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是鸡蛋灌饼。经过一晚上紧张的折腾,徐喜都要忘了这回事了,姜淹却记得开车去买回来。
徐喜觉得脑袋发懵,姜淹开着劳斯莱斯去买鸡蛋灌饼不会被人认为是疯子吗?算了算了,他本来就有大病,一个Jing神病开上百万的车去买卷生菜加一根白肠总共4.5人民币的鸡蛋灌饼没什么可吃惊的,只要徐喜慢慢接受他是Jing神病这回事就行了。
妈的,他凭什么接受啊?变态一辈子都是变态!徐喜怀着仇恨的心情暗自怒吼。他没有错!他是完美的受害者!
“不好吃吗?”姜淹坐在徐喜对面,看着他问。
徐喜忙着在心里辱骂姜淹,以及计划着找机会逃跑的事,这才回过神来。
咬了一口饼,里面居然露出豆皮,徐喜第一次看到有人往鸡蛋灌饼里夹豆皮,不是切得细细的豆皮丝,而是一整张豆腐皮,上面挖出一个个小窗格一样的方形,但竟是出人意料般地好吃。
他其实最近一直胃口不好,都是姜淹害的,但是他今天吃完了鸡蛋灌饼,还喝了两杯牛nai。
不是因为鸡蛋灌饼太香,就是因为今天是他要逃跑的日子。
姜淹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去了,徐喜看到他衣服兜里若隐若现的两把小钥匙,那东西像伊甸园的禁果一样诱惑着他。
里面肯定有一把是能开家里所有门的钥匙。
那钥匙上拴着一个小猫咪头。徐喜盯着钥匙的时候,猫咪也正眯着眼睛盯着他看。
姜淹走到后花园去接客户的电话。徐喜盯着他在花丛中的后背,盯了很久。
总有机会的。徐喜一遍遍安慰自己,总有机会的,他一定能逃出去的,他既然没死在黄浦江江底,就更不可能死在种玫瑰的监狱里。
姜淹接完电话,就快速回到了餐桌,走到徐喜身边,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有些抱歉地跟他说:
“我的当事人马上就要来啦,委屈你去卧室里回避一下好吗?可能时间会有点长,大概两个小时左右?”
说得好像是在跟他商量一样。
“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在房间里,我就不会再捆着你了,我怎么舍得捆你呢?我也不会把你锁在房间里,因为我信任你,知道你会在房间里等着我的,所以你自己把门关起来锁好,好吗?”
徐喜什么也没说,他想着自己的事情从餐桌旁起身上了二楼。
“所以不要想着逃跑。”姜淹看着徐喜上楼,微笑着提醒他。
“你知道你跑不掉的。”
徐喜打了个哆嗦。
徐喜在二楼的卧室里攥着笔继续写小说,但他一直心不在焉,听着一楼的动静。
他已经铁了心要跑了,不仅仅是因为被监禁,而是因为被姜淹这样的变态监禁,他知道他不跑,总有一天不是他先崩溃,就是姜淹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先动手杀了他。
徐喜想过了,直接跟来访的客人求救打电话是极其不现实的,就跟他在警局报案没有任何区别,客人的地位是被动的,还是有求于姜淹的人,更不可能帮着他敌视姜淹。但求助于客人也是一个办法,暂时不能全盘否定。所以其实徐喜的计策就是没有任何计策,他只能随机应变,他得判断到来的客人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可能帮到他,是善良富有正义感的人,还是跟姜淹一样同流合污之辈。
姜淹的当事人如约而至。
徐喜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生怕错过的每一个细节都有可能是助他逃跑的关键。
脚步声乱七八糟,难道是一群人?
不对,再仔细听听。
“姜律师!哎哟喂我可算找到您了,您家这儿怎么这么难找啊,到处都是大别墅大森林的,找得我快晕头转向了!要不是您说在那个玫瑰花园前面,我还真得找一天!哎!别瞎跑!过来叫叔叔好!”
一个女人,听声音的话年龄四十到五十,带着一个孩子。徐喜作出初步判断。
跟客人呼救的计划算是泡汤,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自顾不暇,根本帮不到他。
孩子喊了声叔叔好,是个男孩。nai声nai气的,年龄大概在六七岁左右。
“您好,请进请进,身份证复印件和我跟您说的基本证据资料都带来了吧?”
“没问题,都整理好了,”女人带着孩子进了门,姜淹说不用换鞋,直接进屋就好,女人就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哎呀,我来得太着急,什么东西也没给您买,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还没谢过您体谅我不便去律所的事儿呢,这贸然到您家里来,实在是太打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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