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柱从徐喜腿根缓缓流下,姜淹看得痴迷,四指不由得在花xue里抠摸翻搅,仿佛能捏到徐喜的每一寸肠壁,小小的花xue被他撑得很大,大到足够容纳他的阳物,但他依然把拇指也塞了进去,手腕在徐喜的洞口忽的消失,徐喜痛苦地嘶喊,的眼泪和叫声都爆发如泉,抓着墙壁的指甲缝全是血。他知道姜淹这个变态疯子把一只手都伸进了他的身体,纵情抚摸、揉捏他里面的一切敏感脆弱,可他的手指那么长那么长,长到能够把他整个人都掏空……
姜淹的整只手都在用指甲剐蹭徐喜屁股里的rou,这感觉太舒服了,徐喜身体里所有的rou都在抗拒他的入侵,因而把他的手指紧紧地裹就起来,像无数火红的小嘴在亲吻啃噬他的指腹一般,那可都是徐喜的rou呀!姜淹兴奋难抑,一手狠狠捏起一片,握到里面滑溜溜的肠壁,徐喜凄厉地哭喊求饶,腿都要站不稳摔倒,但姜淹的大腿从他胯部伸过,把他死死钉在墙上。
“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姜淹遭受不住,赤红着脸射满了徐喜的后背和头发。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身上射,也是第一次射得这么舒服,这么称心,简直美极了。
捏起的rou在姜淹手里痉挛成团,又松开,徐喜浑身抖得像癫痫病人,姜淹看着他的样子,愈发怜爱不已,于是紧紧把徐喜抱在怀里,亲了亲他发红的脖子。
“我太爱你了,徐喜。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姜淹把手从撕烂的xue口完整地拔出来的时候,徐喜感到难以忍受的尖锐的刺痛。
他的腿根已经被血和肠ye濡染了。
但是姜淹舔吻着他的耳垂,把刚射过的性器又插入了他乱七八糟的花xue里。徐喜的身体一阵猛然抽搐,哑然失声地流干了眼泪,很快就没了反应,他无力地感到姜淹在自由地进出他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新的碾压和撕裂。
“老师,明天就开始写小说吧,我想下班回来就能看见新的一章。”姜淹大汗淋漓,轻轻咬住他的耳尖,吮吸着他耳后的一颗痣。
徐喜感到最可怕的疼痛、最深沉的恐惧和无尽的害怕正在把他整个人吸入未知的黑洞。
姜淹不是人。
做完后,姜淹给哭哭啼啼的徐喜清理身上比较严重的伤口,然后像照顾不能自理的小朋友那样给他换上整洁的睡衣和柔软的拖鞋,那睡衣跟他身上的是一对,是他心心念念想跟徐喜一起穿的情侣睡衣,他买了好久,一直没机会给他穿上。
今晚对姜淹来说美得有些不切实际,很多愿望都突然实现了,叫他有些惶惑和不安呢。
“洗漱吧。”
姜淹把牙膏给徐喜挤好,给他杯子里装满水,然后捧着他的脸给他轻柔地洗脸刷牙。
徐喜觉得自己要疯了,但他不敢反抗姜淹,他被cao怕了。
姜淹把徐喜打扫得干干净净,自己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就把徐喜整个人抱到了床上。徐喜比他想的要轻得多,身体经过性爱暴虐的呼唤变得异常柔软,散发让姜淹欲罢不能的体香。
姜淹不免舔舔嘴唇,他的性欲还未燃尽,但是他知道徐喜小小的屁股和肚子已经无法容纳他的巨根,那幽幽的美妙的洞口已经严重撕烂了,再强行做下去,肠子都会流出来。
徐喜被强jian后变得害怕和容易受惊,但他无法拒绝跟姜淹睡在一张床上的事。红丝绒的床和被子也像是裹着他的厚重黏稠的血,沉沉地给他造一个柔软的棺。他很害怕地缩起来,离姜淹很远,姜淹却又把他拉入怀里,死死抱着他,说,我们就这样睡吧。
“不要伤害我,不要杀我……小说我会写的……”
徐喜小声地哭着说。
今晚如果只是开始,那明晚,后晚,他所有逃不出去的夜晚,姜淹都只会更狠地对他。总有一天,他会杀了他的。
姜淹听到徐喜答应写小说,非常高兴,他吻了吻他的头发,又吻了吻他瑟瑟发抖的嘴唇,现在徐喜是被恶魔吻过的人。
“我爱你,真的。”姜淹还在深情表白,眼睛如银水一样干净澄澈,但在徐喜眼里却无比恐惧。
恶魔,变态。呜呜呜呜……徐喜哭得泣不成声。
“晚安好吗?你不跟我也说晚安吗?恋人之间都是要互道晚安的,嗯?”
徐喜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晚、晚安。”
姜淹美美地靠过去,双手勒着徐喜的腰,头枕在徐喜被墙磨蹭烂掉的、软软的胸脯上甜甜地入梦。
徐喜做噩梦,梦见自己在血水里窒息,而姜淹在他死去的时候还jianyIn他的尸体,他的灵魂在上空看着,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姜淹忘我地强jian,姜淹浑身是血。
大喊大叫地惊醒,把身上的红被子也当成了血,一下子踢掉。
姜淹正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系领带,看见他醒来,整个人都焕发神采。他便不系了,拿了两条花色不一样的,问徐喜哪个更好看。
徐喜还沉浸在自己的惊恐里,姜淹却仿佛昨晚没有强jian他一样,永远是一副悠然自得,甚至是优雅不失风度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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