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yIn殇】(30)游街与调教
作者:玫瑰圣骑士
29/2/20
玫瑰骑士团的四朵玫瑰终于又集合了。
我记得上次聚会是一年前在君士坦庆功会的舞会沙龙中,那时我穿着红色的
晚礼服,胸前别着一根施华洛世奇定制的铂金水晶胸针,进入会场霎时间就成为
了舞会的焦点;而欧莎莉纹穿得是一套浅绿色的骑士制服,凸显出她那修长健美
的娇躯,梳着短发中性而英姿勃发;米丽雅则Jing心打扮了一番,黑色的卷发、银
白色的钻石耳环配上贴身雪白的魔法长袍是那么的神秘而性感;只有穿着一身蓝
色神官袍的玛格丽特依然保持着素雅与圣洁,她那拒人千里的微笑让那些热情的
骑士望而却步。
可是,可是一年后的再一次见面时……这里已经不再是温暖舒适的舞会沙龙
了,而是深秋寒风凌冽中的魔族军营。
我媚笑着挺着饱满的ru房,被剃光了Yin毛的肥大rouxue上插着木驴的粗木棒,
唯一相同的是被魔族士兵把全身涂成了和红色晚礼服一样的艳红色,只是那定制
的珍美胸针变成了穿在深红ru头上沉重粗糙的铜制ru环;而欧莎莉纹也不再中性
,她那总是修剪得Jing致短发已经变长而凌乱的披散着,丰满的ru房上总是不自觉
的分泌出白色的nai浆,肥硕的tun部同样坐在木驴上,被开发过度的肥厚rouxue和肛
门被搅动着木棒,她肆无忌惮的浪叫着身上被人涂上了浅绿色;米丽雅用她Jing心
调整的表情似羞似浪的哀求着,她冰清玉洁的气质早已经被交欢后的妩媚代替,
美丽的娇躯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神秘感,赤裸的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她也坐在木驴上娇yin着,浑身被涂上了和她魔法长袍一样的白色,发黑的Yin
唇在白色的大腿中十分显眼,只有接客十年以上的老婊子才能有这样的rouxue;只
有玛格丽特,虽然和我们一样赤身裸体骑在木驴上,但依然圣洁而美丽,让我们
相形见绌、羞愧难当。
我厌恶的扭动着娇躯,那个魔族士兵将涂料刷得十分的细致,就连腋下、赤
足的脚趾缝甚至股沟都用毛刷伸进去细细的刷。
不过更让我羞愤的是,除了脸庞外,这些年来被吸允得深红的ru晕和nai头却
没有刷上红色的涂料,还有那肥腻外翻着深红的Yin唇也没有刷。
在远处看一个俏脸通红的金发裸女,身体是玛瑙般的红色,但唯独丰满ru房
上的nai头和两腿间被木驴抽插的rouxue是被开发着深红发黑的……「铛铛~」
随着一声破锣声,木驴下面轮子那吱吱呀呀的滚动声音想起。
「啊~啊~」
我感觉到rouxue和肛门里粗糙的木棍也随着木驴的移动而有节奏的上下抽插搅
动起来,摩擦带来的痛楚和快感让我轻轻的呻yin着。
在这一年多的性奴生涯里,我也坐过木驴,但是那都是在刑房里的yIn刑,坐
着木驴游街却是次。
木驴是帝国在野蛮时代惩罚通jianyIn荡女子刑具,不是所有的通jian女子都要坐
木驴,而是那种因为yIn荡而杀伤亲夫、害死公婆残虐子女的恶妇才会被强制坐木
驴。
在帝国进入文明时代后,木驴这种刑具就仅仅记录在历史书中以及yin游诗人
传诵的诗歌里了。
不过作为一个人类帝国的女子,从小就被长辈教导要忠贞,不贞洁的女人最
后是要坐木驴的教诲,所以对于木驴也特别的好奇。
直到我十五岁时,在帝国的图书馆在百科全书中看到关于木驴的介绍才真的
知道木驴是什么样子,然后当然就是羞愤异常。
在那个懵懂着期望被情人呵护的少女时代,对任何能伤害女人的刑具我都嗤
之以鼻。
我甚至向帝国贵族议院提交过申述信,要求整个帝国禁止木驴这种野蛮刑具
历史的记录和传播。
谁知道在短短的五年后,我连想想都厌恶至极的木驴,居然真的坐上去了。
而且真的是以yIn妇的身份坐在上面的(在驯ji营里被亲人千万人跨的性奴谁
又说不是yIn妇呢)。
在驯ji营里,当调教师提前通知我饭后要坐木驴的时候我还是羞得俏脸通红。
虽然当时我早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也已经熟悉了在在兽人粗大的rou棒下娇
yin媚笑,这是我次坐木驴这种有特殊意义的刑具依然让我羞臊难当的同时又
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只有真正坐过木驴的女人才知道那种滋味,虽然它的对于女人的伤害没有其
他刑具大,但是心里的羞耻和传统的暗示却让任何一个帝国女人都无法释怀。
我收回了次坐木驴的思绪,看到牵着我木驴的是一头牛,那是一头在附
近农场征用的老黄牛,走得很慢却足够让木驴上的rou棒cao得我浪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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