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宗正府的大牢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牢,而是独立破败的小院。
明明还是白昼,天空却乌云密布,北风呼啸。不小心从发冠中脱出的凌乱发丝吹折着胡乱拍打在冻得青白的俊颜上。作为皇子,慕衡本该拥有体面,元德帝也说过不会叫宗正府的人为难他。
可自从他踏入这个地界,早就等好的狱卒就为他套上锁住双手的镣铐,双眼蒙上黑布,昔日尊贵的皇子就像一条断脊之犬被推搡进小院中。
押他进来的人还算好心,一直领他到卧房。卧房里摆着一张简易木榻,一桌一椅,有笔墨纸砚,可如今慕衡双眼被蒙,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全靠摸索。
“六殿下,陛下命您就在此好好闭门思过,每日两餐饭下官会为您送来,至于怎么吃到嘴里……”狱卒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倒霉的皇室,更何况还是皇帝的亲生儿子。真不知道这位素日来低调的皇子翻了什么错事会遭受如此对待。扫了眼被迫变成“瞎子”两手无力的六皇子,“只有您自己想办法了。”
天气寒冷,狱卒好心端来一个碳炉摆在窗下,然后退出房中,外面的院门被铁索锁住。
慕衡在木榻旁呆坐片刻起身,缓缓挪动脚步摸索着屋内布局。
看来是嫌将他关起来不够,皇父是要慢慢折磨死他,整个房间活动空间不大,没被剥夺视线的人还可以靠写字消遣。可他呢,除了认真悔过,只剩无事可做。
他人是可以出屋子的,旁边有间小灶房,灶台上摆放有打火石。屋外堆放有干燥的木柴,院中有口水井。除了有人送饭,日常洗漱只有靠自己烧水。
慕衡无声咧开嘴,露出自嘲的笑容,手腕上的镣铐,铁链跟随行动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成为被圈起来的院中唯一清晰的音节。
端来木盆慢吞吞地给自己打了小半桶水,眼睛看不到不便生火,他也不会生火。
就着冰凉的井水洗漱完,慕衡一身凉意回到卧房,铺开棉被蜷缩进去,即使有燃烧的碳炉给屋子加温,此时的慕衡整个人一如他的心境一般,冰凉彻骨。
无事可做只能睡觉,少时在重华楼读书,后来入了朝堂,他有多少次都想美美睡上一觉,天塌下来都不要吵醒他。现在倒有足够的时间,心境却不同了,睡到后半夜,慕衡迷迷糊糊感觉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压了个人,是个成年男人。浓郁的酒气溢满鼻腔,慕衡一时不察直接被呛了一口。
他警惕道:“谁!”视线被遮住,来人看不见他黑暗里闪着寒意的冰冷双眸。
来人没有回答,慕衡听见那人嘴里发出醉酒的呓语,听不清他嘟囔着说些什么。正想抬腿把人踹下去,谁知那人虽然喝醉,反应和力气都不小,直接把慕衡的双腿往自己身下一带,屈膝扣住慕衡双膝关节。
慕衡武艺不好,毕竟常年习武,并非纯粹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个成年男子力气还是有的。可那人使力比他还大,令他直接无法动弹。
“滚下去!”动不了就开始言语威胁,他如今虽说遭皇父厌弃,毕竟是皇子,竟然敢压在他身上,看来这人不想活了。
谁成想此人胆大包天,呵呵低笑起来,嗓音浑厚沙哑,似是刻意掩饰,辨不出到底是谁。
“哈哈~皇帝的儿子,今天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两只手不老实扯着慕衡睡觉有些微微散开的衣襟,发现有腰带绑住扯不太开,直接一手伸到慕衡腰后三两下拆下系紧的玉带,两只手反手把住两片衣襟朝两边一拉,玉一样结实的胸膛瞬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你!放肆!”慕衡震惊不已。他的确两次委身于男人身下,可不代表他就喜欢被随意侮辱。
尤其还是在如今这种身陷囹圄的情况下。
“放肆?今天大爷我还就放肆了!不就是个狗屁皇子嘛,让大爷来尝尝是不是和ji馆里的婊子一个味儿~”说罢上手强硬把慕衡双手压在头顶,被遮住的视线和遭到镣铐束缚的手腕都很好帮助来人制住慕衡,任凭他偏头左躲右闪,那人的嘴始终在无瑕的俊颜上流连。
牙齿咬住光滑的皮肤,舌尖舔弄,口涎抹过脸侧一直到厚舌放肆窜进口中。
“唔!唔唔!”见慕衡不肯乖乖张嘴,那人腾出手捏住他的鼻子。人一旦呼吸不畅下意识就会借用口呼吸,由此给了那人可趁之机。鲜红的嫩舌被一把绞紧,那人的舌头纠缠仔细舔过红舌的每一寸,将慕衡口中分泌出的每一丝津ye都吃尽嘴里,无比香甜。
“好宝贝,好宝贝。”换气间隙,那人使劲压蹭着噙在口中的薄唇,一边啧啧赞叹。
舌尖舔过敏感的颚垂,几乎伸进口腔,慕衡咽喉剧烈抖动难受得就快要吐出来,可那人不放过,直到将他深吻吞噬到浑身烫软才放过。
“唔——”慕衡长吐出一口气,那人终于舍得放开他,脸上扎人的胡子蹭着他的脸,嘴上继续跟个饿狼似的又舔又咬。一会儿低头拱吻修长Jing致的脖颈,深吸慕衡身上寒梅的冷香,像个急色鬼般扒开慕衡的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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