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将军此刻不觉得这白菜会被拱了,他只觉得这倒霉孩子迟早要完。瞧瞧他说的,他只喜欢女孩子,所以和圣上约好了,只互帮互助。神特么的互帮互助,这说的是人话吗?圣上真是瞎了眼。
这边司老将军在经历人生的大起大落,那边容青还在被母蛊折腾。
说来容青还真不是故意不见司野,即使司野拒绝了他,还只想让他做床伴,但两人二十几年的情谊终究不可磨灭,不至于让容青疏远司野至此。但这回突然发生的事偏偏就和司野有关。
知道容青中蛊的人没多少,其中就参杂进一个少年。而那个少年却偏偏又是司野亲手从青楼救下的小倌。少年疯狂爱慕司野,因为司野喜欢女人,用青楼的秘药调教自己的双ru,让它变得如同成熟的桃子一般大小,甚至狠下心来自宫。这些事情司野当然不知道,他不过随手一救,剩下的烂摊子容青收拾。于是少年将容青当成了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屡次三番想要刺杀容青。平日也就罢了,然而这回少年不知从何处得来容青中蛊的消息,竟然拿出了另一只母蛊,试图控制容青自杀。然而他不知,容青体内的也是母蛊,两者相遇,王不见王。于是容青因着这事,本来还不错的身体,彻底垮了。
十三简直焦头烂额,他提出新方案,趁这次容青的身体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它改造成母蛊最完美的宿体,这样容青便不再受母蛊制约,甚至能不花费代价,短暂地强行控制母蛊。然而弊端也是显而易见,速成的终究不比先天,容青不仅寿命变短,身体也会终日寒凉。
当司老将军在御书房外求见时,容青正在经历最后一次改造。司老将军显然是为了司野而来,他知道近乎全部容青为司野,为整个司家做过的事,因此现在对容青格外愧疚。
“圣上,是臣没有教好司野,请圣上责罚。”
容青对司老将军前来负荆请罪显得并不意外,若是平常,他还有能与司老将军话半日家常,可惜改造时的痛苦让容青不想说话,于是他只是摆摆手,告诉他不必如此,他与司家的情谊不会改变,就让人把司老将军送回去了。
司老将军忧愁地渡过了半日,又想起来司野那洋洋得意的态度,一咬牙,让下人偷偷去准备些东西。
于是当容青在司野大婚那日被司老将军笑眯眯地请到婚房隔壁与被喂了烈药堵了嘴绑在床上的司野大眼瞪小眼时,彻底被惊着了。然而司老将军不仅很开心的表示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还贴心的在走之前帮他们关了房门,落了锁。
“你父亲,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容青走进了才发现,司野身上的布料也极为讲究。
虽是凌乱的红色的新郎服,可只要有一滴水落上去,就会染shi大半,shi透的地方变得透明,蜜色的肌rou若隐若现。那裤子也极紧,流畅的肌rou线条被清晰的勾勒。司野的跨下已经顶起了一个包,偏生衣摆被揉做一团堆在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完全挡住了司野的Yinjing。他的胸口处已经shi透了,那两粒挺立着的ru头,将上衣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堵住司野的嘴的,是红色的丝绸,容青起先还不知这是什么,直到他将它从司野嘴里抽出,那丝绸受力展开,四四方方一大块,中间绣着一个大大的囍。
“我父亲说,让你把它盖在我的头上。”司野微微昂起头,他是在被灌酒时被司老将军绑过来的。起初司野挣脱了束缚摞倒了一堆人,知道司老将军很严肃地问他想不想和容青和好。司野一边嗤之以鼻,他和容青根本没闹矛盾,一边又让人把他绑上。
见容青不动,司野想起司老将军说的,要适当的展现他的魅力。于是司野悄悄扭动身子,将挡在胯间的衣摆抖落下去。
“你是需要帮助了吗?”容青将手中的喜帕放到桌上,轻声询问,“母蛊已经不会再Cao控你身体里的蛊,让你对我勃起了,司野。”
“可是他们给我下了药。”司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些难受,“我不想要叶青岚,我只想要你,仲之。”
司老将军对他下了狠手,那药极烈,而且不经过后xue高chao是无法缓解药效的。别看司野现在面上跟没事人一般,可他跨下的布料越来越shi,那Yinjing越涨越大。
“所以,还是互帮互助对吗?”容青习惯性地去揉司野的Yinjing,他将司野的裤子脱到腿弯。
“不是。”司野把Yinjing往容青手里送,他只有上半身被绑住,绑他的人为了突出他的胸部,将胸肌那部分做了留白,然后在腹部绕一圈,将手反绑在身后,这样司野只能挺胸,将那本就硕大的胸肌忖地更加突出。容青听见否认,奖励似的隔着衣衫舔弄司野的ru头。他将周边的ru晕都容纳进去,轻轻地吮,慢慢的磨。司野咬牙感受着那朦胧的快感,他伸腿去勾容青的性器,可惜被裤子绊住,不了了之。但他记得司老将军再三叮嘱他,若是容青问他,只要问题里有帮助这两字,不论他怎么想的,都必须答不是,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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