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洲的话音戛然而止。
秦渭川上床,将唐稚栀双腿架起来,一面扩张他的后xue,一面将圆硕的棱头抵住前方的花xue口,只浅浅进去一寸,便被shi热如口腔的触感箍得酥了筋骨。
封ru布还是被蹭掉了,nai水没了阻隔,从nai尖尖上的小孔里淌出来,秦渭川伸指一揩,nai尖尖立刻怯怯地颤了颤。
男人视线转至床头被对半撕开的长裙,忽而长臂一伸捞了过来,将小兔子扶起来,又将裙子随意披在他身上。
满身性事痕迹的小兔子,披着被扯裂的、沾着体ye的长裙,浅粉色的长耳朵与浅粉色的小ru尖犹自颤抖不休,整个小花xue与Yinjing都可爱地肿着……简直不像被人狠狠疼爱过,倒像是被人狠狠强jian性虐过。
绸缎反凉,冰得nai尖尖登时一缩,唐稚栀躲不开贴上身的凉意,小声哭道:“不要、不要这个……”
秦渭川却已撩开小兔子的裙摆cao了进去,动作大开大合,无法固定的一对微ru在裙内打着晃儿,幅度很小,却足以令可怜的小兔子崩溃。
“呜啊……啊……不要……不要呜……”
冰凉光滑如皮肤、又如镜面的裙子不断与ru尖接触,渐渐被nai水洇shi,一蒸发后更凉了,唐稚栀实在受不了,呻yin声几乎因受刺激后格外激烈的高chao而难以为继。
小兔子笨拙又无助地哀求道:“呜……可不可以不……啊……不穿……呜……”
“小兔子乖,”秦渭川狠狠一挺腰,“求我脱了你的裙子。”
“求你脱……呜……脱掉我的裙……呜……”
秦渭川终于大发慈悲再度卸下唐稚栀的裙子,俯身叼住他小甜糕似的ru尖,猛力吸吮小兔子甜甜的ru汁,悍勇的阳物不要命一般狠凿着。
直至最深处,与生殖腔轻轻碰了碰。
全然陌生的触感令秦渭川愣了愣,旋即又轻轻顶了顶,果然听见小兔子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泣声。
直觉告诉秦渭川此处并不止可在外碰一碰,他红着眼狠喘了声:“小兔子……里面要怎么进去?”
生殖腔被触碰的感觉令唐稚栀浑身发软,轻轻道:“进……进不去……现在进不去呜……”
秦渭川重复了遍其中的关键词:“……现在?”
他舔舐着唐稚栀的腺体,直觉般低声道:“秦临洲……进去过?”
小兔子又醉又痒,哪里还记得秦临洲是谁,本能告诉他不可以点头,他便只带着哭腔轻哼。
秦渭川却仿佛已知晓了答案,一时间几乎被汹涌的嫉妒逼疯,圈着唐稚栀膝弯一下子抬高他的腿,以极其凶狠的力道快速插弄起来。
快感灭顶,唐稚栀下体的水几乎淌成一条河,秦渭川的怒龙毫不留情地朝他的敏感点袭来,顶得小兔子眼前一阵阵晕眩,无措地张着唇汲取氧气。
秦临洲始终将听筒放在耳畔,听着他第一眼就喜欢、第一眼就生出强烈爱欲的omega在他父亲身下呻yin,被cao干得极甜而软。
栀栀……
秦临洲默念着他的名字。
不要逼我。
*
翌日午间,唐稚栀才悠悠转醒。
才稍微动了动,便听见男人微哑的嗓音道:“醒了?”
唐稚栀呆了呆,一时难以置信,几乎不敢抬头。
可秦渭川却暧昧地抚了抚他初醒时有些发热的腺体,又唤了声:“栀栀?”
唐稚栀闭着眼,小声道:“秦、秦先生……?我们……”
“宝宝,”秦渭川去舔弄他的ru珠,“和秦临洲分手,做我的小兔子,好不好?”
唐稚栀被舔得下身又shi了点,十分识时务道:“……好。”
可不过三秒,他面色一变,挣脱秦渭川的束缚冲去了卫生间。
徒劳地吐出一些酸水,唐稚栀被秦渭川揽着腰,有些恹恹地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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