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的父亲戴了绿帽?
项勤冷不丁的在脑海中冒出这句话,心口酸涩的同时,又有那么点仓惶。他成了不小心窥见什么大秘密的人,而这秘密让他难以接受,细想之下又觉得有迹可循。
为什么刚回家的时候其他人见项柏和盛寻一起离开时的异样表情,为什么盛寻在项家的休息室会安排在项柏的书房里,还有老管家那有意无意的暗示……项勤此刻想起来,只觉得桩桩件件都在指向同一个实情。
他爱上的人……是父亲的情人。
项勤有些坐立难安,特别是在跟父亲同处一个空间的时候,总觉得连呼吸这件事都变得困难起来。好不容易捱到家,等父亲先一步下车后,他才轻轻松了口气,汗shi的手心在裤子上擦了擦,这才下了车。
同他艰涩的步伐不一样,项柏显然心情极好,走路也是一副带风的模样,只在进屋后听到项诚说的话时,脸上的神情才僵了僵,反问了一遍:“订婚宴要推迟?”他微微皱起眉头来,“西尔家的管家打电话来告知的吗?”
女佣要来为他脱西装外套,项柏用手势阻止了对方,自己将外套脱了递给管家,然后往里面走,一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跟我说一下。”
后跟进来的项勤听到这个消息也愣了一下,当听说是因为未来大嫂的身体突然变得不太好的时候又担心起来。项柏身为一家之主,在这件事上也没有怠慢,立即亲自打了电话过去询问关心,然后确认了推迟订婚宴的事。
推迟到十天以后。
盛寻第二天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不是经由同事告诉他的,而是项柏亲自在办公室告诉他的。男人说完后,视线还定定地盯着他,指腹往下巴上摩挲了一下,语气还挺温和,“露西突然发病,跟你有没有什么关系?”
盛寻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应该有。”
项柏挑了下眉,“我听说她是从那天晚上从我家回去之后身上就不太舒服了,是被她撞见什么了?”
盛寻站得很直,他站姿很好看,从来没有塌肩那些毛病,肩背都挺直成一条线,那条线沿着腰身向内弯曲,然后在tun峰处凸了起来。盛寻淡声道:“不知道她具体看到了多少,我发现她的时候,项易正抱着我。”
项柏的脸色多多少少有点难看,“地点?”
盛寻道:“大厅的门口角落。”
项柏气得“啧”了一声,骂道:“他发疯也不知道找个偏僻地方,就一定要让人撞见心里才舒坦吗?”他顿了顿,又看着盛寻,语气缓和了许多,“西尔家的人找过你吗?”
“没有。”盛寻也以为他们家会找上自己,心里多少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并没有。
项柏问道:“除了抱,还做了更亲密的事情吗?”
“亲了。”
“持续了多久?”
盛寻有点不耐烦了,好看的眉头都蹙了起来,嘴角带着点讥笑,“你不会去问项易?”
项柏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施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顾盛寻的推拒一把将他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浅笑道:“寻寻真有魅力,你看看把我们项家三个男人迷成什么样,看到你就忍不住心动。”
他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讨好,并没有盛寻猜测的兴师问罪,可他昨夜才被这个男人搅扰了很好的约会,并不领他的情,用手阻挡了他要亲自己嘴唇的动作,语气冷漠,“项总,现在是上班时间。”
“又要告我性sao扰?”项柏的眼神落在盛寻的手掌上,笑yinyin地用嘴唇蹭了几下,狎昵道:“还是又要扇我的脸?嗯?”
盛寻挣脱他,脸色冷的如同寒冰,“我要去工作了。”他说完毫不留恋的往外走去,中途扯顺了身上被弄乱的衣服,完全没有在床上对项柏的沉迷。
算是间接搅乱了项易的婚事,盛寻也没有多少愧疚的心理,毕竟这是项易主动招惹的,就算西尔家要来寻麻烦,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事情推到项易的身上。但西尔家族跟中心区的皇室有血亲关系,虽然并不掌实权,但无论是财力还是能力,都不是他小小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职员能比得上的。如果对方真要对他做点什么,他一定抵挡不住。
所以盛寻想为自己留好后路。
但之前的计划失败了,盛寻想再约项勤一次,可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明明很热情的想见他的青年,却突然拒绝了这次邀约。
其实项勤的理由很充沛——姑母来了,他要陪她出去走走,晚上要陪她去渡江河坐船游河。盛寻当然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但等项勤第二次以“要陪姑母去拜访老朋友”的理由拒绝跟他见面的时候,盛寻就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然而还没有等他细想,上面就发下来要他出差的工作任务。
当知晓这次出差是陪同项柏一起同去一个以度假闻名的小星球时,盛寻就猜测出这也许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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