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后台做了些什么。倾注了众人心血的礼服在还没开场以前就被穿崩了。女艺人的经纪人小跑而来,难以启齿地请莫临亲自去一趟后台,希望能赶在开场以前修补好。
“你们可以换备用衣服。”莫临上半身依靠在圆桌上,身旁围绕着一圈同为设计师的朋友。刚才他们正在谈论自己今天给哪些艺人提供了礼服,出场的先后顺序等等。
谈笑风生间,莫临就已经后悔没让工作室的其他人代为出席了。富二代搅乱他的心思,却奈何自己不只是和他一家公司合作,并不能随心所欲,想离开就离开。
虽然很可惜自己的设计不能出镜,但这并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问题——通常经纪公司不会只准备一套礼服。
而且现在上至老板,下至员工,都不是他想见的人。
奈何经纪人巧舌如簧,将工作室吹得神乎其技,惹得莫临在一众设计师面前啼笑皆非,打趣道:“哦——原来是暗摸摸地接了个大单子,难怪一反常态的安静,都不和我们交流。”这才将人“逼”去了后台。
好在莫临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目睹什么不可描述的场面。富二代不在,只女艺人一人暂时换上了休闲装,坐在化妆镜后边低头打游戏。
手机不时地传来“double kill”、“triple kill”、“quadra kill”的音效。
休息室内烟雾缭绕,她含着个棒棒糖。
见莫临进来了,懒懒地抬起眼瞟了下沙发的位置,示意换下来的礼服在那个位置。
莫临提着手里的工具箱,沉了下气息,不是没见过耍大牌的,只是没见过刚出道就耍大牌的。
他只要缝好礼服上掉钻、撕裂开的地方就可以走了。
在莫临咬着线扯断收尾的时候,女艺人也结束了她的峡谷征战,慢悠悠地走到了莫临面前。
他不大喜欢被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所以没有抬头。或许是出于那过于相似的面容,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换下衣服就差不多准备入场了。”
来之前,他看见红毯主持人们在整理仪表,背景音乐播放,没什么意外应该是准备开始了。
然而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女艺人忽然伸手压在了他的肩膀。
没用什么力气,莫临却皱起了眉头。
熟悉的香水味令他错愕恍神,来不及追究她身上为什么有股男香,电光火石间,自己就被放倒在沙发上。
shi润的舌头舔舐着他抿紧的唇线,曲起的大长腿跪在双腿之间,卷曲的长发随着倾身的姿态坠落脸庞。
瘙痒在彼此之间。
如果这么明显莫临还没反应过来,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他松开了牙关,让侵袭之人可以进入。对方似乎被他这个行径吓到,怔愣住。
莫临压着脖颈,让两个人的唇舌更加紧密相贴。用着无数次被动的经验学着勾缠它,追逐它,舌头口腔内残留的草莓甜味令人着迷。
莫临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糖了,但他现在却觉得偶尔吃个糖也不错。
他渴求一般地嗅着思念中的味道,回过神来的对方亲的又凶又急切。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才不舍地分开。
“小临刚才认出我了吗?”意犹未尽地啄吻落在耳侧,那枚眼尾的小痣轻轻颤动。不知是不是林晚舒的错觉,他觉得小痣比平时所见的更艳丽。
所以他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
本以为会换来莫临嫌弃的目光。
结果他却是转过头,含上了自己的指节。
林晚舒开始分不清这究竟是想象还是现实了……“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莫临没有回答,而是更加卖力的舔弄。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但是他看过林晚舒做过很多次。
有时候林晚舒趁着他高chao,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翻搅,下身一边顶弄一边强迫他舔shi;有时候是林晚舒自己舔shi,然后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只要能容纳进三根手指,他就会扶着硬挺的Yinjing进来,手指也没有离开。随着Yinjing进出的频率沾了一手的ye体。
“你在勾引我吗?”林晚舒哑着声音问他,宽松的休闲裤裆部微微撑起,“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药?是治病的药,也是春药。”
然而莫临揉上了他的Yinjing,隔着一层布料摩挲刮蹭。“林晚舒,你少废话。”
都这样了,林晚舒如果还不为所动那才是做作!他们没有锁门,而林晚舒就这么把莫临的西裤脱到脚踝,自己的休闲裤仅褪到大腿的位置,掰开柔嫩的tunrou,从背后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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