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概念可能更普遍一些,很多物种是分绝对雌性体和绝对雄性体的,不像虫族的雌雄差别在生理结构上只是依靠生殖腔判断。”翁晨依旧保持着他的笑容,看向奥修维德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但大体意思是一样的。”
他指着自己,“我是雄虫。”又指向奥修维德,“你是雌虫。”
他指着自己,“我是爸爸。”又指向奥修维德,“你是妈妈。”
他最后一次指着自己,“我是雄父。”又最后一次指向奥修维德,“你是雌父。”
奥修维德的脸完全红了,他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翁晨却在大笑,他笑得浑身都在发抖;虫子手上的雏鸟却完全没在管它的“养父母”正在做什么,依旧在坚持不懈地努力站起来。
翁晨笑够以后才停下来,他用一只手托着他们的雏鸟,另一只手伸出,压低了奥修维德的头,在雌虫发红发烫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会有那么一天的,只不过到时候养的就不是鸟了,是我们的虫宝宝……”
奥修维德不敢去想那一天,他的脑子现在什么都不敢去想,他们昨天在床上的时候他主动打开了生殖腔,翁晨却没有标记他的Jing神,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暂时先别去考虑孕育的事情了,他更应该想办法去讨雄主的开心,刚刚他被喧哗木点中心思的时候也觉得翁晨其实不喜欢他,甚至不在乎他,但是在他们往这里走的时候,翁晨的话让他又觉得他们出现了一丝的可能。
他想过那么远的事,又不敢去想那么远。现在翁晨主动把他的心思全都说出来了,坦坦荡荡就像是它很快就会发生一样,他不觉得雄主会开这样的玩笑,但还是觉得这不真实。
他们明明连第一步都没有做,为什么翁晨会给他一个那么遥远的承诺?
“我们……”奥修维德的声音细如蚊蝇,他没法形容这几天来他心情的大起大落,他看的东西太实际了,思维总是被局限、被束缚,有些事如果没有做出来,他就总会去怀疑,“我们真的会,有自己的虫蛋吗?”
“会的。”翁晨却无比肯定,他眺望自己的未来时已经看不到除了眼前这只以外的第二只雌虫,他觉得奥修维德已经足够,“我们会有很多小虫子的,你会是他们唯一的雌父。”
* *
两只虫子回到主宅时,捧着雏鸟的变成了奥修维德,可雌虫的脑子还是懵的,看起来反应总是和他正常的时候慢半拍。
裘博恩正在客厅等着他们,听到门口的动静时,笑着迎了上来,“您看起来心情不错,晚餐后去花园散散心果然是好事。”
“是啊,我现在可太好了,从没这么好过。”翁晨对雌侍忘记给喧哗木浇水的事只字未提,却炫耀一般把奥修维德拉过来让裘博恩看他手上的雏鸟,“我们的运气不错,正好赶上这只小家伙破壳。”
雌虫看到以后也很欣喜,“看起来非常健康——起名字了吗?”
“当然,叫胖墩儿。”翁晨说。
裘博恩去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愣了一下,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胖墩儿?您和我的那只也是叫肥肥呢。雌君大人也认可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四十多年后都是一样的圆。”翁晨一边脱外套一边问奥修维德,“你不会介意的吧?”
奥修维德回过神,想了想说:“到时候我可能会不舍得吃它。”
“这只不吃。”翁晨笑了,“这只死了就埋起来,我让它进家族陵园。”
连裘博恩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只是感慨了一句,“真不愧是您……公爵大人知道后一定会很生气吧。”
翁晨摆手,干脆无视了裘博恩的提醒,“得给它找个保暖箱,不然可能还没换毛就被冻死了。”
“育儿房里只有为虫蛋准备的孵化箱。”
“那个就行,温度维持在42°C以上,最高别超过45°C。”翁晨是对着奥修维德说的,“你去跟裘博恩看看,我回主卧等你。”
奥修维德没让翁晨等太久,他进来时又看到翁晨在看那本银色的小书,雌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那里还在发烫,但心情已经快要平静下来了,他和翁晨打了招呼,去浴室洗澡,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翁晨突然跟他做了下科普,“蓝背鸟每天需要喂很多次,绒毛期只喂糜烂的谷物和流食就可以,你每天早晚各喂一次,其他时间我会照顾。
“7个月以后第一次换毛,进入软羽期——我说的是这里的7个月——可以喂它生rou碎,但是要开始教它在什么地方排泄,否则成年后会非常麻烦。再过7个月第二次换毛,进入丰羽期,虽然还要再过一年才会成年,但已经可以学飞了,之后只要我们不在一起你就可以带着它,随时让它来找我,但是每天手上得备好一袋鸟粮,它只要开始啄你脑袋你就得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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