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涑河宗内寥寥无几的弟子零星的三两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本应该闲适的气氛因为话题而有些空寂。
“你说,容锲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知。”
“……”
“最近应该会回了吧?”
“……也许吧。”
两个弟子对视一眼,沉默下来。
涑河宗内人人皆天才,曾经都是天之骄子,才华横溢、天赋异禀,却在年幼时便被容锲折碎了傲骨带回宗内,任他欺辱,有心反抗,无力反抗。
容锲修为远在他们之上,他们如何反抗,而容锲修的诡异功法,实在奇的很,与比他低修为的人双修,却仍能从中得益,虽另一人也能增涨修为,却远不如容锲的十分之一,更何况他们不愿雌伏人下,即使有益也一百个不愿意。
……
容锲房内金光一闪,一个浑身狼狈衣衫不整的男人出现,他身形不稳,跌跌撞撞的撑住桌子勉强稳住身形,他取出丹药服下身上较小的伤口转瞬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但是较大的伤口却没有任何好转的痕迹——伤的太重了,连丹药都无法完全治愈。
他皱眉,理了理衣裳,探查体内,灵台已碎,而他的元婴虚弱不堪,身体成了半透明状,显然,他的修为已经废了。
他辛辛苦苦花了数百年,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过了,屠了不知道多少人,断了不知道多少天之骄子的傲骨,将他们的尊严一点一点踩进土里,这些都是为了修为,可如今……
容锲撑着桌子的手不由握紧,面色有些难看。
如今白费了所有力气,甚至树敌无数,没有了修为傍身,他在整个修真界无处容身!
他好不容易修得的修为一夜消失殆尽,实在是——
“师傅?你回来了。”
是大弟子的声音。
容锲警惕起来,直起身看向门口,大弟子是他的第一个炉鼎,这弟子在宗内是修为最高,容貌也是绝佳的,表面上服服帖帖低眉顺眼,却绝不可能如表面一般简单,他屠了他家满门,还当着他的面亲手杀了与他血脉相连的兄弟,用极端的方法湮灭了他眼里的骄傲,这样的深仇大恨,要是发现了自己修为尽失,又怎会放过他
“今日不需要你服侍,做你自己的事去。”他冷声说道,拿出符纸
“……”
门外沉默了一瞬。
“师尊,我要做的事就是服侍好你啊。”
容锲迅速往符纸里注入灵力,朝门口打去,那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坚定不移踏入房内,一双凤眼里死死盯住他的师尊
“师尊为什么要攻击我呢,你知道这点攻击对我来说无效吧”
容锲站着没动,也没有说话,他皱着眉看着叶黎靠近,心里想着对策,叶黎忽然近身抓住他的手腕,他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果然如此——师傅你的修为,去哪了呢。”
容锲挣扎了一下,驱动身周灵气朝叶黎攻去,被他轻松化解。
“哦,看来还可以用啊。”叶黎挑眉,忽然掐住了容锲的脖子,表情凶狠,手慢慢收紧,恨不得当场将这人杀死。
“你……杀了我……你也会死,你不管……你妹妹了么……”容锲被掐住脖子,忍不住挣扎,他抓着叶黎的手,吐字虽然艰难,但是一字一句挤出来,无比清晰地传入叶黎的耳中。
叶黎瞳孔一缩,然后愤怒地掐得更紧了,看着容锲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直到在容锲快要窒息前才松开手,他冷眼看着容锲脱力地滑下,单膝落了地,低着头狼狈地捂着脖子咳,衣服下隐约露出的或是无法遮掩的狰狞伤口,那凌乱的头发,与曾经大相径庭,他从未见过容锲这种姿态,在相遇时容锲早已是无人可欺的境界,又怎会出现这样的狼狈?
叶黎有些恍然——这个曾经遥不可及的人忽然掉到了他的脚下,可以任他宰割。一瞬间的改变,他无法适应却无法避免地兴奋起来。
他可以随意的折磨他,让他品尝痛不欲生的滋味,让他崩溃让他求饶,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涕泪横流的跪着向他求饶,求他放过他们,却没有得来那人的怜悯,全家上下皆被殃及,父亲被迫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儿被杀害,最后才终于等到解脱。这就是杀人诛心,Yin险狠毒。
他微微弯下腰,现在的容锲与凡人没有任何区别,毫无抵抗之力,一手抓起容锲的头发,微微用力便让容锲不得不抬起头来,露出疼痛隐忍的表情,另一只手拉开容锲的衣服,不顾他微弱的挣扎,衣服堆叠滑落在腰间,直到看见他身上狰狞的伤口,他的手指划过这些伤口,然后微微一用力,手指就陷进了rou里,容锲闷哼一声,颤抖着手去扯叶黎,却无力撼动,冷汗流下,与他煞白的脸色照应。
“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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