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床上醒来腰疼腿疼嗓子疼屁股更疼的盛祈愤怒了,坚持认为不管事实真相怎样,这男人是不能要了。
郑朝阳已经从他家里消失,正好盛祈此刻也不想看见他,不仅今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跟他碰面了。
可天不遂人愿,助理刚刚电话告知他后天是项目收尾的日子,合作方将组织庆功宴,他这个负责人以及所有参与建筑工程的工人都将受邀,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他和郑朝阳又会避无可避地碰上。
盛祈扶扶眼镜,无意瞥了一眼日历上的注意事项,看到一行红字时眼神突然定住了,后天……那刚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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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再次会面,郑朝阳原本想晾晾盛祈,故意不给他好脸色,但这个打算显然落空了,盛祈一眼也没朝他的方向看。
不仅如此,盛祈从进门开始的表情看起来就有些魂不守舍,虽然已经被他极力掩盖,但不与人社交时偶尔流露出的落寞神色还是被一眨不眨盯着他的郑朝阳捕捉到了,盛祈脸色苍白,唯有眼圈周围隐隐一圈青黑,看着怪可怜的,郑朝阳憋不下去了,肌rou一紧,难道他上次真的太凶了,现在盛祈都还没缓过来?
身旁的工友看他一直不动筷子,推推他一个劲啰嗦:“哎郑哥,看啥呢?菜都上来了快吃啊,郑哥你……唔——”
郑朝阳头也没回,捏起个水晶饺抛进他嘴里:“吃你的吧!”
主桌那头也开席了,菜还没上齐,酒杯先斟满了,盛祈被一群肚腩顶到桌面的这总那总包围,显得他十分瘦小。
场面话刚说完就立刻进入了酒局,几轮推杯换盏下来,盛祈半推半就着喝了不少,脸色逐渐染上红晕,红白交杂。
交谈声传进耳朵里,大厅内人声鼎沸,郑朝阳只觉得无比吵闹。
盛祈身边一个“肚量”和职位成正比的男人一直在给他添酒,郑朝阳看得眉头越来越皱,本来就没填多少东西进去的胃哪经得起这么折腾,果然在众声哈哈大笑过后盛祈脸上的青白逐渐战胜红晕,连举杯的动作都变得十分勉强。
盛祈中途离开了一次,郑朝阳原以为他要去厕所吐了,正想跟着去,却看到他只是到天台歇了一会儿,便又回到座位上继续堆笑喝酒。
之后郑朝阳看见他陆续离席跑去天台好几次,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出他一直在拨打电话,可那头似乎一直没有接通。
他在给谁打电话?
郑朝阳满腹疑问与担忧,他倒是想上去给盛祈挡酒,可那一桌人身份终究不同,他哪来的立场贸然冲上去呢?这一顿饭吃得他坐立不安,眼睛时刻都在望盛祈的方向瞟。
终于宴席接近尾声,盛祈连笑都很勉强了,他冲身边还在给他斟酒的男人摆手:“王哥,真喝不下了,今天您就放过我吧……”
被称作王哥的男人不以为意,声音转了个弯:“害——男人哪有不能喝酒的,最后一杯,就最后一杯!”
盛祈心下叹气,只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Jing剧烈灼烧着喉管,盛祈胸口一阵火辣,他甩甩头,撑着自己站起身。
“王哥”咽了咽唾沫,双手搭上盛祈的腰,借着扶一把将他揽到自己怀里,盛祈快要失去意识,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盛祈腰肢细软,毫无抗拒的意味,柔软的触感让“王哥”登时心猿意马,他靠近那修长的脖颈深吸一口气:“小盛,哥领你回家吧……”
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过,挤进两人之间,强行将他们隔开,“王哥”就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就换了个位置。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结实的肌rou与莫名充满敌意的眼神让人脚下不稳,“王哥”有些心虚:“你,你谁啊?”
“保镖。”郑朝阳用眼刀剜了一眼男人,“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郑朝阳丢下这么一句话后架起盛祈就往外走,众人也都喝了不少酒,一时没人反应过来拦他,郑朝阳把昏昏欲睡的盛祈安放在后座上,开着他的车回家。
盛祈途中一直在不停皱眉,嘴里发出不舒服的“哼唧”声,来回辗转就是不肯安分,郑朝阳担心他掉下来,在寂静无人的夜里把车开到了一百多码。
下了车郑朝阳也不需要再顾及外人的眼睛,他轻松将盛祈打横抱起,像揣着只小兽似的——唯一不同的是这只“小兽”不太配合。
“妈的,别人抱你不反抗,老子抱你就挣扎成这样?!”盛祈不停乱扭挣动,郑朝阳艰难打开门,一时没看住盛祈,让他跑到卧室吐了满地,登时酒臭味溢满整个房子,郑朝阳气得不行,锁好门就把人拎到浴室,取下他的眼镜,扒光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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