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项勤担忧的是,即便他说了那样一番话,盛寻的状态却没有变好,反而好像更差了一点。之前有外人来探望项勤的时候,只要不是熟识的人,盛寻会避开一下,至少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摆出跟他很亲密的姿态。但今天就算有别人来了,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也一直握着他的手不肯放。
项勤知道,这可能是自己上次以退为进的方法让盛寻多少留下了点心理Yin影。他害怕自己的大度又是一种疏离和放手,所以他不愿意放手。
共同吃完了晚餐,两个人都是病号餐,内容物完全不一样。项勤需要食补,他的身体也经得起重补,盛寻却全是温补的食物,主食还是以各种软烂容易入口的为主。他的餐点分量本来就不多,完全不是一个成年男性能吃饱的数量,可即便如此,盛寻却还是剩了一大半。
项勤看他放下勺子,皱眉道:“就饱了吗?”
盛寻很温婉的笑了一下,“饱了。”
项勤道:“给我摸摸你的肚子。”
美人表情有些僵硬,但很快站起身来凑近他。盛寻还穿着病号服,宽宽大大的衣服越发显出他的消瘦,从袖套里探出来的手腕都是很细的一截,项勤摸到他的腹部,首先感受到一片热汗,然后才寻摸到他很平坦甚至稍稍有些下凹的肚子。
项勤没摸两下就收回了手,“寻寻,你回去休息吧。”
他改了称呼,盛寻不是太习惯,因为比较不了到底是原来的称呼亲密还是现在的称呼更亲密。他现在害怕任何改变,总担心会是彻底分崩离析的征兆,即便项勤说的那么清楚了,他都觉得自己可能是理解错误了。
“我再陪你待一会。”
项勤道:“但我困了,你帮我关上灯,我想睡了。”
盛寻只得提前离开,他拜托一个警卫将餐盒送回食堂,进入自己单人的病房关上门后,先前隐忍的异样就忍不住泄露出来。
脸色chao红的更厉害,呼吸急促,被青年触碰过的腹部肌肤像被火焰炙烤着一样,热度转换成情欲。他浑身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张开了,都在叫嚣在渴望,股间更是泛滥成灾,rou棒硬到不能再硬,xue缝处也都是shi淋淋的水ye,xue口像是饥饿一般收缩着,甚至忍不住吮咬进一小片布料,内里更是痒成一片。甚至不止是雌xue,连后xue都在sao痒难耐,渴望着被什么东西进入。
这里连按摩棒都没有。
而且盛寻身体本能的拒绝那种死物,他现在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男性的真正阳具,长度、粗度甚至是每一寸的棱角都在脑子里复印出清晰的轮廓,有一根比较大,一根弧度稍稍有些弯曲,还有一根上面嵌着能让他爽到欲仙欲死的珠子……yIn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重复,那是连遏制都无法彻底驱除的色欲,盛寻拼命在心底咒骂自己的不堪,可无论怎么样,他还是没办法阻止自己的渴望。
娇嫩的肌肤蹭着医院病床上有些粗糙的床单,宽松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露出底下样式普通的内裤。盛寻用被子彻底盖住自己,哆哆嗦嗦的去摸自己勃起的Yinjing,握住它狠命的揉搓,麻痹一般的快感蔓延开来,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平日被Cao时如同早泄一般的玉jing就是没办法射出来,只会徒劳的流出一些清ye。
更底下一点的地方泛着更强烈的渴望,盛寻没法去碰它们,因为知道光用自己的手根本满足不了。他想要的是热乎乎的、粗大的、能将他每一寸媚rou都磨透的东西,可项勤现在给不了他,他不该再去想别人。
太乱了,他的人生太混乱了,他不能也不应该再陷入那种怪圈里。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应该坚守到底,否则的话,很有可能连现有的东西都会失去。
虽然盛寻觉得他到达人生终点的时候,肯定会失去一切。
医院的被子并不厚,但他整个人都蒙在里面,时间久了还是会呼吸不畅,浑身也分泌出更多的热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盛寻还是没能把自己弄射,rou棒胀得很硬,甚至有股痛感,可他无论怎么努力,甚至弄到有些破皮了,还是没办法让它射出Jingye。
在越来越焦灼的情绪里,盛寻甚至没感知到有人用钥匙打开了他病房的门,直到蒙头盖脸的被子被掀开,新鲜氧气朝他扑过来,他才恍惚的睁开含满水雾的眼眸,看到面前出现一个男人。
认出对方是谁的时候,盛寻如临大敌一般想要逃开,只是还没动两下,就被项柏牢牢抱住了。
熟悉的浅淡男性香调袭来,盛寻脑子一片混乱,低声骂道:“放开我……”他陡然又想起什么了,伸手去掏对方的口袋,“给我药,快给我药……”
项柏没制止他的双手,“药被我扔了。”
他外套口袋确实是空的,盛寻没能摸到药瓶,整个人都有些绝望。他突然发起狠来,往男人的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哑声道:“别碰我……”尖利的牙刺入肌肤,很快冒出了铁锈味的血ye。项柏明显吃痛,却没有甩开他,只是皱了皱眉。他用另一只手探到盛寻的股间,才隔着内裤布料往他的Yin部摸了一下,盛寻就像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松开了齿关,喉咙里溢出呻yin,却犹自在挣扎,“别……项柏……你别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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