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尽欢。
婚礼的仪式仓促极了,许祎稀里糊涂被叫了出去走了红毯,又稀里糊涂进了洞房。
程云甫喝得醉醺醺的,像是在祭奠再也回不去的纯真年代。他步履晃荡着走向布置好的屋子,回到这栋曾经囚禁过他的别墅。
——一切都仿佛是在昨日,又好似过了足足一个世纪,让人追忆不得,空余悲切。
许祎上前扶住他,眉畔间是纯真干净的笑。他从未被世俗的风尘沾染,又怎会理解他人的苦闷?
程云甫讽刺地笑了两下,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再怎么排斥也无他法。
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他握住许祎温润修长的手指,视线,顺着西装的纽扣一路往上,刻意避免看到小孩儿炽烈灼灼的眼神,只停在许祎优雅分明的下颌线,“夜了。”
许祎茫然片刻,很快回过神来,心间是火在烧,唇边反被胶水粘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程云甫坐在床上看他:“一一。”
许祎的呼吸声急促起来。来不及问心中的困惑,来不及道长久的思念,他脑子里只余一个念头,被占有,和占有他。
有了肌肤之亲的话,做了爱之后,程云甫就会是他的了吧?
他给不出自己一个确信的答案,只是孤注一掷地想去试试。如今有名有份名正言顺,他这样做也算不得过分。
许祎脱掉衣服,羞怯地问:“我能舔吗?”
他的新婚之夜本不该是这样。夫妻本不分左右尊卑,他却在一开始便做出这样的讨好姿态,宛如献祭一般,迫切地想要把自己送到男人手里任之亵玩。
只是情深,便怕这样许多。担忧种种无法让人满意,担忧会被毫不留情地放弃。那么如若从一开始就乖一点,温顺一点,是否会被怜惜一点呢?
许祎不懂得陇望蜀的道理,亦不懂贪得无厌的人性,他只是太着急了。
长久没有糖吃的小孩儿,当然是会着急的。既害怕晚一刻糖化了,又害怕晚一刻糖就不是他的了。
程云甫垂眸看他,用手摸了摸他的发,微微张开双腿纵容他的动作。
许祎手心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努力控制不停颤抖的手指,在程云甫双腿中间蹲下,用手轻柔地覆盖上程云甫的性器,很快惊吓般抬了起来。
他欲盖弥彰地抬头看程云甫。
程云甫闭着眼没说话。
许祎连忙垂下头,小心地解开皮带,拉开西裤的拉链,又沿着腰身的边缘拔下内裤,眼前登时便浮现了那根蛰伏在程云甫腿间的性器。
许祎单膝跪地弯着脊背,近乎痴迷地吻上他的gui头,用shi润温热的舌试探地舔了舔。
程云甫睁开眼,酒劲上头的面庞一坨绯红,似笑非笑地开口:“一一好会舔。”
他身下的性器不知不觉地挺了起来,抵在许祎小巧的鼻尖上,许祎懵懂如小鹿的眼神落在程云甫唇边,清纯中夹杂着yIn荡,像个浑然天成的婊子。
程云甫挪了挪身子,弯腰把人揽在腿间,让硬挺的性器直戳戳地触碰着那张红润薄薄的唇上,把小孩儿的脸上也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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