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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羏,姓白名羏,意有飞翔也有美善。
他名字里的读音却读作yang,那是多用在女孩身上啊,多么明晃的恶意。
但这是他母亲留给他最后的东西,那个死去的女人希望他带着美善来过这一生,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生的是个应该展翅飞翔的男孩。
他跟了外婆的姓,姓了白。
他想给自己的名字赋予些含义,却还是在外婆去世后徒留了一片苍白。
他什么都留不住。
他想。
或许自己是让人嫌恶的克星吧。
他住在外婆留给他的房子里,那一年他拿到了母亲和外婆留给他的遗产。
花不完的钱。
但是他明白那是‘遗产’,是他的亲人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所以他不在乎骨气这种东西,用的都是那个和死人无差的富豪父亲的钱。
那个男人在他身边最后的亲人走后来装作怜悯的问他要不要和他回去生活。
白羏说“你只需要打钱就足够了。”
也正合了男人的心意,每个月都会毫不吝啬的给白羏打高额的生活费偶尔会有信息上的嘘寒问暖。
就像一个慈父一般,做足了父亲的做派。
也不知道这慈父的马甲下是哪一个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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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羏讨厌上学,没有父母的孩子在一群以父母为资本自傲的学生中显得尤为另类。
啊,他就是那个没有爸妈的野孩子。
听说他外婆也死了,那他是孤儿吗?
他哪来的钱上学?
那么漂亮不会是卖屁股来的钱吧?
他出生克死了妈,听说还是个小三妈。
那是白羏第一次打架,在以优异成绩考上市重点的第一年。
他不在乎被说野孩子孤儿,也可以不在乎被说卖屁股。
但是他无法不去在乎别人用言语玷污自己的母亲。
他把人打的血rou模糊,被处分时听着对方家长对他破口大骂。
然后在对方骂累了之后将高昂医药费转给班主任便从办公室走了出去。
麻木,冷血。
他在打架中找到了释放自己的方式,打轻了是教训一顿,打重了就赔医药费。
很快他在学校有了一群以他为崇拜的混子,喊着他白哥,因为混子们都知道,被打的不少人里都是因为那个‘羏’字。
他确实很讨厌这个字,但同时他又无法摆脱。
那是母亲真心实意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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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羏,小羊。
第一次了解常宇森是在一个不算美好的地方,学校的厕所。
在隔门里抽烟的白羏听着外面大声讨论的声音,按着指节盘算着一对六的胜率。
“那个白羏真的够装的,以为自己谁啊,什么年代了还整校霸这一套。”
“呦,人家可是没爸没妈的野种,说不定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呢。”
“哈哈哈,你别说,他长得是真挺好看啊,像个娘们似的。”
“Cao别恶心人,你不会喜欢男的吧?”
“滚滚滚,恶心死了。”
“像个娘们的小野种,切,我一个打三个这样的。”
恶心又猥琐的声音,变声期的公鸭嗓难听的要死。
就在他准备破门而出的时候,隔壁间传来冲水的声音门紧接着打开。
清冽的男声传到他的耳中“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两句‘斥鷃每闻欺鹏鸟,昆鸡长笑老鹰飞’*”男生似乎在洗手,顿了一下又说“狗吠驴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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