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梧又将姜牧带回了家。
第一次比第二次轻车熟路多了,徐梧坐在沙发上,看着姜牧小心的涂抹伤口。
他没有忽略刚刚搀扶姜牧时身体的瞬间僵硬,以及现在在灯光下异常明显的泛红眼眶。
怎么遇见他,不是在挨打就是已经挨打完成了呢?
徐梧问:“他们又找你麻烦了?”
姜牧涂药的手一顿,鼻子止不住的发酸,他偏过头使劲眨了眨眼睛,挤掉眼里的雾气,“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那群人就像狗皮膏药一般,沾上了就很难扯掉,他不想徐梧再为他出头。
“行吧,那你说说怎么摔的。”徐梧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看着姜牧。
姜牧支支吾吾:“就、就那么、一不小心从墙上掉下来了。”
“背包带子和拉链也摔坏了?”
姜牧的脸瞬间爆红,本来就不擅长说谎,此刻更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徐梧站起身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签,“把衣服撩起来,我帮你涂。”
姜牧这下不止脸红,连耳朵和脖颈都染上了chao红,恨不得将头埋地底下。
一秒,二秒,三秒……
没有动静。
徐梧干脆懒得再等这个小笨蛋回应,直接将他的校服衣摆撩起来塞他嘴里。
“好好含着。”
然后低头打量姜牧的身体,皮肤很白,此刻却被大量的青紫色痕迹覆盖,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徐梧用嘴撕开一包新的棉签,低头凑近姜牧身体为他涂药。
冰凉的ye体接触到温暖的身体,姜牧微微哆嗦了一下。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徐梧的发顶,以及卷翘的睫毛。
徐梧很认真的为他涂药,姜牧迅速转头,不敢再看。
他一直不敢正视徐梧,昨晚视线朦胧看不清楚,今天是担心徐梧发现他泛红的眼眶,以至于他现在对徐梧的印象一直只有长发这个显着的特征。
思绪胡乱飘散着,他突然想到了昨晚——徐梧说要给他看个好东西却突然挥手让他回家,他的视线又回到了徐梧的发顶,那里有个小圈。
“姐姐,我可以看看你昨晚说的好东西吗?”
徐梧扔掉用过的棉签,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答应,但也没拒绝,姜牧试探的道:“我想看,可以吗?”
“可以啊,你要想吃都行。”
徐梧站起身,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戏谑。
姜牧头底缓缓冒出来一个问号。
这对话是不是有一点不正经?
徐梧继续说道:“先把裤子脱了。”
“脱裤子干嘛?”姜牧话音刚落就紧紧抓住了裤腰,刚刚的事又回荡在脑海,他抓着裤腰的手指慢慢泛白。
徐梧觉得姜牧的反应有点大,像害羞的小男生,他放缓语气问:“你自己能涂药?”
姜牧瞬间清醒,他快速松开手无措的看着徐梧:“对不起,我刚刚反应太大了,我不是故意的……”
“嗯,别动不动的就道歉。”徐梧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这么晚了,你先去卫生间涂药。”
姜牧乖乖的抱着东西去了卫生间,然而门一关上,他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内裤shishi嗒嗒的贴着xue口,难受又酥麻,他只有一动就有细微的快感顺着下半身蔓延全身,刚刚那几步路差点让他软了身体。
他慢慢的将陷进嫩xue内的内裤边缘抽出来,却不小心蹭到了敏感的Yin蒂,让他整个人一哆嗦,喉间溢出低低的呻yin。
他快速捂住了嘴巴,眼泪越流越多。
肮脏,下贱,怪物,变态,yIn荡……
世界上所有不好的词汇放在他身上都是那么的合适,他靠着墙壁慢慢滑落,另一手泄愤似的大力揉捏着Yin户。
为什么随时随地的发情,为什么一直不停的流水,为什么他要比别人多长一个逼,为什么???
下半身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水,他突然就放弃了自虐,抱着膝盖细细呜咽起来。
他哭的不能自己,连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都没有发现。
直到头底投来一片Yin影,徐梧的声音在头底响起,他才惊慌失措的用校服盖住下半身。
“怎么又哭了?水做的吗?”
姜牧用手擦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干净,他摇头,磕磕巴巴的否认:“没、没有……”
空气中的sao味很明显,他紧紧的闭紧双腿,担心被徐梧发现,却不想被徐梧温柔的扳开了双腿,修长的手指摩擦着他的双腿,明明是一个带有情色意味的动作,姜牧却感觉不到任何反感。
徐梧打量着那处与旁人不同的地方,姜牧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通牒。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徐梧说:“很漂亮啊,为什么要厌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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