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古怪的物件儿让严清暂时把自尊心抛在一边,为了哄岑竹开心,他什么yIn词浪语都能说得出来。
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能避免屁股开花,严清觉得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生意。他哀哀地说席渝宁用这些东西cao得他好痛,他更喜欢弟弟的rou/棒干进来,又热又粗,还喜欢弟弟射在里面的感觉。
严清心虚地揉揉鼻子,他要是匹诺曹,这会儿他的鼻子已经长到能戳到浴室的墙砖了。
为了加强这些言语的可信度,不给岑竹反驳的机会,严清凑近了岑竹的脸,像是一只大笨熊在吃甜丝丝的蜂蜜一样,伸出舌头来回在岑竹的唇上潜心舔弄。
外表再冷的人,嘴巴起来也还是软软的,这是他这么多年亲吻下来得出的结论。他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岑竹的唇,在性爱上不开窍的大傻子做什么亲密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模样。岑竹教过的每一条性/爱知识他都仔仔细细记着,真执行起来却又显得笨手笨脚。
偏生就有人爱他笨拙而不解风情的样子。
岑竹心里欢喜,面上却像一个拒不合作的蚌,并不被严清目的性极强的示好所打动,紧闭着坚硬的壳。
舔了许久,也没能让坚冰融化,严清丧气地合上酸痛的嘴巴,他的舌头都快舔麻了。如果努力却没有好结果的话,那可能是他努力错了方向。
严清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又去啄吻岑竹,与此同时,他拉下了岑竹的裤子拉链,抬眼极快地看了一眼岑竹。
深灰色的内裤几乎束缚不住沉睡的巨物似的,严清想,他可能得帮弟弟买再大一号的内裤了。青年俯下/身子,想要将它含住,却被人抬起了下巴。
“我说过,我和其他两个人最大的不同是,我会克制。我并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才跨了一个市回来见你。”岑竹整理好裤子,施舍一般亲亲严清的脸颊,“洗干净出来见我,衣服放在外面了。”
严清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放在床上的睡衣,正向床走过去,结果因岑竹的一句话改变了路线。
“过来,补充一点水分。”岑竹坐在小沙发上,已经泡好了一壶茶,他慢悠悠地倒了一杯出来,吹动热茶冒出的白色水汽。
严清伸手想要去接,但没能成功。岑竹抓得很紧,看起来不是很想把茶杯交给他。青年只好就着弟弟的手,喝完了这杯茶。
茶很香,在浴室里泡了挺久的严清又要了一杯。等他喝完,岑竹又倒了一杯。他刚想开口拒绝,结果岑竹是把茶水送到了自己嘴里。
严清尴尬地笑笑,回到床边准备穿衣服,不成想再次被打断。
“第一件事,向我证明你已经洗干净。”
青年好像听不懂似的回头,穿衣的动作顿了一下。瞧岑竹那副德行,也不准备给他作出解释。严清认命一般爬上床,坐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向岑竹展示股间的风光。
苛刻的岑先生评价道:“看不见。”
严清气呼呼地还想再辩解什么,他朝岑竹瞪眼以表达内心的愤懑,见对方又对着那些玩具沉思,嚣张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难堪地伸出两根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xue/口。刚才被人干了一通,xue/口还很shi软,不需要额外的润滑就把手指吞了进去。严清难耐地闷哼了一声,这种感觉很奇怪,在最亲密的人面前展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实在是臊得慌。
青年用手臂挡住眼睛,假装无所谓地说:“随你怎么样吧。”
只是他说完后又偷偷睁了一只眼观察对面的表情,在被岑竹抓到之后,又拿起手边的衣服盖在头上,上演了一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戏码。
岑竹眼底沾上一点笑意,无奈地摇摇头。他走到床边坐下,捏捏对方细瘦的脚踝,指腹的热度从小腿蔓延到腿根娇嫩的肌肤。席渝宁很喜欢咬这里,虽然岑竹很不屑这位队友的恶趣味,但不可否认的是,牙齿咬出的红色印子很衬白皙的皮肤。
手指满是情色意味地在腿根慢悠悠地打圈,很轻也很痒。严清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岑竹不容拒绝的力道压制,将大腿分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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