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不停摆弄着手里的钥匙。
钥匙是江音的家门钥匙,他直接拿走了,徐臻思考事情的时候喜欢手里摆弄着什么东西,最近就是这串钥匙,他的手指细细摸过它的每一处凸起,显示着主人此时很耐心。
而对面的女人越来越急躁了,她显而易见地紧张,不断重复地解释着。
“我当初只是为了完成徐董布置的任务,我本来可以听他的指示让江音身败名裂甚至彻底消失,我自己也可以跟他申请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的,但是我没有,我用了更温和的办法,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拍下照片,就只是下药设计了他一次而已!”
“我最后问一次,江滨只是意外吗,你想好再回答我。”
突然静默。
单方面僵持许久,看着徐臻气定神闲的样子,终于颓然放弃。
“好吧,我承认,我计算过排卵期,哦,还打了排卵针,你是查到了我的就医记录是吗?”
开始吐露真相后语气变得破罐子破摔起来,“这都要怪你爸太特么变态了,我从全球top3大学的金融系毕业放弃华尔街投行进入这家公司是他许诺我可以做公司资产重组的,不是替他当保姆解决他儿子的不良感情资产!”
“呵呵,如果他不交代我处理你们俩的事,我也查不到他儿子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坐起来谋朝篡位的事,居然还就快成功了。那就别怪我风险投资了,我当时在你爸手下做事,只能两头下注,不过我心里是看好你的,所以对你下了重注,可惜没想到江音太不争气了,到今天才找到你……”
“行了,你下注成功了,他们父子你以后不必再见了,我保证不让江滨知道他是你对我和江音的长期投资,一次性付清你的投资红利,稍后转进你账户。”
女人在听到他保证的内容时终于在疯狂赌徒的面具下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她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告辞了。
徐臻终于停下了摆弄钥匙的手,对着办公室隔间的门说:“出来吧。”
江音走出来时依然面带讶异,他没想到江滨居然是这个疯狂的女人手里的筹码,一项长期投资。
“她,她不怕你把她……嗯……”
“赌徒都是疯狂的,投资者都像你这么胆小的话这世界就不会是金字塔结构了,塔尖的人都是一群疯狂赌徒,她和我爸是一种人,或许我也是。”
“至于为什么没让他彻底消失,因为她是江滨妈妈,我为了你也不会那么做,更何况现在为了江滨。”
江音听到这里,眼神开始不自在地左右乱飘,像是怕想起什么令人尴尬的事情一样,脸上却爬满了令人怀疑的绯红。
徐臻看他这幅样子又心痒又无奈,招手让他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好在够听话,乖巧听话简直是他现在最大的优点。
于是徐臻八他抱着坐在腿上,若无其事,继续看这段时间的公司报表,只不过手里摆弄的东西从江音的家门钥匙变成了江音。
还体贴地端给他一杯水,用的是自己的杯子。
“乖,安静点不要动,我得把这些尽快看完,一会儿去接江滨放学。”
一边说还一边用另一只手看了看表。
江音只能乖乖坐在他腿上不动,接过杯子喝完了整杯水,然后就紧紧咬着牙不发出声音,任由徐臻的手指在他真空的胸前揉捏着。
被徐臻要求不能再绑住这对雪ru,他就只穿尺码宽松布料硬挺的衣服挡住它们了,可是这样却特别适合徐臻玩弄,扒了裤子从衣摆下面探进去就可以一手抓到。
徐臻在他坐下的时候就扒了他的裤子,现在他上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却完全光裸着左右分开坐在他大腿上,而徐臻正从他明显很感兴趣的nai子开始摆弄。
他右手缓慢翻阅着报表,遇到有问题的地方还会随手拿笔做个标记,左手却在江音敏感至极的胸部摸索着。
而江音则完全无法像他那么随意了,他自己平时都不敢多碰的地方此时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抚慰,一阵一阵电流沿着被徐臻手掌玩弄着的每一寸皮肤直冲向下腹、腿间,向上冲向头皮,传向全身,四肢百骸都被细密的电流刺激得又麻又爽。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胸部居然这么敏感,此时左边的雪团被徐臻搓扁揉圆,单手拢住,五指挤压成各种形状,更为敏感的ru头偶尔被夹在他两指之间,每次他用力时江音都忍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挺胸把ru头往他手里再送进去一点,再一点,让他多分一点注意力给这朵可怜的红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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