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出云挠桂楫,于意云何;传来鬓影衣香,谁能遣此?”
成丘阜半昏半醒间只听得耳边有人念文,声音柔媚多情,似男似女,暧昧不清,一双嫩手在他胸口划弄,拨开他胸前的锁甲,滑腻的手指从他衣襟里探进来,摸索他胸口的肌rou。
“啊!”那声音满足得吸了口气,赞叹道,“真够结实的。”
说罢,狠狠地揉了一把成丘阜深铜色的胸肌,又慢慢地对着成丘阜呼出一口气,“还不醒来?”
恍惚间,一股腻得人头昏脑涨的香,随着暖气喷上他的脸,钻进鼻腔,成丘阜的脑袋顿时痛不可当,猛地睁开眼。
看清床边坐的人,成丘阜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
“依,云,栽!”
“太大声了。”依云栽仿佛看不懂他的意图,反而贴上来,柔荑一样的手指点在成丘阜的嘴边,“你要是想人旁观,我乐意至极,只怕到时候你脸皮薄,恼羞成怒了。”
成丘阜立即挥开他的手,准备起身离开,又被依云栽从背后黏上来,双臂环住自己的腰,不由厉声喝道,“滚。”
浑圆的双ru仅隔着层薄纱,挺立的ru尖碾在他背部硬如块垒的肌rou上,“多日不见,这么急着走?”
依云栽的手绕到他的裤腰前钻了进去,握住垂下的阳物,“你不想我,它也不想吗?”
成丘阜把这sao货的手从裤子里捉出来,“放荡!”
依云栽紧挨着成丘阜的身子,从背后绕到面前,那两对耸立的娇rurou贴着rou滚过成丘阜半边身子,“这里是茶殿,不是你的抱朴山,轮不到你说教。”
“上一次救你,下的是春眠散,这一回,猜猜我又使了什么手段?”
成丘阜忽觉手脚无力,下腹涌起阵阵热chao,“你到底想做什么?”
依云栽半着眯,笑意不明,眼里淬着毒,娇声魅语摄人心魂,愈发催动他身上的情热之症,他看着成丘阜下腹凸起的巨物,娇声嗔怪:“武君,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成丘阜本欲退后,地面上忽忽地冒出枝枝蔓蔓缠住他的手脚,“你的这些把戏对我丝毫无损。”
“对你功体无损,可有伤道行。”
成丘阜眉眼一凛,“不要自讨苦吃。”
依云栽横卧在床,看着被捆得动弹不得的男人,吃吃地笑,“你的苦头,我每次都吃得艰难。”
“胡言乱语!”成丘阜想起上次之事,恼怒非常。
依云栽撩起下半身的衣裳,对着成丘阜的脸岔开双腿,将腿心那朵带露xue花呈在他面前,“武君,你上次好生用力,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我下面合不拢呢!”
丰润莹白的yIn瓣下露出一线,清亮的黏ye从这条缝里淌出,“又猛又硬,捅得我三天还想着你,逼里实在痒得紧。”
“我真替韩慈心可惜,这么壮的鸡巴,拖到现在,还不曾吃过。”
说到韩慈心,依云栽逼里的水流得更欢了,两片Yin唇狠狠地夹了一下,噗地挤出一泡欲ye,依云栽情欲难忍,拿着手指扒开两片花唇,让内里的saorou露出来,滚热的xuerou一接触穿门而进的凉风,爽得依云栽呻yin出声,“啊—”
成丘阜看着那口rou嘴不住地收缩,软烂的逼洞里的红rou都瞧得分明,这sao货不像是勾引,反倒像在折磨自己,成丘阜竭力压制胸口翻腾的魔焰戾气,闭眼念起清心诀。
“幽篁独坐,长啸鸣琴。我情豪溢,天地归心。我志扬迈,水起风生。清心治本,直道谋身。”
“唔。”
依云栽闷哼一声,他拿手指扣弄自己的蒂头,惹得自己浑身打颤,他左手两指撑开yIn唇,中指抠拨花蒂,撒娇似的抱怨,手里却弄得更狠,“武君,好麻,啊—又痛又麻。”
他把右手的指头从不住收缩的逼口塞进去,佯装幼稚地高声惊呼,“吃不下,好粗啊。”
成丘阜被他这些污言秽语弄得满头大汗,药性,魔性更兼这sao货的胡言乱语让他心头大乱。
“上次连你那么粗的鸡巴都吃得下,怎么今天塞根手指都吃力。”
从那sao货嘴里,哼出的卖娇声,引得成丘阜心火大炽。
“闭嘴!”他睁眼怒喝,葱白中指在逼rou间轻易进出的yIn态正映入眼中。
“蒲身知晓不入你的法眼,”依云栽一脸chao红,带着狡黠的笑,顿了顿,“那能用你的鸡巴入入我吗?”
依云栽一想到成丘阜盯着自己的下体看就愈发敏感兴奋,恨不得直接吹水,他慢吸气,把塞在逼里的手指,一点一点缓缓拉出,满意地听见成丘阜呼吸紧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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