给爷唱个曲儿,就放你走。”
邓一黎远远地就见傅典和一个小男生胸贴胸,脸贴脸,搂搂抱抱,心里窝的一口火噌地一下窜到了头顶。
二人出戏,邢野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傅典的衣领,“哥,我感觉这里是不是可以再加一些动作啊,前期项正俞很混账的。”
“你指什么动作?”傅典问他。
“光是说让他唱曲儿还不够,再加一些比如说摸摸脸,勾勾下巴的动作,总之就是调戏你,这样才能起到羞辱祁长安的效果。”
“那这次我们试一下。”
“行。”邢野说完,又重新进入了表演状态,嘴里一边念词,手上一边轻浮地勾着傅典的下巴。
“世人皆道这如意馆里的男小官个个水灵出挑,但小爷我怎么却看有人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咱俩,他要吃人啊。”
傅典笑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呢,怎么不按台词说。”
邢野紧张兮兮地盯着正抱臂站在如意馆布景前的黑脸男子,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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