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太细了,戳在里面有些疼,林子霁伏在橱柜上掉眼泪。
景钊笑了:“很疼吗?”
“嗯”林子霁眼泪汪汪的点头。
景钊为难的把筷子抽出来,丢在地上:“真娇气,粗的吃习惯了,细的都遭不住了。”
-
聂席又一次来到了别墅,这一次是因为林子霁的胃。
“吃点药,还要注意饮食,得规律一些……”聂席和景钊站在窗边交谈。
景钊单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窗户开了一半。
林子霁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个小的nai油蛋糕,他温顺的低着头,一勺一勺的挖着吃。
那天做完了后,林子霁也没什么食欲,只是吃了一点点,后来的几天,景钊都不在家,似乎是在忙什么,林子霁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就想躺在床上睡觉,一日三餐也应付的很。林子霁以前和景钊闹过绝食,那时候就伤了胃,所以这次连续几天的饮食不规律把他的胃病又喊回来了。
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伤口结痂,已经不怎么疼了,更多的是痒。
聂席看向林子霁,发现他吃蛋糕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吃一会儿,停一会儿,脸色泛红,出了点汗,发梢那一小缕shi了。
“其他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这话是问林子霁的。
景钊扫了林子霁一眼,大衣口袋里的手动了动。
“没有了……”林子霁一只手拿着小蛋糕,另一只手已经抓着被子,揪皱了被面。
景钊藏下若有似无的笑,问聂席:“甜食呢?可以吃吗?”
“可以的……”
……
二人的谈话最后由景钊的一句“嗯,知道了”结束。
聂席下午有病人,也没有多逗留,留了药就走了。
景钊坐到床边,看了眼他手里的蛋糕:“不吃了吗?”
林子霁的手发抖,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景钊,说话断断续续的:
“调、调低一点……”
手上的蛋糕和勺子被拿走,景钊看不出情绪的一点一点喂给他吃。
景钊生气的时候是很少大吼大叫,更多的是无声的,但是能让人明显感觉到那低的不得了的气压,就像现在,景钊虽然没有发作,但是眼里的寒气已经要把林子霁冻伤了。
林子霁在发抖,时不时还会细微的弹动一下。
蛋糕吃完了,景钊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那个黑色的小型遥控器,当着林子霁的面把他推到最大档,然后丢在了床头柜上:“是在和我闹脾气吗?”
震动变得更加猛烈,肠道被震的酥麻,林子霁尽量让自己说出完整的话,不让喘息全部取代:“我……不饿……嗯……就没、没吃……没有、闹脾气……”
“我以为你会在家好好反省的,可是你的表现真的很差啊”
林子霁怕死了他这种语气,眼泪滚了下来,一小颗一小颗的。
景钊掀开被子,林子霁夹紧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唔嗯……”
景钊的手探进内裤,摸到了汁水横流的小xue,两根指头轻易的就进去了,从里面勾扯出了一个拉环,它还在随着跳蛋一起震动。
跳蛋被向外拉扯着,林子霁下意识收紧xue腔,肠rou与跳蛋更加贴合,感受到的震动给他带去更加强烈的欲望。
景钊并没有把跳蛋取出来,而是熟练的找到了林子霁的敏感点,曲起指关节,按着跳蛋在它的周围上下摩擦。
“嗯……啊……”林子霁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脖子后仰,巨大的快感和欲望的落空让他渴求更多,性器从半硬到了完全勃起。
“在别人面前被跳蛋弄硬,是不是很刺激?”
林子霁难以自抑的扭动着,喉咙里不断发出喘息。
景钊似乎有些不理解:“绝食那一套你不是试过了吗?还是不死心吗?”
“不……我……嗯啊……没……”话语难以连贯,林子霁像是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着,快感源源不断的侵入着他的意识,他想逃出来,可是欲望像是粘稠的ye体,从四面八方不断袭来。
景钊像是叹了口气:“子霁不乖……”
景钊将跳蛋按在了那一凸点上,灭顶的快感让林子霁有一瞬间的失魂,他狠狠地打了个颤,Jingye从铃口喷射而出,溅到了他的肚皮上。
林子霁哭的更加崩溃了些,但是因为没什么力气了,就变得像娇喘似的哼哼唧唧。
景钊把还在“嗡嗡”震动的小家伙丢在地上。
他喜欢看林子霁哭,爱人的哭腔总能给人有凌虐的欲望,这或许也是一种病态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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