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榕城的机票订在隔天下午,两人打算中午去退房,在酒店解决午餐再去机场,等飞到榕城直接赶上晚饭。
温亭翻出件带领的牛仔外套,往自己脖子上打着方巾,琢磨着要怎么绑才显得不那么sao包,他警告季之木:“下次不能再咬脖子了!”
被嫌了两天的人来到温亭面前,替他理了理方巾,走开时又趁机咬了一口他的脸。
温亭拍开他的手张牙舞爪道:“别惹我!”
中午到前台退房寄存完行李,两人一同来到酒店的餐厅吃饭。
温亭翻了翻菜谱,没什么兴趣,全权交给季之木点菜,随口一说:“你点吧,我都不挑。”
尽管餐厅很嘈杂,充斥着细碎耳语,但温亭还是听见季之木轻笑了一声。
他圆瞪着眼,很不客气地踩了一下对方的脚,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在餐厅右侧,靠近吧台,温亭经过吧台时突然听到有人喊:“那位小哥”。
他左右一瞥,看到吧台内一个男调酒师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那人托着腮懒懒道:“对,就是你。”
“什么事?”温亭站定看他。
对方用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腮帮子,语气带笑:“要来一杯吗?我什么酒都能调。”
“不用了,谢谢”,温亭朝他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又被他叫住。
“你这方巾哪买的?挺衬你,蛮好看。”
“...不知道,别人送的,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温亭略一皱眉,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上的方巾。
“啧”,温亭听到那人不满地咂嘴,“真不给面子。”
“喂!你过来点,我真有话说”,对方又喊。
温亭身体一顿,抿紧嘴走过去,还没靠到吧台边,胸前的口袋就被塞进一张小卡片,他不解地盯着眼前人,对方凑近自己轻声说:“走那么快干嘛?你易感期了吧。”
“哈?”
“一个人吗?” 调酒师朝他抛了个媚眼,眼神意味深长,“我挺喜欢你信息素的味道,你长得也合我眼缘,有需要打我电话呗。”
温亭彻底僵住,缓缓开口:“我不是alpha......”
调酒师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那你怎么......”
温亭身边突然出现一道Yin影,抬眼一看,正是他的alpha杀过来了。对方黑着脸抽出他口袋里的名片,甩手一扔,纸片浸没在还装着酒水的玻璃酒杯里,很快起了毛边。
季之木语气不善地问调酒师:“你找他什么事?”
餐桌上气氛沉闷,季之木挺直腰背低头摆弄刀叉,专注于眼前的食物,不左右乱看,吃相优雅。
温亭时不时抬眼瞟他,两脚在桌底下偶尔讨好般轻蹭他的小腿肚,没得到一丝回应。
一顿饭食之无味,温亭委屈地叉起一块rou胡乱塞进嘴里,心中怒骂那位半路杀出来的调酒师:凭什么你惹了个难搞的,又要我收拾这烂摊子,我该找谁说理去?
温亭心中唉声叹气半天,摇头晃脑,兜兜转转最终腹诽都赖自己找了个脾气怪的,属于是自作自受。
“好好吃饭。”
他不安分的脚被一双长腿夹住,面前的人叉了一大勺蔬菜放他碟子里。
万绿丛中一点红,最显眼的当属色泽鲜艳的胡萝卜丝。
温亭低头似鹌鹑,敢怒不敢言。
饱腹过后,两人领了行李到酒店门口打车。
等车期间,温亭牵着季之木的手捏他指腹,想把这牛脾气捏软一点。
酒店大堂门口摆了几盆常青竹,还有些状似绣球花品种的绿植,粉粉嫩嫩,甚是可爱,一只彩蝶在其间流连。
“这花颜色不错。”温亭捏了捏季之木的手指,示意他看。
季之木瞥了一眼,评价道:“招蜂引蝶。”
温亭心头一梗,明白这人是在指桑骂槐,话里有话。
他内心叫苦不迭,挠了挠季之木的掌心,咕哝道:“怎么就赖我了,又不是我故意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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