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成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姜淹。
这个可怕的男人像他虔诚的家属一样守着他。
你醒了?这么快,看来我还是手下留情了啊。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分明是这样对他说。
“徐喜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朴成挣扎着爬起来,瞪着姜淹的眼睛满是惊恐与愤怒。
主治医师就在这时候进来,对着姜淹指指点点。
“老同学,不够意思啊,我女儿满月酒,你是钱撂下就跑啊,怕我灌酒不是?这次落我手里了,可不能再跑了啊。”
医生一边说一边绕到朴成的病床旁边给他边按腿边问疼不疼,检查伤势。
“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我爱人管得严,让我足不出户呢。”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是个妻管严?哎,你气管炎不好得治啊。”医生开个谐音的玩笑,这会功夫已经把朴成的病情判断得心知肚明了。
“有点严重啊,什么歹徒下手这么狠?不过送来的及时,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住几个月差不多了,他家属呢?让给迅速办住院手续。”
“我给他办吧,他是外地过来的,不小心才被歹徒推下楼的,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你你你啊,真是一点儿没变,我说你这律师都快当成保姆啦!你把你当事人的头发丝都得照顾上,是不是?”
姜淹看了朴成一眼,笑了笑。
朴成被眼前的所有震惊到失语。
“就你这样的还混法律界,这么好心肠,不怕吃亏吃坏肚子啊?”
“吃亏是福嘛。”
姜淹笑道,病房里充满快乐的气氛,连被管子插着的病人们都被逗笑了,只有朴成不快乐。他笑不出来。
姜淹跟着医生离开了病房,去给朴成办住院手续。
朴成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与愤怒中无法抽身,他多想找机会告诉所有人真相,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做不到!医生是那么信任他,他们可能是十几年的交情,他给医生说什么,他们会信吗?
这时候他旁边病床的一个家属搬着凳子坐了过来,讨好似的跟他笑了笑。
“你好啊,我那个打扰一下哈,是这,我家有个情况跟你这个差不多,也是从楼上被人推下来的,刚刚看你认识姜律哈,他在我们这儿太出名,托再多的关系都得排他的号,所以我就想问问你……”
“我不知道!别问我!”
朴成用最后的力气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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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走之前不顾朴成的抗拒与恐惧,很温馨地拥抱了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医院的其他病人都看着一个律师给予他受了重伤的当事人最坚定的鼓励和支持。
只有朴成知道这个虚伪Yin险的变态在他耳边最后说了什么。
“你应该去公安部勇敢报案,去最高院击鼓鸣冤。”
朴成绝望了,浑身因战栗而抽搐不止。徐喜说的没错,徐喜不可能从他那里逃出来的,他不只是个律师,他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姜淹笑着摁了摁他的肩,在他耳边再次轻声地:
“不跟你瞎聊啦,我还急着回去看小说呢。徐喜跟我说他今天更新呢。我要跟他在床上看,边做爱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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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喜等着姜淹在他身边醒来,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朴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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