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后的几天陈岁一直闹着要退婚,一口饭都不肯吃。
但其实也不完全算是他在闹脾气,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视野自平行往上皆是黑暗,想要看清阳光就得费力抬头,可头脑昏昏沉沉,思维就像被一面看不见的墙阻隔,只能内耗着原地打转。
他很疲倦,很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就连咀嚼都觉得麻烦。
抬头看着窗外,他想光是很想照到这里来的,是一朵朵的乌云把它半路上劫走了。而活着的人是无法看清太阳的,只有临死之人的眼睛才能穿越光芒,看清太阳。
就像他还未降生就已然离世的孩子,或许并不是失去了生命,只是走出了时间。
看着陈岁日益消瘦的面庞,张瀚昕心如刀绞,就算是联邦的战神,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就像尼采的那本《查拉图斯特如是说》中所传达的那样,上帝已死,想要摆脱无法改变的痛苦,唯一的办法便是改变自己对待痛苦的看法。
虽然有理论数据支撑,人在完全不进食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存活七天。而且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张国立主演的《1942》,在那恐怖的河南旱灾之下,所有人都深刻领悟到了人是不可能抵御饥饿的这一铁律,况且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这大概算是最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道理都懂,但如今的少校只想说:
去他妈的科学,去他妈的理论,陈岁给老子吃饭!
可他无论怎么哄,怎么威胁,陈岁就是不愿意把强喂进嘴里的饭菜咽下,就算咽下也要用手指抠住喉咙吐出,就连他偷偷给陈岁吊的营养针都会被尖叫着扯下,完全不管会不会划伤自己的手臂,会不会有针头残留。
这样的进食攻防战,每天都在这栋别墅里如火如荼的上演。
“祖宗,你是一口饭都不肯吃对吗!”张瀚昕用勺子抵住陈岁的唇缝,却一点也喂不进去,他皱着眉头怒道,“那就别怪我采取非常手段了!”
看着张瀚昕摔门而去,陈岁叹了口气躺了回去,他知道少校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所以即使再厌恶自己,在他们意外标记后也会硬着头皮来娶他,可如今自己已然是一个失去生育能力的废物Omega,他不想耽误少校。
他的少校值得最好的。
而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陈岁完全没发现少校已经去而复返,手里拎着的是那个他好久没见的调教箱。
“呜……呜呜?”
一个冰凉的开口器被卡进了Omega嘴里,紧接着他的舌头被Alpha两根修长的手指拎出唇瓣夹在了舌枷之中。
虚弱的猫猫唇齿大张,吞咽不了的津水顺着收不回去的舌头蜿蜒落下,在洁白的睡衣上印下一朵又一朵的小花。
少校似乎是心情好了点,用食指点了点猫猫小舌,带着点笑意开口道:“岁岁,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小母狗。”
陈岁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Alpha将自己和他的衣物褪下,然后取过一边餐盘上那个自己昨天仅仅是提了一嘴少校就烤了一早上的草莓蛋糕,将上层nai油刮下涂抹在了自己的胸前。
“岁岁,既然上面的嘴不吃,那就用下面的嘴巴吃掉吧。”
nai油随着少校的指尖从胸前的两点红缨一路滑下,路过柔软的小腹,划过微微抬起的青芽,直到有些瑟缩的小xue门口。
太久没人造访的小xue又回归了处子的青涩稚嫩,羞涩地紧闭着小嘴。少校裹着香甜nai油的手指在那xue口打着圈按揉,哄骗着那乖巧可人的xue口把门儿开开。
“呜……”
陈岁一向无法拒绝张瀚昕,同样他的身体也在少校的温柔下化为了水,身下的小嘴潺潺流着的汁就像是贪吃的口水,一张一合吮吸着少校的指腹,勾着它愈发深入。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醒目,陈岁想要忽视都不行,他红着脸像是代偿一般闭上了眼睛。
可坏心思的Alpha怎么会让他逃避,戏笑道:“这不是很会吃吗,岁岁,你这上面的小嘴也要学着点啊。”
闻言陈岁忍不住抬头瞪了Alpha一眼,瞪完又像是才想起来这人是谁,心虚的低下了头。不过张瀚昕完全没与他计较,反而是高兴地亲了亲Omega的眼皮。
而后又顺着眼皮在陈岁脸上落下一串温柔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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